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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錢轉給徐平,本來想要給唐雲馨,但是唐雲馨很乾脆的拒絕了,我和徐平就不再堅持。將徐平送上火車,我想了想還是準備和唐雲馨一起。昨晚上我和唐雲馨商量要她想辦法調集出這三十年以來的各種探險活動,看看有沒有廣東廣西那邊的事情。
唐雲馨表示這些東西去國家圖書館是查不到的,需要去中央檔案館,就是中國檔案局中央檔案館。這個檔案館中主要是儲存著黨的主要互動資料,從五四運動以來黨各個時期的重要文獻等等。另外後期還收藏著眾多不對社會公開的檔案,還有一些重要機密檔案等等。
有了唐雲馨的運作,進入到中央檔案館查資料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聽唐雲馨說這次除了唐建華的批示以外,還找到了最上面的那幾位,好像是唐國平也出面來著。畢竟這裡面的大都是絕密的檔案,**時期的檔案也在其中的館藏區內。
我們找的就是最近三十年的有國家層面組織的各種尋找寶藏的行動,以及相關的科研考察專案。結果發想象這樣的行動並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中國國家歷史博物館組織的,算是真真正正的科研考古之類的。
但是相關的事情也是有那麼幾件的,像是鄱陽湖的日本運寶船的打撈,清皇室的關外藏寶山的事情等等,有的有收穫有的沒有收穫。於是我們又把層面降低一些,由國家組織的到省部級組織和有過高階人員參與的國外大型科考隊的科學探討活動。
這樣的話相關的檔案就多了兩倍,這裡面竟然有前蘇聯和俄羅斯組織的地球望遠鏡計劃,中國竟然也參與了。還有一些沉船打撈的工作,以及一些遺蹟的存在與否的事實。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巢湖的尋找有巢國的事情。
我和唐雲馨兩個人正在翻找,我這邊並沒有發現有用的東西,倒是有趣的東西倒是不少。這個時候唐雲馨突然看到一份檔案,叫我過去看看是否有價值。
唐雲馨舉著一份1984年的檔案,上面是寫著南越王墓的內容。我大體翻了翻看了看,上面的大部分是些南越王墓發掘的過程。只是後面的一小段內容吸引了我。這只是一小段引注,當初整理材料的人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簡單整理的。
上面說這次發掘的是南越王國第二代國王趙昧的陵墓,從趙昧的陵墓中發掘出一根權杖。這根權杖上面刻滿了跟種各樣的花紋,山水花鳥都有。當時有位參與發掘工作的外國顧問說這是一幅藏寶圖,但是大家都不置可否。後來國內的有人說這是一根權杖,但是當初一位郭姓的權威說中國沒有權杖作為權利的象徵,都是玉璽印章一類的。
在上個世紀80年初期,政治氛圍還很重,因為剛從**中恢復過來,大家都怕說錯話。那個時候主席的話一句頂一萬句的氛圍還沒有過去,所以大家都不敢反駁。加上這位權威在中央說了算,所以就把張根權杖樣的東西給封了起來。後來那位外國顧問想要組織探險隊,請政府也參與提供支援,但是被上面一句的痴人說夢給打了回來。這件事情就在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被人提過。
我將檔案裝入袋子中對唐雲馨說:“看來那位老人說的對,南越王墓博物館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展出來。另外既然一直沒有相關的人員去找趙佗的陵墓或者是寶藏,那就證明趙佗的陵墓現在依然在,沒人去過。那麼承天寶匣也真的在,這真是天助我也。”
唐雲馨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們下面就要去找找那幅地圖了。”
我思考了一下說:“先不急,我要先回淄城去,問問我爸他能夠知道那南越王國多少事情,當初他說幫我打聽一下。另外也問問那把寒淵劍的出處,我對這個也很好奇。”
唐雲馨說:“那我呢,我還和你一起去嗎?”
我想了想說:“一起回去吧,反正現在咱們也沒有多少事情。要是你感覺不方便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那麼就不用去了。我自己回去,等處理完了我再回北京找你。”
唐雲馨點點頭說:“我和你回去,這幾天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和你回淄城。”
我們商量完畢,過了三四天就回淄城了。在此之前提起和老爸打好招呼,老爸也提前結束了學術交流,也回到淄城。這次我們回去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把承天寶匣,安期生手札以及那塊玉簡帶回北京,這些東西在老爸那裡太危險了。不光是這些東西會被人盯著,就是家人的生命也會受到不小的威脅。乾脆直接都帶回北京,放到警備森嚴的地方,這裡畢竟是唐雲馨家說了算的地方。
我一個人回到了淄城,先回爺爺奶奶那邊打了招呼,並在那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