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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都是一個謎,等她醒來,等她醒了我們就能知道嗎?在這之前我一直推斷有一個對神城的事情瞭解相當深相當仔細的人在背後,是這個人在告訴M國的情報部門怎麼做,也是他指揮著來自M國的人在大陸蒐集情報,應該也是他故意的將很多資訊透漏給我們,引著我們按照他所事先鋪好的道路行走。我們就是他的一個棋子,似乎整個對神城進行調查的人都是她的棋子。這個神秘女孩兒的到來,告訴我們我之前的推論一點也沒錯。而且這個神秘的女孩兒一定和那個背後的神秘人或者是組織有很深的的關係。
吃完了晚飯,我們各自休息,今天這個山谷中經過這麼大的一場災難,很多本來生活在這裡的野獸估計早已經躲的遠遠的了。今天晚上不用在專門安排人站崗放哨了,都各自休息就行了。
我特地看了看這個女孩兒,看她依然是呼吸還是有些急促,還是比較平穩。今天晚上唐雲馨又餵了她一些流食和打了一針抗生素,希望今天晚上病情不會惡化。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帳篷外面點起了一堆篝火,防止野獸襲擊。
一夜安睡不提,到了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來。走出帳篷想要看看外面的塌陷是否已經停了下來,整個山谷是否已經穩定。如果沒有了什麼問題,我們就趕緊趕路。我站到外面的那塊大石頭上,藉著朦朦的曦光往下面看去,下面的那個巨大的陷坑竟然形成了一個湖。昨天幾乎整個山谷都已經陷了下去,今天整個山谷成了一個巨大的湖。
我明白,這是地下水上湧,與其他的水層水面平行形成的一個湖。因為山谷中沒有風,也沒有其他的河流流進去,整個湖面就像一面巨大的鏡子,平靜無比。整個山谷看起來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響,這就說明這裡的地下的地質運動已經結束了,不會再出現新的塌方了。
我趕緊叫起唐雲馨和徐平,三個人準備趕緊收拾一下離開這裡。帳篷什麼的不要了,用不到的東西統統留在這裡,輕裝簡行。我們身上只帶著乾糧水還有剩下的武器以及其他的必需品,這樣分攤到每個人身上已經很少了。我接過徐平的揹包,示意他先揹著那個女孩兒走。徐平屁顛屁顛的跑到帳篷中,我看他真的很想一吻香澤。
正當我和唐雲馨等著徐平將那個女孩兒背出來,我們一起離開這裡。突然徐平在裡面喊:“老李,唐大小姐,你們快過來看,她這是怎麼了。”
我和唐雲馨一聽,趕緊又鑽進帳篷中。那個女孩兒還依然昏迷著,躺在睡袋中。但是情況似乎是與昨天很不相同,昨天只是呼吸急促一些罷了,現在除了呼吸急促,遠沒有昨天那麼平穩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女孩兒,發現她的臉和手的顏色是灰白色。嘴唇成了一種奇怪的紫白色。整個身上的肌肉比較僵硬,手腳冰涼。我掀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放大的很厲害,但還是對光有反應。偶爾會聽到聽嘴裡說出些什麼,但是聲音很低。
我對唐雲馨和徐平說:“壞了,這姑娘怕是得了低溫症,現在已經進入了中度昏迷的狀態,咱必須抓緊時間出去,把她送達醫院去,不然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徐平突然問我:“不是隻有在極度嚴寒和高山冰冷地區才會出現低溫症嗎,怎麼在這裡會出先低溫症。”
唐雲馨也會很奇怪:“這裡海拔不是多麼高,而且是夏天,怎麼會出現低溫症。”
我對他們說:“來不及解釋了,我們趕緊走,她這個樣是有其他原因的,我們邊走我慢慢的給你解釋。”
本來是將這個女孩讓徐平揹著,用武裝帶將兩個人綁在一起。這個女孩兒很嬌小,還不到100斤,讓1米8的徐平揹著她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現在不行了,她現在有嚴重的低溫症,不能移出睡袋。我和唐雲馨將這個女孩連同睡袋直接綁在徐平的身上,這樣能夠保暖,減少她的熱量散發。即使加上誰帶的重量,也沒有重多少,估計徐平應該沒問題。如果中途實在累了,有我換他揹著繼續趕路。
山谷中的塌陷完全停止了,但是我們還是不敢靠近那個音陷坑而形成的湖。因為我知道,湖的邊緣還沒有形成真正的湖岸,有的地方只是一個空殼子,一踩上去就塌下去了。現在這個湖就像是一個口小肚子大的壺,下面的水又多又深。
我們只能沿著離湖邊稍微遠的山坡上行走,但是由於昨天不斷滾落的石塊,讓山坡上也不是很好走。我們終於走出了這個地方,開始向著西岔口的方向前進。轉過彎進入到另一個山谷,道路明顯的好走多了。
我看了看伏在徐平背上的那個女孩兒,情況還是很不好。我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