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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的差別。
這個時候徐平託著下巴對阿依米爾說:“要不是你的頭髮太長,散在了臉上了很多,而且臉的白的嚇人,我差點把你看成一個人了。”
徐平說的沒錯,我們來到冰臺上後,注意力大部分被神鼓還有頭頂上透明的穹頂給吸引住了。另外阿依米爾的頭髮很長,有些散在了自己的;臉上遮住了一部分面孔。。我這個時候回憶著看到的冰柱的那些女子還有眼前的阿依米爾,的確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張臉似乎是天天見到,剛才還見到了,但不是冰柱的那些人。
我和徐平一起喊了出來:“万俟珊珊!”
沒錯,這些人的模樣和万俟珊珊十分的相似,如果拿過臉譜進行對照的話,吻合度在七成以上有沒有問題。
唐雲馨聽我和徐平這樣說,也仔細的注意起來了:“真的啊,珊珊,你們看,你們長得好像啊!”
沒錯,這些人長的都差不多一個模樣,而且跟我們一起來的万俟珊珊也長的十分的相似。但是万俟珊珊面板沒有這麼的白,是健康的小麥色。另外万俟珊珊的簡練精幹的短頭髮,不是那種長髮及腰。相來說万俟珊珊更加英氣逼人,這些冰柱的女子還有在我們面前的阿依米爾是那種委婉哀傷的樣子。
我們現在很震驚,這是怎麼回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多一個模樣的人。阿依米爾說,當血緣被啟用之後,模樣會逐漸長的十分的相似。万俟珊珊可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裡,更談不上啟用不啟用的問題,難道僅僅是她是安期生的後人。但是這已經過去了多少代了,為什麼基因還是表現的這麼明顯。
徐平湊近了万俟珊珊,然後捧著万俟珊珊的臉左搖右晃看著說:“你是不是從這些冰柱中爬出去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像呢?快說,你是不是這些人排在我們之中的奸細!”
万俟珊珊沒徐平晃腦袋晃的有點煩了,抬起一腳就把徐平給踢開了:“晃什麼晃,黃的姑娘心煩,你才是從冰柱中爬出去的,你才是死人呢?”
我們經歷過這麼多的稀奇古怪匪夷所思事情,但是我們跟万俟珊珊十分的熟悉,我還真有些懷疑万俟珊珊是從這裡出去的。我們經歷過很多次的同生共死,又讓唐雲馨的那個三顆將星的老爸給查了底掉,万俟珊珊的確是我們現在所熟悉的人。
不過看万俟珊珊,似乎並沒有很震驚的樣子,而是十分的輕鬆。而且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有很距離的表現,這倒是讓我感覺很有興趣。
我問万俟珊珊:“怎麼看到你對這麼面孔如此相似並不是很驚訝?”
万俟珊珊笑著回答說:“沒什麼好驚訝的,這在万俟家似乎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件。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從是什麼時候開始,万俟家的女人長得是一個模樣。我和姑姑就長得很像,走在大街上別人經常會把我們當做雙胞胎姐妹。有的時候我姑姑顯老一些,也會被認為是親母女。另外我和我哥哥家的兩個小侄女一起走的時候,很多人會認為我們是母女。但是我和我媽長的卻是一點都不像,我姑姑和我奶奶也是如此。反本溯源,万俟家的女性長輩都是如此。”
我對這方面沒有很深入的研究,我問唐雲馨:“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唐雲馨思考了一會兒說:“遺傳學上倒是有這種案例,人體的基因有很多組排序。但是某一組的排序十分的明顯,所以這一部分基因所表現的地方也就越明顯。可能是万俟家身上的有關女性面貌的基因最為明顯,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但是這種只是我的彩色,並沒有很確鑿的可需依據。”
万俟珊珊也點頭同意:“當初我請教過哈佛大學遺傳學的教授,當時他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家自從到了英國之後, 每一代人都會留下一些油畫。你們曾經在我家的城堡中見過一些,那些油畫是完全的按照當時的情景畫出來的,上面万俟家的女人都幾乎是一個模樣的。但奇怪的是,万俟家的麼人只要嫁出去,那麼她們的孩子就不在和她一個模樣,反而和自己孃家的女人一個模樣了。”
然後萬珊珊接著說:“我的爺爺告訴我說,這可能是万俟家特殊的血緣關係,可能當年万俟家的老祖宗安期生故意為之的。”
我點了點頭,在現在看來,万俟家的女人之所以保持著這樣的血緣,很可能是跟神城要有關。她們很可能能夠對進入神城產生一些作用,要不然安期生不會安排下這麼一個乞丐的現象。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地上的阿依米爾說話了,上一代的鼓姬告訴她,只要有一個面貌和我們相似的人來,而且她的面貌不是透過傳承得到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