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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那麼麻煩,看在紅葉份上,將你朋友放置在山莊,搬來搬去多麻煩!”司馬三娘慵懶的伸腰,拉過依舊異樣的紅葉,無所謂的說道。
“陰世幽泉魔氣暴湧,瀰漫忘情森林,這裡已經不再安全!所以您還是與我們及早離開這裡的好!”
“什麼!魔氣暴湧?難道是……”司馬三娘神色驟然陰沉,眸光閃爍,心中陰晴不定。
第六章忘情極界
司馬三娘陰晴不定的走到一旁,因紅葉迴歸而產生的喜悅,也因無心的話而消減許多,望向忘情山洞方向,喃喃低語道:“大鬍子,你真的要這樣做,莫邪寶劍豈是輕易收取的!”
身旁的紅葉自然聽到,“大鬍子?父親?他怎麼啦?孃親你實話跟我說,父親究竟發生什麼事!”嚴肅盯著司馬三娘,逼迫著慌亂的司馬三娘,吐露她的心事。
等候多時的諸葛流雲總算找到機會,衝上前來站在司馬三娘面前:“師孃!師父不在這裡麼?師父在哪!究竟發生什麼事?”
三娘皺眉聽著青年連珠炮般地問題,心神不矚頗為煩躁的說道:“你又是誰?紅葉這個玄心正宗的愣頭青也是你的朋友?”
“師孃,你不記得我?我是小流雲啊!諸葛流雲啊!當年還是你帶我上玄心正宗的!”諸葛流雲趕忙解釋道,悄悄瞄著一旁站立的紅葉,瞧著紅葉的冷豔、別樣的風姿。
無心淡然望著眼前這幕,知道不需要他說些什麼,燕赤霞的戲份很快出現,這個天下正道之首前任玄心正宗宗主,道法強大的絕頂人物,希望隊強有力地外援!解決瀛洲隊威脅、解決陰世幽泉,都少不了他的幫助!
“你就是當年那個愛哭鬼諸葛流雲!跟在紅葉屁股後面又何干?”恍然之色一閃而過,心中女兒地位重於天,諸葛流雲眼中對紅葉的愛慕,三娘哪能看不出,瞧著一旁無論樣貌抑或風姿都勝流雲數籌的無心,以及女兒不時投注的嬌羞目光,心中早已明白些什麼!
“師孃!我奉師公靈峰上人遺命下山向師妹求親,雖然紅葉沒有同意,但是我不會放棄的!”流雲定定望著三孃的眼睛,執著、堅定、愛戀、尊重!
“不放棄?你師父害紅葉還不夠慘麼?為他的人間道,搭上女兒的幸福,青春年華卻大限將至!如今更是瘋瘋癲癲妄圖動鎮壓幽泉的莫邪寶劍,來彌補十幾年前對紅葉的過錯!說什麼不放棄?有問過紅葉的意願麼?”流雲無意的話觸動三娘內心柔軟,積蓄已久的怨恨、佈滿徹底爆發,整座山莊隱隱晃動,咆哮聲久久不息震耳欲聾。
流雲嚇得呆愣當場,渾身手腳發軟,間接感受到師孃恐怖實力,捏死他宛如捏死螻蟻般容易。
“噢?燕大俠要取莫邪?按我推算,陰世幽泉爆發並非因燕大俠之故,而是莫邪寶劍鎮壓陰世幽泉數百年,劍內正氣不足以鎮壓魔氣,泉眼暴動魔氣外湧,離泉眼愈近愈容易受魔氣侵襲,想必燕大俠也不會好受!”無心眸中無盡光華閃動,宛如浩瀚星空,星辰不斷閃爍,智慧之光恣意散發。
“大鬍子!大鬍子!他真的會入魔?”三娘喃喃自語,面現彷徨,不時望向絕望森林深處,小步轉來轉去,猶豫不決。
“孃親,我已經原諒父親,不想在忍受孤獨,何況無心能夠解決玄心奧妙訣的隱患,我不會因為玄心奧妙訣而早亡!孃親和我一起去拯救父親,趁他未入魔之前拉他回正道。”
三娘聞言渾身一震,激動地拉住紅葉的手臂:“紅葉,這是真的麼?真的能化解玄心奧妙訣的反噬?”
“自然!萬物陰陽,水火、乾坤,自有平衡之道。長生亦非不可得,千載浩浩陸地真仙,素顏行世,上體天心!”無心磁性聲音愈發低沉,直至低不可聞。
三娘沉浸在突來的喜悅當中,沒有察覺無心的話語間的變化,但關注無心的紅葉卻感覺到他的神色變幻,話語中濃濃的渴望,對長生之渴望,對他口中道的渴望。
紅葉此刻彷彿感覺到無心的內心,縱萬千慾望環身,心潔不染塵埃,紅塵洗練道心,吾道之道無悔!
稍顯落寞,無心這份尋逍遙尋自在的道心,非是她所能束縛,龍翔九天風雲驚,傲笑天地乾坤破,他之心,真會在我身上停頓?還是魚與飛鳥偶然相遇,最終只能相忘於江湖,魚依舊暢遊嬉戲,飛鳥依舊任意翱翔,天與地的揮戈,註定有緣而無份?
“非人非魔,大鬍子你要等我!”相濡以沫幾十年得夫妻,那至濃至真的感情,豈會隨時間而消減,反而會因時間的沉澱而愈發沉重,沉入骨髓。這因為怕自己不能絕情,司馬三娘才會佈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