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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後兩天,我是以公幹的名義到廣東的,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走很不像話,怎麼著也得把面子功夫做足了。”
唐雲馨在那邊沉吟了一下說:“我知道了,我這就聯絡崔先生,有了結果我就會給你打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把那張拓紙拿出來,打電話問服務員請他們給我送一瓶墨水和一卷棉紗。不愧是高階酒店,一會兒就送來了一瓶高階的墨水,至於棉紗他們說沒有但給我送來了兩大卷醫用棉布,湊合著用吧。我很快就把那張拓紙給弄出來了。在那根權杖上一些圖案看不太相互合得來,這樣在紙上形成一個平面,就放方便多了。
我看了看這上面的圖案,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這樣連起來倒像是一幅幅奇怪的山水圖。我看了很久也沒有得出一個結果,估計這件事情還要請教老爸,甚至是要找到那位老人請教他。這根權杖到現在為止除了頂端有一個我熟悉的神城的標誌,並沒有發現什麼。
我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正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響了。我睡眼惺忪的看來電顯示是唐雲馨的號碼,於是接了起來:“冰陽,崔先生給我來電話了,說是已經找到了那位老人的資料了。那位老人是一位美國華僑,只知道他住在M國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城……”
我立馬給驚醒了,急忙對電話變得唐雲馨說:“他是不是叫做萬林。”
唐雲馨在那邊咦了一聲很驚奇:“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還沒有說呢,是不是崔先生已經打電話給你了。”
“不是,不是,我猜的,也不是我猜的,算了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我回去和你說。”我跟電話那邊的唐雲馨說道。
萬林,萬珊珊,萬珊珊的護照上面也是寫的M國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這個老人也是那裡的人,這次兩個人想要沒有什麼聯絡都不可能了。看來必須要找出這位老人了,如果是這根權杖上面給不了我們如何到達趙佗陵墓的提示的話,那麼只剩下那本士燮的手記了。
我在羊城這裡又待了兩天,走轉遍了南越王墓博物館大大小小的展廳,再也沒有查詢到關於這個萬林的任何事情。從常金山那裡得知,這個萬林只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羊城呆過一段時間,後來只是象徵性的在羊城住過兩三次,而且時間很短,來的時候僅僅是學術交流之類的。
我打電話給老爸,問問他知不知道萬林這個人:“爸爸,你知道考古界有沒有萬林這個人?”
父親在那邊沉吟了老半天才回答:“不記得有,也沒有聽說過那麼一個人物。”
我跟父親又說了一下這個人的大體長相還有家庭地址,以及我知道他參與過的一些考古活動。但是父親說沒有記得有這麼一個人,自己雖然完全算是考古這個圈裡面的人,但是對於一些著名的考古學家還是很瞭解的,他是不是名字弄錯了。我想不可能,常金山和崔玉帥都說是叫萬林,那麼就不可能弄錯。我又打電話給我京華大學的老師,他是中國考古圈裡面的老人了,結果老爺子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
真是奇怪了,聽常金山的話說這個老人來頭挺大,為什麼這麼多人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呢,真是奇怪了。先不管了,既然他能到中國來,那麼肯定在入境的時候有過記錄。等回到北京,請唐雲馨在找找關係,查一下拍賣會那幾天的出入境記錄就知道了。至於那位老人和萬珊珊的關係,等我們找到了他們之中哪一個問清楚了就行了,這次就算是上刑我也要問出個一二三四來。
我重新對南越王墓博物館當年出土的文物的名單進行篩查了一遍,把我感覺有疑問的文物也重新過了一遍,但是再也沒有像是那根權杖一樣有關趙佗墓葬的線索了。可能就像是那位老人所說的,能夠解開趙佗陵墓只有這根權杖上面的這些讓人看不懂的地圖了吧。
我問常金山:“老常,你在羊城這邊工作了三四年,對於這個圖案你有什麼看法。”
我把那根權杖頂端的圖案給常金山看,常金山看了看說:“沒有什麼頭緒,只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麼東西。我以為是像西方的權杖一樣,頂端的圖案也算是一種印章。如果這個假說成立的話,那就說明西方權杖的所展示用途是從中國傳過去的。”
“這種說法倒是也可能成立,那麼在其他的文物中有沒有這樣的圖案。”我繼續問常金山。
常金山想了一下說:“有,我知道有一方石刻,上面也是刻著這樣的圖案。不過不在我們這裡,而是在南越王宮博物館,在中山路那邊,你要過去看?”
我點了點頭:“你幫忙聯絡一下,我想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