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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對我們說。
“難不成又是這個該死的安期生耍我們!”我有點坐不住了,拼死拼活的弄來這麼一個玩意兒,竟然是被耍了,傳出去丟人可就丟大了。
“你先彆著急,這麼點耐性都沒有,聽我說完!”父親見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擺擺手,“可是今天上午隔壁你教中國古樂的曲叔叔過來串門子,想要讓我給他看看幾本古譜上面的古琴譜文字怎麼翻譯。我正好將這本來沒有頭緒的古梵文給放到一邊準備給他看看那幾本古琴譜,結果正好他看到了。他問我,老李,你這裡怎麼有這麼一張古樂譜啊,我記得你只是偶爾聽聽交響樂和戲曲,怎麼對這個也感興趣。”
“曲叔叔說這是一張樂譜!”我瞪大了眼睛。
父親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玉簡放到桌子上,接過唐雲馨手中的那張沒有寫著譯文的紙:“沒錯,你曲叔叔說這是一張古樂譜。我當初聽了也是和你一樣感到很驚奇,這上面明明寫的是古梵文,怎麼會是一張古樂譜。你曲叔叔跟我說了這的確是一張古琴譜,但是具體的並沒有告訴我,我見他很感興趣,於是給他抄了一張送給了他。具體的事情你可以先去問問他,你曲叔叔今下午也沒課,正好在家,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第二件事。”
我聽完了,這就和安期生手札裡面的那句“音律築路成”對上號了。看來安期生說的每句話都有所指,並不是空穴來風。先讓唐雲馨在這裡陪我老爸說說話,我到隔壁去請教一下曲叔叔。這位曲叔叔叫曲善鳴,在齊魯大學專門教中國古樂的,因為最喜歡收集古代的樂譜,所以被學生叫做“曲譜”,這很貼切,小時候我也這樣叫過。沒想到曲叔叔一聽還很高興,認為這個綽號非常貼切,就很痛快的接受了這個綽號。
我到了曲叔叔住的那個院子,剛進院門就聽到裡面傳出來了悅耳的古琴聲,暢遠悠揚。彈琴的人最忌諱在彈琴時打擾,我只能慢慢等著,等一曲終了,才在院子裡喊,曲叔叔,我來看您了,一邊推門而入。
曲叔叔正在調弄琴絃,一抬頭見我來了,站起來對我說:“呦呵,稀客呀,冰陽你怎麼過來了,你爸不在家?不對呀,今下午他和我一樣都沒有課呀!”
“不是,曲叔叔,我爸在家,我過來是想問您一些關於古樂譜的事情!”
“唉,你小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小時候我拖著你求著你跟我學你都不學,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吃錯藥了?!”曲善鳴很驚奇,臉上一副見鬼了表情。
“不是,曲叔叔說話這個難聽啊。我是來問問您今早上是不是從我老爸那裡拿了一張古樂譜,我是來問這件事情的。”我差點被揶揄死,我還記得小時候他拖著我去學琴,結果我死活不肯還把他一張古琴的琴絃給挑斷了,足足讓他心疼了一個月。
“是呀,我今早上有幾本古譜想讓你爸看一下,有些句子和篆字我不是多麼懂,結果就看到這張古樂譜了。”曲叔叔一邊說一邊從桌子上面拿起一張紙。
“那您能給我講講這上面的內容嗎,這張紙是我從一處石崖上抄來的,想讓我老爸看看究竟是寫的什麼。我爸一開始以為梵文,可是翻譯過來根本不對。”我扯了個慌。
“你爸雖然對文字很有研究,但是對音樂卻沒有。這張古樂譜上面的字的確是有點像梵文,但卻不是梵文。”說完他又從自己書架上找出了一本很舊的書,翻看了給我看,的確這上面也是一些和玉簡上面很像的文字,“這是一本唐代的手抄本的琴譜,叫做《幽蘭》,就是用這鐘文字寫成的,你那個和他這個一樣。
我聽曲善鳴慢慢給我解釋,原來這古樂譜裡面也是博大精深,並不亞於任何一個學科。最典型的符號譜要算是隋代僧人馮智辯(約公元613~618年前後)的《手用指法彷彿》了。《手用指法彷彿》包含有文字以及很多符號,這些符號有些類似印度梵文,也有一個八卦符號,有學者認為其中還包括了漢代的“聲曲折”譜符。
篇末還記有文字:“大隋內道場僧馮智辯法師之所制也,不受師所,必可斟酌,非為指南,此本大貴,幸勿慢傳。”可見前人對於一套認為可用之指法譜號,與今人一樣,都懷著儘快推廣,以便琴人之心情。這套指法符號,傳到日本後得以儲存下來,可惜它與很多其它不同記譜方案一樣,不能廣為流傳,更不能成為通用的記譜法。
“我之前也只是聽說過這種符號譜寫的樂譜,但是在國內並沒有見過,本以為失傳了。十年前我去日本交流學習,發現日本竟然還保留著這種譜寫樂曲的方法。唉,本來是屬於中華的東西,卻讓一個外族之人保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