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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嘲諷的說:“我知道,暗面上的東西早不做了,而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賣了。”
他見我還是一臉的冷漠嘲諷他,並沒有生氣,繼續對我說:“我的確已經改邪歸正了,我到外面深造了兩年,才應聘到這裡當鑑定師和拍賣師。要不是唐小姐找到我,說有個朋友想要拍賣點東西,我一聽到名字還以為錯了人。所以向唐小姐多次求證才確定是你,唐小姐算是我們公司的朋友了,我們數次在國內推廣都是透過她的公司。咱們就把以前恩怨接過去吧,何必都老是放在心上呢。我在這裡向你鄭重道歉了,請您原諒。另外你不看僧面還看佛面,還看在唐小姐的面子上。”
既然他已經這樣說了,而且也提到了唐雲馨的名字,我不好意思駁唐雲馨的面子。於是轉過身來就又坐下了,招呼徐平也坐下了。徐平見我消了氣趕快讓服務員上菜,招待我和徐平入席。
我雖然還是對以前他的所作所為耿耿於懷,但還是礙於面子上和唐雲馨,還是比較禮貌的和他交談。從他這幾年的經歷中,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還是聽著循規蹈矩的。這啟用離開淄城以後就去美國一所大學進修,後來就應聘到嘉德拍賣行工作。
其實崔玉帥這個人如果不走那些歪門邪道的話,在歷史考古方面的造詣絕對能夠超過我。因為他很有天賦,能夠很好地分辨出各種的古物遺蹟等等。就拿四年前的那次考古發掘來說,當時他作為盜賊,憑著一個人的知道就能找到哪些地方出土的文物多,哪些地方出土的文物價值高。光這一點就讓我很佩服,就連當時的一個領隊的老專家也說可惜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徐平沒有進過這麼豪華的飯店沒有吃過很多山珍海味,所以一直在埋著頭的痛吃。我則不時的和崔玉帥說一些面子上話,也就是中國人酒桌上面的套話,這樣以免尷尬收場。
崔玉帥問我:“當時唐小姐來找我,說她的朋友想要買一些東西,希望我幫忙。我當時聽到你的名字很驚訝,你怎麼突然賣起古董來了。你不是一直在文物保護局工作嗎,那不成也是像我當年一樣?”
我不能把我們的經歷講給他說,那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我只能回答說:“我就算餓死,也不會像你一樣。這些是我曾祖父留下的,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曾祖父也是一位考古工作者也是一個歷史學家。他在民國時期蒐集了不少好東西,都是在戰亂年代差點外流的。後來他埋在了老屋中,我今年夏初時候修復老宅子發現的。要我一分錢不給的就捐給國家,我還真沒有那麼大的公益心和崇高的價值觀,光領一張獎狀又不能當飯吃。於是我想找個人把這些東西給賣掉,我雖然能夠估出價格,但是還是和市場有一定的差距,畢竟我不是經常在這裡面混的。所以我就拜託了唐雲馨給我找一個好的認識的人,準備利用拍賣的方式給賣掉。”
崔玉帥點了點說:“原來是這樣,你怎麼和唐小姐認識的?”
我喝了口茶說:“我曾祖父和她曾祖父都是從一個大學畢業的校友,算是世交了。”
兩個人又東拉西扯的說了很多,徐平在一旁沒有聽我在說些什麼,自己一個人吃的滿面紅光。上來的都是還就,也被他喝的七七八八的,我和崔玉帥到沒有吃多少,這算是隻請的徐平一個人了。
我就徐平這個樣子向崔玉帥道歉,崔玉帥搖了搖頭:“沒關係,徐先生吃好喝好就行,免得出門對人說我崔某人待客不周,這多掉架子。冰陽,你現在能拿出你的東西來讓我過過眼嗎,我先看一下,大體給你估一下價,這樣正式透過公司拍賣的時候,還能給你往上提價。”
我點了點頭:“沒問題,這些東西,我們都帶著,你要看隨時都可以。”
我不怕他在這裡給我耍什麼花招,論打鬥的話他直接不是個,就算是叫人來我們也能全身而退;再就是偷樑換柱,那就更不可能,我對文物的造詣不再他之下,另外我帶來的這些東西除了編鐘外,其餘的市面上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崔玉帥看著徐平吃的差不多了,讓服務員撤掉剩飯剩菜,又上了一些甜點水果什麼的。我和他坐到了包間的沙發上,我將揹包中的東西全部都擺在面前的茶几上。兩個編鐘,那顆巨大的海底海藍寶石,三個水晶柱,一個人形的編鐘銅錘,兩個金屬面具,一片圓形的護心胸鏡,還有那條金銀絲錯織而成的玉帶。我已經將把那把寒淵劍留給了唐雲馨做一件防身之物,等我回淄城之後,當面請教老爸這把劍的出處。還有幾塊歲陶片,已經拿到唐雲馨認識的一個私人的研究室研究去了,估計這幾天很快就有結果了。
崔玉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