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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形制的英文名字,但並不像中國拼音一樣有音標,所以翻譯的時候很可能出錯,尤其是遇到一個二把刀的領事館簽證人員。”
“這個我知道,咱們拼寫青島的時候是‘Qingdao’,他們好像是‘Tingdao’,好像清華也是這個樣子的。”我見過清華的校徽上是這樣寫的,“這樣就麻煩到了,還有沒方法再查一下。”
唐雲馨說:“有,但是比較麻煩一些,而且還要經過外交途徑。”
我知道唐雲馨說的是什麼,我曾經也想讓唐雲馨這樣去查:“你說的是查一下入境記錄登記和護照來源吧!”
唐雲馨高興說:“沒錯,看來你早就想到了,但是這個很麻煩,因為外交關係經常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外交是和政治聯絡最為緊密的東西,稍微不謹慎就會捅很大的簍子。”
我想了想了說:“這個好辦,你可以讓你父親利用例行檢查或者是抓捕什麼重要的犯人,反正有的是理由,我們這邊可以查一下相關的入境記錄,美國大使館那邊能夠查得到護照簽證的時間和地點。”
唐雲馨嘆了口氣說:“只能這樣了,我會盡快同志我父親的,希望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
我也嘆了口氣:“這是被逼無奈之舉。如果說我們解不出我從羊城帶回來的東西,那麼我們必須找到那位老人,他手中那本士燮的手記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唐雲馨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盡力去做的,你放心好了。”
我們回到了唐雲馨的家裡面,吃過飯,我趕緊躺倒床上休息,這次羊城之行讓我難受的程度比出生入死都要來的厲害。休息了一整天終於休息過來的了,我起來之後一直在研究那張拓紙,希望能夠找出這上面的山水究竟是畫的哪裡。另外我也一直在等著唐雲馨那邊的訊息,希望她能夠儘快的查處那位老人的來歷。
到了第三天,我去唐雲馨公司接她的時候,正在辦公室那邊等著,突然唐雲馨接了個電話。看她的表情很凝重,說話也很謹慎,可能是唐建華打來的電話,估計是那邊已經已經有了結果。
唐雲馨放下電話說:“已經有結果了,出入境記錄和護照上面都統一,應該是叫萬林,護照簽證的地址也是在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另外還有一點很奇怪……”
“什麼很奇怪?”我看唐雲馨欲言又止。
唐雲馨說:“他的簽證護照竟然也是特殊的那種,也是一本擁有司法豁免權和外交豁免權的護照,是一本專籤護照。”
我立馬站起來走過去:“你是說和當初的萬珊珊的一個樣子的!”
和萬珊珊一樣的專籤護照,這種只有大使館參贊以上的外交人員才能有的護照,也就是隻有大使,總領事還有一些高階參贊才有。這樣的護照只有一個國家的外交人員才會用,就連一些大企業家訪問中國的時候都有的不到這樣的待遇。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和一個老人竟然都有,這不禁讓人奇怪。
唐雲馨又說:“另外那邊也確認,萬林和萬姍姍的護照的確都是從M國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簽下來的,進入到中國的時間相差無幾。看來你說的對,這兩個人想要沒有聯絡都不可能了。”
我問唐雲馨:“能不能找出這兩人來。”
唐雲馨搖了搖頭:“似乎不太可能,這兩個人已經離境回國了。另外這種外交護照不會把詳細的家庭資訊羅列出來,只能大體寫出地址,波士頓太大了,想要找兩個人太難,何況不是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
我想了想也是,在這件事情是中國與M國算是敵對過了,想要讓敵對國給找個人簡直不可能。只能在我們這邊想辦法,如果確定他們是奔著神城來的,那麼就好了,也許能夠引出他們來。不過這件事情先不著急,還是先解決權杖上面那幅地圖再說。
唐雲馨問我:“想要找這兩個人很難,我們下面怎麼做。”
我擺了擺手說:“先不用找了,等過一陣我會讓他們自己出來,讓他們來聯絡我們,只要他們的目標也是奔著神城來的。丘吉爾說過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我們和他們的目標都是神城,那麼就還有再見面的機會,甚至還有合作的機會。我要先回淄城,讓我爸看看這幅地圖,看看他對這幅地圖是怎麼看的。”
第二天我坐上火車就回淄城了,這次唐雲馨沒有跟著我回去。只要能夠知道這幅地圖上面究竟是畫的哪座山哪條河,山上畫的是哪座廟,廟裡有個和尚在唸什麼經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們來了,找到這座山和這條河,就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