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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天分高,性子沉靜,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心也不在家族裡。
他輕嘆一聲,起身,不再思索,朝堂外走去。
另一邊,以微早已回到別院,再次對小葉囑咐:“我要閉關了,直到秘境開啟前不會出關。儘量不要讓人打擾我。”
說完,她回到房間,將一切準備好,開始潛心修練。家主送來的爆靈丹她悉數收下,但都放在儲物戒內紋絲未動。
冬去春來,百花盛開之際,以微的體內靈力翻湧,靈氣不斷湧入體內,循著經絡歸於丹田,丹田內的靈力又發散進入經絡,儲存在經絡的竅穴中,以備不時之需。丹田內的靈氣經過不斷的壓縮、凝練,開始轉為液態,整個丹田又擴大了一分,突然,以微感覺丹田轟鳴不已,陣內的靈氣被抽吸一空,巨大的靈氣團被吸收入體,以微只覺這股靈氣將她席捲。
很快,由於無色之氣的高速旋轉和丹田內的壓力,迫使這股靈氣轉為液態的靈力,充實著丹田,日復一日的積累著靈力,終於一日清晨以微順利到達了築基第二層的初期。以微沒有休息,繼續調息,吸收著天地靈氣,鞏固著修為,然後再製造靈氣波動的假象,將修為調至煉氣五層。
一年後,她從屋內走出,直覺神清氣爽,神識範圍已達方圓1200米,周圍的景緻全部進入識海中。不過試了一次後,以微就不再將神識放得太寬,以免被人發現。
此時,她心中突然一動,原來是莫言運用契約平臺交流:他已經辦完事,要來天都城回合。以微傳達著:她將要進入秘境。莫言卻表示他有辦法進入秘境,到時再見。以微雖然好奇莫言如何進入,但這不是目前所要關心和解決的事。
她再次啟動幻陣和禁制,與小微交換,在傍晚時分偷偷潛入許府,準備探聽一些有用的資訊。不知不覺走到一處偏僻的院落,聽見一少年在哭泣。看這少年不過十五六歲年紀,為何哭的如此傷心。
以微小心的用神識探查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有修士關注這裡,才顯出身形,化作一名普通的小廝,走近他,才發現他衣裳破舊,面黃肌瘦,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還有不少瘀青,想必受過不少欺負。
以微小心的問道:“你怎麼啦?”
少年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以微饒有興致的說:“能幫你之人。”
少年戒備的盯著以微。
以微說道:“只要你能幫我做件事,我能答應你一個要求。”
少年不信,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以微以手運轉法術,井中的水瞬間流動,填滿了木桶。少年驚愕的看著以微,猶疑不定,最後才下定決心,說道:“你說。”
以微回答:“我需要許家人的一滴血,你能弄到嗎?”以微有一種直覺這個少年也許能做到。少年皺眉,說:“若你能治好張**病,我便答應你。”
以微點頭,兩人走進一簡陋小屋,只聽陣陣咳嗽聲傳出。此處倒也偏僻,小屋的陳設十分簡單樸素,但很整潔,看來張媽病了很久,身體已有些消瘦。她痛苦的呻吟著,半睡半醒,少年一個劍步握住張**手,擔憂的看著她,轉頭對著以微說:“你能治好嗎?”
以微點頭,說:“我試試。”
以微坐在床邊,觀其眼底、唇色、膚色,號脈,開口問道:“病了多久了?”
張媽覺察到有人,緩緩睜開眼睛。少年回答:“有三個月了,大夫說是風寒,吃了藥卻一直不見好,求求您救救她”以微細細的摸脈,脈象沉細,其人面色蒼白,神疲乏力,是氣血兩虛之象,經過三個月的病程,疾病由實轉虛,觀其舌像,胖大有齒痕,還偏紫阿布、暗,應是痰溼阻滯,淤血內凝,已不單單是簡單的風寒之症。
她對症開好藥方,囑咐找房抓藥,每日煎服,一天三次,在配以針灸之法驅邪扶正。張媽感覺一身爽利了很多,也能下地了。以微令其躺在床上,再次以金針刺穴,暗用靈力助其血液流通,行氣導滯,使其氣機通暢,將病邪之氣從體內清除,少頃,張**咳嗽轉。
以微對少年說道:“後面三天就繼續服藥,培本固元,另外可吃一些銀耳雪梨粥潤喉。三日後,我會再過來。”少年卻喊住以微,道:“不用三日後,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
說著,兩人來到屋外,他取下一根尖木棍,在手腕處一劃,鮮血頓時湧出。以微忙用布條將其手腕抱住,小聲的喊道:“你幹什麼?”
少年淡淡的說:“我本是許家子孫,名許餘,只不過我是私生子罷了,因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