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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了廟,你什麼為人我還不知道!”
常金山出去了,我看了看這上面紋路,大都是一些山嶺河流樹木一類的,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唯一的特殊之處就是不像是別的權杖上面雕刻或者是其他的什東西上面的雕刻,它是分開來的,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上下沒有很強的連貫性。
我從常金山這裡找出了兩張大宣紙,一般因為要拓印東西,所以很多考古工作制都會準備一些宣紙或者是綿紙。我們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他肯定也會如此。我在紙上撒了些水輕輕敷在權杖上,準備將上面的圖案全部拓下來。拓之後,放在太陽下一曬,宣紙乾得很快所以不到一分鐘就幹了。我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放到自己的揹包中。又拿出照相機,從各個方位給這根權杖拍下了照片,這樣方便拿回去研究。
過了十分鐘左右常金山回來,估計沒有多大的問題一臉的輕鬆樣,奎文進來看到我還在拿著權杖沉思,於是就問我:“看出什麼來了?”
我沒有回答,又將問題拋給他:“你在這裡研究了這麼長時間,我想聽聽你對這根權杖的評價。”
常金山看著這根權杖說:“我曾經有一段時間的確是對它很感興趣,但是仔細看了看並沒有很特殊的之處。這是一根青銅合金的權杖,用的脫蠟法澆築而成,而且是一次性澆注成型,沒有任何的焊接痕跡。另外這根權杖中空,如果說是鼎缶一類的中空不算是難事,但是對於一根這麼細的權杖中空,在古代不是一件易事了。”
我繼續問他:“對於這上面的圖案你有什麼高見。”
常金山沉思了一會兒說:“也沒有什麼高見,這上面的圖案大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