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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家,我爸近幾日的線索統統匯總起來,寫在了一張紙上,然後我將其中的相關的人和事物相互連起來,想找出一個切入點。我看過父親給我的資料,裡面內容很全。不僅僅是正史的資料,還有很多後世學者什麼的對南越玩過的研究,除了中國的還有越南的。由於我和老爸也提過士燮這個人,老爸順便也給我找來計程車燮在越南的相關史料。看了看,這個趙佗為了建立和維持這個南越王國可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突然我看到一篇剪報,應該是一篇學術期刊上面的考古論文。上面說趙佗的繼任者趙昧也就是趙佗的孫子,是唯一一個知道趙佗陵墓在哪裡的人。而且這個趙昧並沒有遵從趙佗的遺言,趙佗當時要求要求自趙昧之後再也沒人知道他的陵墓。但是趙昧將爺爺趙佗陵墓的路線圖什麼的統統記錄下來,打算也要為自己找一塊萬古之地。但是老天沒有像護佑趙佗一樣護佑趙昧,最終趙昧也沒能住到像他爺爺那樣的風水寶地中,不甘心的趙昧就帶著關於趙佗的資料就躺倒自個兒的棺材中了。
這個寫這篇論文的人,為了印證自己的觀點,列舉了眾多的證據。像是《漢書》裡面是怎麼說的,那個《南越國志》是怎麼寫的,另外這個人竟然也知道士燮有一本手記,上面也是對趙佗的陵墓描寫的很清楚。另外他還舉出了已經發掘出的南越王趙昧陵墓中的文物進行佐證,相關的證據不下十種。但是這篇文章並沒有被看好,只不多是因為內容標新立異而被髮表的。
我看到這裡,心裡暗暗吃驚,看來真的要去南越王墓博物館走一趟了,想辦法看看那些沒有展出來的藏品。聽那位老人說這件事情需要上面的人批條子,看來還是要讓唐雲馨出面了。我雖然現在也是一個正處級的官員,但是隻是一個巡視員,一點權力也沒有。
我叫過唐雲馨,告訴她我要準備先去一趟廣州,另外請她給我找找關係,開一張關於能夠接近近距離藏品的介紹信。唐雲馨說她明後天就回北京,讓唐建華給我找一下文化部的人員給我開一張介紹信。
我有一個京華大學的同學現在在南越王墓博物館工作,我打電話給她,說我要準備到廣州去一趟,讓他幫忙找個住宿的地方。電話中我並沒有透露我此行的目的,只是說到廣州旅遊。他很高興,說來了絕對不能委屈了老同學。
到了第三天唐雲馨回北京,然後下午我就收到了唐雲馨給我發過來的傳真。我看了一下這是一封介紹信,上面的大體意思是委任我作為地方博物館正處級巡視員,一切地方博物館無條件的接受我的指導等等,然後是文化部的大紅章還有部長的親筆簽名。我想了想這就行了,有了這個,就算是一把上方寶劍了,暫時沒有人能夠阻攔我了。上次聽那位老人說主要是那根權杖,這次要想辦法看看那根權杖才行。
我下午就買了去廣州的火車票,我說什麼也不坐飛機了,那個暈機的滋味實在是受不了。還好軟臥車廂的條件還不錯,雖然沒有唐雲馨的包廂那麼豪華舒適,但是比起我原來坐著硬座去出差要高檔十倍了。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奔波,終於到了廣東站。出了站臺,發現有個人舉了個牌子,排在旁邊有個人正在悠閒的抽著煙。牌子上面寫著“淄城 李冰陽”,我不禁一笑,這傢伙還是像過去一樣,做件事情唯恐別人不知道。
我快步走了過去,對著那個悠閒的抽著煙的胖子喊了一句:“常金山!”
那個抽菸的人聽我喊他,趕忙扔掉菸頭,摘下墨鏡看了看我才把我拉過來:“冰陽,老同學,你終於來了。”
我笑著說:“你怎麼這麼胖了,要不是我還能大體認識你的輪廓,還真不敢上來認你。”
常金山是我的大學的舍友,都是歷史學院考古系的學生。畢業之後被分配到廣州市南越王墓博物館做研究工作,這傢伙長時間坐辦公室,現在已經養出一身的肥膘來。常金山給了那個舉牌子的50塊錢,然後幫我領著包走到火車站外面。
我一拍他的肚子說:“廣州市美食之都,這話真不假,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已經和肉球差不多了。”
這傢伙故意操著一口粵語說:“木得了,椅(日)子好好的了。”
我笑話他說:“別給我來這個洋腔怪調,你一個山西人說廣東話,不論不類的!”
常金山給我:“不是,咱也要入鄉隨俗不是。你怎麼突然想起要來廣州了,我可是記得你小子最怕熱,從來不往熱的地方鑽,現在是夏天有鑽到中國最南邊,你小子不是有病了就是變性了。”
我鑽到車裡面說:“少廢話,趕快開啟空調,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