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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雲馨看著這個凹槽心中震撼,兩個人異口同聲:“黃金聖律劍!”
果然我最初的感覺對了,是要帶著這把怪劍來。徐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黃金劍,哪裡有黃金劍?”
我沒有理他,趕忙讓唐雲馨從揹包中將那把黃金聖律劍拿來。果然,將這把劍和凹槽一對比,一模一樣。安期生,果然是安期生修築的這個地方。我將黃金聖律劍小心翼翼的放到這個凹槽中,這個凹槽似乎是在一個能夠轉動的圓盤上。我小心翼翼的轉動這個圓盤,等聽到一聲咔嚓,我停下手。這塊石盤突然沉了下去,我眼疾手快,迅速將黃金聖律劍抓在手中。
聽見我們背後隆隆直響,像是什麼被開啟了。我們趕忙轉身,在祭壇的一邊,慢慢的升起了什麼東西。我們三個人又怕是什麼機關埋伏,趕忙又各退後了幾步。當這個東西完全升了起來,我們發現這是一套編鐘,是地上石刻中的編鐘。
徐平一指那套編鐘,陰陽怪氣的大笑一聲:“啊哈,老李咱們發財了。這麼大的編鐘,咱們博物館不是有一套嗎,我問過他們,他們說值好幾十萬美元呢。我當時以為很多了,後來他們和我說一個就值好幾十萬美元。你看看這上面大大小小的的有百十來個,這回就算找不到你們要的東西,把這套編鐘帶出去也不錯。”
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行,你要是能扛得動你儘管往外抱。這一套東西沉不說,也沒人敢買,這已經屬於國寶級的了。對了,你如果嫌少的話,你看到那些兵俑了嗎,也可以扛出幾個去。國際上一個兵馬俑的頭現在150萬美元,你要是弄一個正的出去,後面要再加一個零。”
徐平聽了,兩眼霍霍冒光:“真的,那咱們走的時候要扛兩個。”
沒想到這傢伙是一個比我還財迷的財迷,我趕緊打消了他的念頭:“算了吧,賣不賣的出去是一碼事,你有沒有命花這些錢又是另一碼事了。估計你要是賣了,國家能以種種罪名直接槍斃了你。”
在一旁看著這些編鐘的唐雲馨突然問我:“你還記得我們從齊威王陵寢中帶出來的那枚玉簡嗎?”
見她這樣問,我只能回答:“當然記得,就是承天寶匣中放的那枚。”
“那你記得安期生手札最後的那幾句提示嗎?尋司南而進,入內北辰行。捂耳辯道路,風吹鬼號驚。水進長生明,音律築路成。前幾句我們都已經確定過了,無不應驗。進來之後指南針失靈,捂著耳朵才走出的那個奇怪的山谷,山谷中的振動造成的鬼哭之聲。”唐雲馨停了一下說,“那個水進長生明,估計就是這些發光的螢石,告訴我們要用水發電讓洞內亮起來。”
我聽到這裡一拍額頭,這下我可是明白了:“還剩下最後的一句,音律築路成。玉簡上面曲叔叔那是一首古樂譜,當時我聽了還感覺很扯,原來是用在這裡了。”
我趕忙在包中翻找那份已經翻譯過來的樂譜,看來只要對著這份樂譜敲擊相應的地 編鐘,那麼肯定能夠啟用相應機關,我們就能到祭臺上面去了。我找出那份樂譜,走到那組編鐘前面。編鐘的架子上面掛著兩個小銅錘,不用問,是敲擊編鐘用的。
我對著樂譜看著這些大小不一的編鐘,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能呆呆的拿著樂譜站在編鐘前面。
唐雲馨看著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感到很奇怪:“怎麼了,趕緊敲呀!”
我突然紅了臉,不知道在這綠色的光線下面會不會被看出來,也許是更難看其他的顏色,我結結巴巴的說:“啊,嗯,我吧,我不太懂音樂,這個東西我看不太懂,你讓按照樂譜敲出來,還真難辦得到。”
唐雲馨“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不過,我告訴你,你也別指望我,我也是一個音樂盲,根本不懂樂譜。”
這下可麻煩了,兩個人都不懂音樂,叫過徐平來,他更是什麼都幫不上忙了,他也就是幹工兵的材料,只知道炸藥解決問題。
我是知道這個編鐘的複雜性,中國各地都出土過變種,從西周到元明清都有。只不過到了漢朝之後,編鐘的鑄造技藝便失傳了,後世之人根據想象鑄造了一些,但不是楚風漢韻的那種宏達場面了。在眾多出土的編鐘中,其中最出名的是1978年在湖北隨縣成功發掘那套曾侯乙編鐘。
編鐘是中國古代的一種打擊樂器,用青銅鑄成,它由大小不同的扁圓鍾按照音調高低的次序排列起來,懸掛在一個巨大的鐘架上,用丁字形的木錘和長形的棒分別敲打銅鐘,能發出不同的樂音,因為每個鐘的音調不同,按照音譜敲打,可以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