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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塌陷。
我們不能坐在這裡等死,只能往山坡上我們帳篷的所在地跑。我的腰包被樹枝刮掉了,掉在陷坑邊緣。這是我們拼命得來的,所不能丟。我冒險下去拿回來,要不是唐雲馨和徐平來的及時,估計我和這個腰包就一起埋在這裡了。
我聽徐平說完,扶著唐雲馨站了起來,這一來一往我身上的傷更多了,渾身一點勁都沒有。我讓唐雲馨攙著向上走,我知道唐雲馨也不好受,但是我實在是自己走不動了。
終於站到我們野營帳篷那邊的石臺上,我一下子躺在帳篷外面,這下子已經完全安全了。我感覺自己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哪裡都疼,哪裡都酸的要命。我擼起左手的袖管一看,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根本沒有一塊好地方。我看了看袖子,上面都是被長生府內的那些陶俑給用兵器劃傷的地方,還有剛才逃命被尖銳的石頭給劃的,到處是洞。估計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的傷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在裡面早已經結痂了。只是那些讓水一泡和外面有新增的新傷痕,又有一些地方不斷的滲著血絲。
徐平也躺在了我的旁邊,我扭頭看了看他,他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臉上髒得很。徐平朝我笑了笑,沒再說話。一會兒就聽到了她的鼾聲,這小子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在地下的長生府中待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間,我也感到身上疲乏的很,一看徐平睡著了,四周也沒了什麼危險,我也呼呼的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到身邊有人叫我,聽聲音應該是唐雲馨。
我一睜眼,果然是唐雲馨,她說:“冰陽,你先起來,我給你處理一下你身上的傷口,不然感染了或者是血漬幹了和衣服黏在一起很難處理。”
我努力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又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渾身每一個地方不疼的。我問她:“我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你沒有受傷吧?”
唐雲馨搖了搖頭,一邊讓我脫下上衣一邊說:“沒有,都是一些擦傷,都處理過了,沒有問題。”
唐雲馨將消毒水塗在我的傷口上,疼得我直吸涼氣,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女孩子,於是問唐雲馨:“那個女孩兒呢,那個女孩兒怎麼樣了。”
唐雲馨一邊處理著我的傷口一邊說:“她現在還在昏迷著,不過我檢查了她的全身,沒有很重的外傷。她胳膊上受的那幾道刀傷都挺深的,我已經給她打過抗生素換過新的繃帶了。我想她昏迷不醒是還有其他原因,是不是受了什麼內傷?”
我點了點頭,很有這種可能。我們帳篷中有充足的藥品、食品和乾淨的水,雖然我們在長生府內丟了不少東西,由於一開始我們以為很快就出來了,所以只帶進去很少的一部分。現在我們帳篷中的東西足夠我們應付絕大多數情況,但是如果是很重的傷,也許不太好辦。我抬頭看了看天,山谷中比我們剛出來的時候要亮了很多,那麼現在應該是上午了,一會兒就能夠看到太陽了。
我問唐雲馨:“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唐雲馨對我說:“這是第三天了的上午,我們在下面整整待了一天兩夜。剛才你睡了兩個小時,我看你是在累得很,就沒有叫你。”
我點了點頭,她將我身上的處理好了,然後將我們帶來的備用的衣服地我來要我穿上。我感激的道了聲謝謝穿上衣服,要過她手中的棉籤和消毒液。我感覺我的肚子裡餓得咕咕只叫,旁邊的徐平肚子也是咕咕直響,但是他就是不醒,估計是累的夠嗆。我讓唐雲馨趕緊生活給我弄點吃的,徐平身上的傷我來處理。我可不捨得讓唐雲馨給徐平這種莽漢處理傷口,那有點太便宜他了,我來就行了。
我費了老大的勁兒都沒將徐平叫醒,最後還是用上戰鬥警報的老辦法才把他給弄起來。不等他發火,我讓他趕緊脫下衣服,我給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處理完後,也讓他換上衣服,破碎的衣服就地一扔就行。正好唐雲馨過來叫我們吃飯,已經兩天沒有吃飯,餓得我實在不行了。沒想到徐平一聽到吃,一下竄到我的前面去了。
我搖了搖頭,先讓他去吃吧。我到帳篷中,準備看看躺在睡袋中仍在昏迷的那個神秘女孩兒。我在之前跟我老爸的一個朋友也是齊魯大學的教授,是教中醫的學過一陣的中醫。我伸出手把了把她的脈,情況很不妙,果然是受了一定的內傷。
應該是在炸藥爆炸的時候被衝擊波傷到的。我、唐雲馨、徐平三個人因為是背對著爆炸,所以衝擊波打在我們的身上只是將我們給推了出去。這個女孩兒應該正好面對著爆炸,結果爆炸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