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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裝備還有特殊定製。上次到秦嶺中,那邊將將是亞熱帶氣候的初顯,就已經是讓我們捉襟見肘了,這次要去的地方是熱帶,更要小心加小心。
送走她們三個之後,我唐雲馨說了一下我的想法,唐雲馨完全同意。我們都認為小心駛得萬年船,多點準備沒什麼壞處。
唐雲馨建議說:“我們這次要去廣東地區,我可以先和廣州軍區那邊打一下招呼,我們的一些裝備讓那邊的軍工廠給我製作一些。另外他們常年在熱帶亞熱帶進行軍事訓練,肯定比我清楚在那邊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我們就請那邊的人按照一個特種兵最好的裝備給我們準備,讓他們列一個單子出來,我們再進行調整。另外我們可以提前10天到羊城,到了那邊看完裝備,如果有需要再改裝的那麼就改裝。”
“還是你想的周到,這件事情就麻煩你去辦了。”我嘆了口氣,“其實最終還是要你去忙,我感覺我就是一個多餘的人,什麼都幫不上!”
唐雲馨蹲在我面前握著我的手說:“別這樣說,要不是你,我怎麼能夠堅持到現在呢。如果不是你在抽絲剝繭的層層分析,還有你的觀察力,我們也走不到現在。如果僅僅是靠我一個人,還不知道就卡在哪一個點上,就不會再有下文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主心骨,如果你遭遇了不測,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黃珞瑤告訴我哪裡可能正好處在雲霧大山和雲開大山的交界處,歷來是山下居民的禁地,進去之後危險重重。
☆、第三十八章 測繪的往事
第三十八章 測繪的往事
我沒有說什麼,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是很疲憊,身心疲憊。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信念在支撐著我繼續查下去,是我本身的好奇心,一個考古人刨根問底的個性,還是我對唐雲馨的承諾或者是我的家人。也許都有吧,不過到了現在想要退出也難了,就是為了唐雲馨和我的家人也要繼續。
我一直沒把我疲憊的樣子表現出來,就算是唐雲馨也不知道我已經是多長時間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就算是睡著了也是在睡夢中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我不敢和唐雲馨說,也是怕她擔心,還是等這件事情結束了再說吧。
我們沒有再說什麼,各自回去休息了。真是希望我能夠好好的睡一覺,不要在我的覺中給我加任何作料,讓我不做任何夢的一覺到天亮。我現在感覺我自己在夢中都一個勁兒的跟神城這件事情較勁,跟萬家較勁,跟唐建華較勁,跟安期生較勁兒。每次睡覺起來都是腰痠背疼的,還不如不睡。
到了第二天,正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沒想到我最初找到的那位京華大學的陳興教授給我來的電話:“小李,這幾天晚上我一直在研究你留下的那張地圖。我突然想起了當年我在西南聯合大學的時候,我有一位地質學老師曾經跟我提起過一個地方,跟你地圖描繪的挺像像。那位老師是貴州人,是當年庚子賠款出去留學的人之一,回來後有一段時間擔任過國民政府的高官,後來辭職了。抗戰時期在西南聯合大學任教,教的就是中國的地理地質學。”
又是一位前國民政府高官,難不成和黃洛瑤木清溪他們鎮上的那位老教師是一個人。我問陳教授:“您說的那位老師是不是後來到了廣東高州市一個山區小鄉鎮上做了一名中學老師?”
陳教授在那邊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當年的反右擴大化和**的時候他被斗的很慘,被流放到一個山村了,但是具體為止我就不知道了。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我一直想要找到他老人家,但是一直是查不到,**的時候很多檔案已經都毀了。這是我到現在一個心病,小李,你是不是有他的訊息!”
我對陳教授說:“我不確定您和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我遲早要到那個地方去,順便看一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不過您不要抱很大的希望,聽我的朋友說前幾年他已經去世了。”
陳教授在那邊唏噓了老半天說:“好吧,你就幫我這個老頭子打聽一下吧,想想也是,我都七十了,他現在活著怎麼著也都快九十歲了。哎呀,我都跑題了,還是和你說一下我的發現吧。”
陳教授在電話那邊說:“當初我的老師跟我們提到過粵西地區和桂東地區曾經遭受過一次巨大的隕石撞擊,大約是在1。5億年以前,也就是正好恐龍滅絕的年代。這個隕石大小應該是在直徑1公里左右,是和當年毀滅恐龍的那顆大隕石是一起的,後來分裂才落在了中國境內。這顆隕石也是造成了中國西南地區也就是現在四川貴州恐龍滅絕的主要兇手之一,但是一直沒有找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