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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內,以微開啟禁制和陣法,隔息陣將屋內的靈氣封住,不往外洩,聚靈陣能緩緩的吸收靈力,她開始靜下心來修煉。逝者已逝,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增強實力,查明真相。
而且遇到陳媛等人讓她有了一種危機感,她的修為雖然現在比他們略高,但他們在門派裡不缺資源和靈氣,而自己還是散修,不抓緊時間,很難立足。
第二日上午,以微簡單的吃過早餐,和灰灰、卡卡在院中做遊戲。她已經想開,不想讓卡卡和灰灰擔心,會和他們快樂的生活下去。屋外一陣敲門聲,以微招呼卡卡躲好,開門,是陳媛拜訪。以微暗自焦躁,心想:算了,來者即是客。
請其進屋。陳媛打量著屋中陳設,略微恍惚,說道:“一切都沒變。”看著以微,面色隱有同情,勸道:“雙兒,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
以微回答:“謝謝,我現在已好多了。”
陳媛見其神色正常,不似強顏歡笑,說道:“雙兒,如果你無處安身,可來霧影派,我會安排一份差事給你,比做雜役輕鬆許多,你也可認識一些世家子弟,興許會有一段好姻緣。”
以微哭笑不得,回答:“我現在要為姥姥守孝,這些不著急。”
陳媛面色嚴肅些許,說道:“這可不成,女人一生有多長?你現在年紀再不婚配,以後就難了。”
以微擺手,說:“沒關係,一個人過也挺好的。”
陳媛十分不解,誠懇的說道:“女人終要嫁人的,即便是女修士,也會同意結親。慢慢修真路,無人相伴左右,會十分艱難。”
以微見其認真,回答:“說笑而已,阿媛何必認真?”
陳媛嘆氣,說:“我一直把你當作嫡親的妹妹,你的事我怎能不操心。我明年將要成婚,夫家你也認識,是董城。”有些侷促不安的看著以微,輕輕說道:“本來我是不願的,可是師父極力贊成,父親也未反對,而且董郎待我極好,甚至為了我可以不惜生命。我……我……”
以微不置一詞。陳媛繼續說道:“有時我也疑惑,明明知道我不愛他,他還是對我這般好,從不要求我什麼。而阿明,唉,我對他太失望。“說著說著,看向以微,說道:“雙兒,如果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就好了。”
以微暗想:婚禮在一年後,也許這是一次打探的機會,便點頭應允。又說了一會話,陳媛告辭。
後來幾天,村中陸續有人過來拜訪,送來瓜果蔬菜,以微有些感動。村民們以自己淳樸的方式表達著他們的關心。甚至還有不少小夥子來到她家門口張望,留戀不去。因而不少媒婆過來說媒,不過都被以微一一拒絕。
媒婆被拒之後,又散播謠言,說她剋夫、年紀大,不善做工。以微懶得計較,倒是陳媛出來澄清,不過收效甚微。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陳媛在乎,陳媛總是語重心長的勸誡她,不過她依然我行我素,陳媛後來也不理了。
陳媛來過幾次,相邀她去洪平鎮,只是以微都拒絕了。陳伯這幾日忙著準備彩禮,很辛苦。以微去看望王大夫,見其面色蒼白,摸脈,脈虛浮無力,整個人也沒有生氣,藥石無靈,難以迴天。
他生病的時候,幾乎都是村民自發過來照顧的,可是他的病情來的兇險,逐漸惡化。
以微想給靈藥續命,王大夫卻說:“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有靈藥也不過多撐幾日罷了,還不如讓我就這樣去了。雙兒,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以後一定要記得常懷悲憫之心,救病人於苦痛,你可能做到?”
以微點頭,說:“是,師父,我會的。師父會好起來的。”
王大夫手顫巍巍的伸向枕下,將一塊木板開啟,找出一個木盒,將它鄭重的交給以微,以微不接,王大夫氣得喘氣不止,以微只好接過。
王大夫才慢悠悠的說:“我本姓林,名尚,因為逃難來到龍躍國定居。《金針秘籍》是我林家祖傳醫書,現在交由你保管。若你能找到林家後人,還請將此書轉交給他們。我已將畢生所學都傳授於你。救人殺人只在一念之間,希望你能成為一名正直的大夫,那我此生無憾。”
以微點頭,微紅了眼眶。她藉口出去煎藥,將木盒放入儲物戒中,暗中將長生果汁兌入藥中,然後將其端給王大夫,看著王大夫喝完藥,才安心。王大夫說:“去吧,以後別來了。你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雖是如此,以微仍每日過來坐一個時辰,聽王大夫嘮叨,也許是因為無法給姥姥盡孝,也許是感激王大夫對自己的照顧,她對王大夫有一種不捨和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