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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徐平苦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部隊裡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怕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告訴他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不要再想讓自己不開心,可是怎麼這也張不開嘴,因為我知道徐平是條真漢子,軍旅生涯讓他打碎了牙齒也要往肚子裡咽,一些事情不是我這個上大學和同學混吃玩樂的學生能想象得到的,這些還是我到了社會上,逐步的瞭解的,軍人就是這樣的,委屈永遠是自己的。
徐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事,我繼續說,這支部隊因為是中央的警衛部隊,所以從全國各個軍區挑選政治過硬、素質過硬的軍人加入保證中央的安全,除了軍隊裡少數幾個實權人物誰也調動不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剛才那個人一定是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
徐平說到這裡我點了點頭,於是他接著說道:“這種緊身衣是特製的,指專門在黑夜中偷襲敵人用的似乎能躲避對方的熱偵查和普通成像監控,等等,你意思說她是軍隊的人……”徐平似乎突然反應過來,一臉驚愕。
我點點頭:“就算不是軍隊的也是和軍隊有什麼聯絡的,所以我剛才就說既不報警也不要和領導說,我們再找找看還有什麼線索再說!”
我們兩個走出去拉下展廳的電閘,展廳又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今天晚上是不用睡覺了,我和徐平一人拖了一個板凳坐在展廳的門口,各自合上眼休息一下。我不知道徐平在想什麼,我的腦中跳出了很多疑問:為什麼她擁有軍人才有的東西?如果她是軍人肯定會帶有槍支類的但是並沒有向我們下黑手?她是軍隊的人而且是首都那邊幹嘛飛的來我們這個小縣城博物館找東西?為什麼她直接拿出一紙命令那樣就算帶走展品也不會有人阻攔的?為什麼……
還有好多疑問,我彷彿看到一張巨大的網張開我的面前,我只是那個網裡面一個小格中一條小魚,只能拽住附近的幾條線,怎麼也找不到邊。我同時也有一種感覺,我捲進一個大麻煩中了,而且爬出來很難。算了,不想了,等天亮再說吧!
這樣一來一去已經是凌晨4點了,外面開始稍微有點光亮了,我和徐平在這裡坐了大半宿。再也沒有什麼人前進博物館了,就這樣我們一直等到其他同事來交接班,徐平聽了我之前和他說的話,也沒有將昨晚事情和其他人說。我下了班我硬拖著極不情願的徐平去醫院檢查,檢查完畢結果出來了有點輕微腦震盪其他並無大礙,徐平拿到結果後一個勁的嘮叨我多此一舉,畢竟是好朋友鐵哥們,看到這樣我也放心了,於是在路口和徐平說了再見各自回家休息,此時不提。
我回到家中,家裡沒有什麼人,母親已經逝世,父親在學校給的紫竹院那邊住,爺爺奶奶嫌冷清搬去和叔叔一起住,順便照看看叔叔的小孩兒;至於我更是孤家寡人一個,都26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母親在世的時候一直罵我:當初在大學學的漢語言文學和電子商務,陰盛陽衰那麼厲害,連個女孩子都追不到,我總是嗤之以鼻,現在後悔了,這麼大的個房子連個作伴的都沒有。我躺在床上本來想休息一下,把昨晚的覺給補過來,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睡意全無,我乾脆起床坐在桌子前研究昨晚上撿到的東西。
我將紙片、拉鍊扣和沾有指紋膠帶放在桌子上,拉鍊扣和膠帶對於我來說什麼西索都沒有,看來還是要再去找一下其他的人幫忙。我拿起那張紙片上,看著上面的鐘鼎銘文,她並沒有完全抄完,上面只是描畫了一部分:“王祭天主,於龍池得承天寶匣,諸身銘文上及周多不識,遍及天下能人考之,琅琊安生見上言之乃長生之道,王悅,命安生尋長生之道,以求王位永祚……”寫到這裡就已經斷了,她沒有抄完。
這些意思是說:威王在淄水的天齊淵祭祀齊國的主神天主,在龍池這個地方有人挖到了一個銅匣,當時的人都叫它承天寶匣,銅匣四周刻滿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文字和圖畫,威王和自己身邊的大臣都不能解讀出上面的意思,於是威王下令在天下重金懸賞能解讀這種文字的人來解讀,琅琊人安生這個人說自己能看得懂於是見到了威王,對威王說這上面寫的是讓永久不死的長生之道,威望很高興,於是給安生很高禮遇並命令安生去尋找長生之道,讓自己在王位永永遠遠待下去永享人家的榮華富貴???剩下的就沒有用看來對方沒有抄完,明天上班要去祭天盤看看剩下的字。
我想了想,起身從書櫥上找出齊國相關的資料書籍來,要看看上面有什麼記載。不斷翻出有關齊威王的相關資料來,對於這個齊威王我算是瞭解的不少,很多故事都是出於他,像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還有稷下學宮的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