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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哎呦,你可算是醒過來了,道士小爺都快嚇死了,你沒事吧。”
一聽到胖子的聲音,我就知道石頭已經醒了過來,趕緊在地上爬了起來,向著石頭望了一眼,只見他趴在地上,對著我笑了笑。
我看他的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是已經有了點血色,知道他的傷勢正在好轉,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走到跟前,向他問道:“你沒事了吧?”
石頭裂開嘴對著我笑了笑。說道:“後背上的傷不礙事,內傷恐怕要過幾天才好。”
我點了點頭,望著他沒有一點城府的雙眼,真誠的對他說道:“謝謝你。”
石頭沒有說話,而是呵呵的笑了起來,對著我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不客氣。”
這傢伙以前就像是個冷冰冰的石頭,不過現在變得要好多了,至少看上去有些人味,但是話還是不多,除了一句不客氣之外就只剩下傻笑了。
他越是這樣我心中越覺得感激,心中想著以後有機會也要幫他擋一刀,不過轉頭一想,石頭好像救了我不止一次了,看來這份情這輩子也還不清了。
早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石頭現在還不能走路。我和胖子只好用擔架抬著他,繼續向前走著,一路上石頭不停的用鼻子嗅著,可是一點也找不到那安倍義原留下來的氣味和痕跡。
這時候我們三個人都是滿頭的霧水,難不成那安倍義原進了這峽谷之後又走了另外一條道路?
可是這峽谷兩邊都是陡峭光滑的懸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爬上去,那安倍義原斷了一條手臂,更加不可能爬上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候石頭沉默了片刻,然後望著我和胖子說道:“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安倍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聽到這我和胖子點了點頭,現在也只有這一條可能,可是我們我們奇怪的是,這安倍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行蹤。難不成他發現了我們在跟蹤他?
我想了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安倍現在我們之前走到了這個峽谷,那時候我們三個人還在他後面的雪地上,目標很明顯,也許那安倍發現了我們的蹤跡之後可以的隱藏了他的行蹤。
“可是他是怎麼辦到的?”我奇怪的向著石頭看去,石頭的嗅覺比警犬都要靈敏,想要甩開他基本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這安倍是用什麼辦法做到的。
“小日本不是有忍者嗎,那些傢伙的忍術就是最精通隱藏的了,說不定這安倍也會點忍術呢。”這時候胖子那傢伙開口對我們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一陣,不由的點了點頭。這安倍神通廣大,在日本想必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如果說他會點忍術也不算稀奇。
只不過這樣一來卻是讓我們著急了起來,那安倍要是真的會忍術用來隱藏自己的蹤跡,我們還怎麼追,那塊女媧石難不成就這樣讓他給帶出去?我們這一趟不等於是白來了嗎!
“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要出去,我估計那安倍雖然能夠隱藏自己的行蹤,但是他畢竟斷了一條手臂,重傷在身,也走不了多快,說不定我們有機會在他出峽谷之前將他截住。”石頭這時候對我們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和胖子點了點頭,抬著石頭不由的加快了腳步,這峽谷很深,我們又走了整整一天也沒有看到跳下去的那片湖水,晚上志海又找地方宿營。
“也不知道那隻狽和小猴子怎麼樣了,有沒有自己走了。”胖子那傢伙坐在火堆旁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知道他在想念那隻狽和白毛小猴子,雖然那兩隻動物都很有靈性,不過畢竟是畜生,我們在雪山裡面待了好幾天,我估計那兩隻傢伙十有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們繼續趕路,只不過不論我們怎麼說,石頭再也不要我們來抬著他了,而是自己走。
我看到他的臉色還有些發白,忍不住的向他問道:“你能行嗎?”
石頭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問題不大,現在咱們趕時間,爭取在這峽谷的出口處將那安倍給截住,你們抬著我走的太慢。”
我看他一直堅持,也沒有辦法,況且我們現在真的是在趕時間,不過我和胖子都刻意放緩了腳步,讓他能夠跟上我們。
走到了傍晚,我越來越覺得眼前的景色有些眼熟,這時候走在前面的胖子撥開身前的樹叢,向著前面望了一眼,回頭對著我們喊道:“前面就是那個湖,咱們走回來了!”
聽到他的喊聲,我和石頭都十分的高興,千辛萬苦的總算是走了回來,這讓我們十分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