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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要叫他出來淋雨幹嘛。我們三個人就在於中一直站著,足足站了10分鐘,只聽見雲從上面的雷聲還有周圍的風雨聲,並不見剛才詭異的場景。徐平藉著暗暗地電光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見我們一個勁往下面看,他也抻著脖子往下瞅 。
就在我們等著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道強光,這回詭異的情景又出現了。祭臺上還是那三個人,“跪~~~”宏大的聲音又響起,看著祭臺上下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這回把徐平給驚著了,張著嘴也沒喊出聲來,忘記了自己靠著一塊石頭,還使勁往後仰,砰的一下碰到石頭上面。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其他,那個祭臺足有30米高,祭臺上那個背對我們的人在最後似乎是回頭朝我們笑了一下。因為祭臺足夠高,有利的我們不遠,我看看很真切。
電光又是一閃而過沒有給我們多少時間,我們只是看出很少的一部分。我們繼續緊張的站在石頭下面,等著下一個場景出現。但是等了一陣,風雨越來越小了,電光和雷聲也漸漸遠去。天上的雲散了開來,露出了星星。我們又等了很長時間,沒有再等到那個駭人的詭異場景和宏大的聲音出現。
我們確定那個場景不會再出現了,於是回到帳篷裡,掛上風燈。燈光碟機散了我們心中的一部分恐懼。我的身上自內到外全都是溼透了,身上的軍用迷彩服是為野戰特戰設計的,絕對透氣不透水,雨水根本打不溼,這是出汗嚇的。我看了看唐雲馨和徐平兩個人,估計是一樣的。尤其唐雲馨,長髮被雨水打溼貼在額頭和臉上,眼中的驚恐依舊。
我們沉默了好久,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徐平先開口了,因為受驚嚇過度說話絆絆卡卡的:“那???那些是???是什???麼?”
我搖了搖頭,唐雲馨更是站在那裡不動,徐平又問:“鬼,鬼。鬼嗎?”
我還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徐平又說了:“在最後的時候,我似乎看到那個臺子上那個背對我們的人轉過頭來朝我們笑了。”
說到這裡,我和唐雲馨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都在想,原來有這個感覺的不光我自己。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那個人是在對我們笑,是不是看到我們了。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直在帳篷裡面對著臉坐著直到天亮。我們看著天明瞭,走出了帳篷,還是站在那塊大石頭下面。下面哪裡有好幾萬了,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那堆石條還是散亂的擺在那裡,也沒有什麼高高的祭臺,更沒有在祭臺上朝我們詭異發笑的人。
難道昨天晚上真的遇到鬼了,我搖了搖頭,不對,哪裡有鬼搭祭臺做祭拜的。如果不是鬼和幽靈,那我們看到了什麼。突然我想到昨天晚上那些人站的佇列和跪拜的方向有一個規律,似乎是向著一個位置跪拜。因為給山谷中是站滿人的,他們似乎是做了一個向心圓。
想到這裡我轉身問唐雲馨和徐平:“你們誰還記得昨晚上他們朝著哪個方向祭拜的?”
突來的暴雨將我們困在山谷中,在電閃雷鳴中我們看到了一場詭異的祭禮,那到底是什麼?
☆、第九章 軼聞
第九章 軼聞
昨天晚上因為看著天要下大雨,於是我們就將帳篷紮在了附近的一個山坡上。當天晚上電閃雷鳴,我們正在休息,一聲長長的“跪”將我們所有的人驚醒。我們跑到了雨中,藉著天空中的閃電,赫然發現原本空空蕩蕩的山谷中,現在已經跪滿了人。這些人正在做著一種奇怪的祭禮,這麼多人怎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
“他們似乎是在朝著同一個方向跪拜,應該離我們不是多麼遠,我大體記住了他們跪拜的方向!”唐雲馨說。
“我想知道,那些什麼東西,嚇的我的腿肚子還發抖!”徐平心有餘悸的說。
我這會兒也返過神來了,仔細想了想,想起了一件事情就跟唐雲馨和徐平講:“這個事情我以前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見過,我還以為是其他的人編造出來嚇唬人的或者是什麼沽名釣譽的人編出來吸引眼球的。雲馨不是說這地下有大量的磁鐵礦嗎,我估計就是這些東西惹的禍,不過我還是感覺沒那麼簡單。”
我就將我知道的講給唐雲馨和徐平聽:最初和這樣類似的事情,是我在北京上大學的時候,我的考古學教授講的,這是他在北京故宮博物院的同學經歷過的事情。現在網上也流傳的很廣,和北京的泉眼還有上海高架橋的龍柱一樣都被傳得神乎其神,邪乎其邪了。
1992年的某一天,整個故宮籠罩在雷雨的天氣中。正在故宮遊玩的遊客匆匆忙忙地尋找躲雨的地方。突然間一陣電閃雷鳴,這時,靈異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