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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劍法和拳法,由於日久不練,還略有些生疏,幾次對戰後,才漸漸有了感覺。莫言一般都是做甩手掌櫃,任由以微和小獸們發揮,只有危機關頭才會施以援手。
以微終於在一個月後循著靈氣流動的方向,找到了一處禁制。她開始慢慢領悟禁制的玄妙,每一條紋路,每一個標符,每一處圖形,它們相互連線纏繞,最終匯成一副完整的禁制。一絲一縷在頭腦中整合、分析、再整合,等以微明白之時,已過了一個月。不過收穫頗豐,不僅她的破禁訣進入第二重後期,她的精神力也有了增長,神識範圍已達1600米。
想到與許家的交易,她不再耽擱,雙手輕觸禁制,只覺空氣中一陣波紋閃動一到虛門出現在她的面前,以微帶著小獸們跨越此門,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正是天都城郊外的樹林,而玉牌隨之破碎,石牌也變得灰白,想是失去了效力。
這裡已近春末,樹木繁盛,綠草如茵,流水潺潺,生機勃勃。以微顧不得欣賞美景,重新將修為調至煉氣七層,打扮成韓微的模樣,幾步離開此地。她身邊不遠處亦有修士在四處搜尋著什麼,觀其行色匆匆,不知為何。
他們有的好奇的看向以微,然後飛奔而過。但一位修士的面色似有懷疑,又細細地打量了一眼,欲言又止,卻也未作停留。這行人修為最高的有築基三層,最低的是煉氣十層,
以微聽到他們傳音交流:“大哥,真的嗎?郊外有高階修士出現?”
“這還有假?老祖剛才探到了,只是瞬間又消失了蹤跡,所以派我等前來看看。”
“那要找不到呢?”
“高階修士大多都行蹤飄忽不定,能拉攏到一個到時自然好,拉攏不到也不能讓別的家族佔先。”
“說的是。”幾人的身影漸漸遠去。
以微暗中傳音給莫言,讓其不要出現,就留在郊外,她一個人進許府即可。四隻小獸也留在莫言身邊。以微身著一身便衣,藍綠色外袍,金絲邊,淡綠色腰帶,翡翠簪子簡單的插入長髮,顯得飄逸而充滿活力。
守門人接過她上交的一兩銀子,立即開啟城門。一位守門小哥低聲向同伴說道:“那不是許家通緝之人嗎?”
另一人說道:“你傻啊,許家通緝的人能是普通人嗎?還是安心做好本分的事,別惹是非。”以微垂下眼,思慮道:通緝?誰下的令?許家主嗎?
她一路行來,長髮飛揚,衣袂飄飄,頗有幾分仙子儀態。幾雙眼睛刷的注意到她,但他們並未行動,只是有意無意的跟蹤。以微也只能暗中防範,以免被偷襲。以微緩緩走到許府門口,家丁見到她,先是一愣,繼而客氣的開啟府門,她則不慌不忙的走入許家。
那些跟蹤的人混在圍觀的人群中,心中嘆氣,一人嘀咕:“我怎麼這麼傻她這一下子進入了許家,我們都沒有賞銀拿了。”
“唉,別人也沒動手,大家都拿不到,有什麼可惜的。”
也有幾人議論:“究竟是什麼人竟使得許家通緝?她是誰?幹了什麼?”
“看樣子挺漂亮一小姑娘。”
“可別小看她,她可是修真者,人不可貌相啊。”
眾人議論紛紛,見許府久久沒有動靜,只好紛紛散去。
這邊以微隨著僕人徑直來到秋水堂,意外的是秋水堂主倒十分熱鬧。不僅許家家主在,許五爺、許六爺都在,許丹,許棋,甚至當日去秘境的另外四人也在,但是獨獨少了許波,估計是隕落了。
她環顧一週的動作全然落入家主的眼中。家主拍案,難掩怒氣,吼道:“大膽既然逃走,還有何面目回到許家你到底有何意圖?”
以微回道:“我回來不是正如家主所願嗎?”
家主怒氣難平:“你,為何逃走?為何背叛許家?”語氣痛心疾首,若不是早已瞭解其本質,真以為是深切關心子女的父親或長輩呢。許冰得意,許棋思索,許丹無視,許璃傷心,許霞低頭,許瀾疑惑,許五爺、許六爺一派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模樣。
以微淡淡的說道:“當日獸潮即將來襲,我向許冰示警,她不聽勸,我不想送命,只好離開了,這有錯嗎?”
家主一聽,向許冰問道:“可有此事?”
許冰面色忽白,諾諾不語。許璃低聲說了一句:“她說的沒錯。”許冰瞪了她一眼。
家主沉思了一下,說道:“那你也應該解釋清楚,豈能不告而別,讓其他人誤會你?”
以微暗想:我要說清楚了,他們不會放我走啊。而且,這只是一種直覺,如果我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