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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後,鳳血針因為無主而掉落,小微和鳳血針被收入儲物戒。卡卡和吞雲獸戰鬥得十分輕鬆,雖然卡卡的對敵經驗還略顯不足,但靈獸的本能使其迅速學會了如何攻擊和防禦,由於等級的差異,它很快將吞雲獸斬殺。
以微施放了一個火球術將其火化,然後迅速離開此地。卡卡跟上,沒有再進入靈獸袋,灰灰也出來了,站在以微的肩上。經過一日的奔波,傍晚她終於回到了山村。
站在村口,她特意(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一下衣襟,容貌早已恢復本來的模樣。灰灰和卡卡早已躲在她的衣袖中。她身著月白色長袍,銀色暗紋點綴著衣袖和衣領,烏黑的髮絲隨風飄揚,只有一墨綠色的緞帶小小系住長髮,長髮經過修剪,只齊腰。鞋子緞面為雲錦,素白潔淨。
她的氣息隱為常人,沒有修為。本來急切的心情卻突然平靜下來,慢慢的走在山村的小道上,欣賞著山間的美景,聽著山裡人的爽朗的說笑聲。天藍水清,綠草茵茵,山道崎嶇多折,九曲十八繞,溪水潺潺,令她心情愉悅。
想到即將見到姥姥,心便飛躍起來,步子也輕快了幾分。走動之間,翩若驚鴻,步態翩翩,膚色白裡透紅,一雙眼靈動閃亮,恰似仙女下凡,路過的村民都呆住了。以微看著發呆的田嬸,微微一笑,宛若陽光明媚,戲言道:“田大嬸,莫非不認得我了?”
田大嬸一恍神,定定的盯著以微瞧,說道:“這位姑娘認識俺?”
以微笑著說:“田大嬸,我是許姥姥家的雙兒啊。”雙兒是她的小名。
田大嬸一愣,說道:“雙兒?”又上下看了以微一眼,搖搖頭,說:“怎麼會是雙兒呢?村裡人都說雙兒出門行醫已經遇難了,怎麼會是雙兒呢?”
以微一聽,急急的拉住田大嬸,問道:“怎麼回事?我明明活著啊是誰說的?”話語到後來已是帶著怒氣。
田大嬸嘆息一聲,說:“我也不清楚,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訊息,村裡人不知怎麼的都這麼傳了,說起來我好像記得五年前有一天有一批人過來你家,裡面還有劉剛那個混小子。吵吵鬧鬧的,對了,好像就是那時候就開始傳了。”
以微心中一慌,急忙問道:“姥姥呢?她知道了一定很傷心。”
田大嬸嘆息著說:“之後許姥姥就傷心過度,一病不起,沒幾年就去了。說也可憐,一輩子辛勞,丈夫早逝,兒子失蹤,臨終時都沒親人為她送終,還是村長帶著大家將其入葬的。”
田大嬸見無人回答,往旁邊一看,哪還有人影,她又低嘆一聲,呢喃道:“挺漂亮一小姑娘,怎地有些不正常?”搖搖頭收拾農具回家不提。
這邊以微早在聽說姥姥逝去的訊息時已按捺不住悲傷急切的心情,一路飛奔回家,路上的行人只覺一陣風颳過,卻看不清是人還是影子。到達家門口,她卻怎麼也邁不動腳步。現實如此殘酷,她寧願不相信,心中矛盾疑惑悲嗆,思緒萬千。
此時四處靜謐無聲,夕陽餘輝照耀著大地。她終於提起沉重的步子,推開木門,小院裡景象依舊,槐樹翠綠,槐花卻不再開放,她移步石桌,細細撫摸著石桌,卻發現上面積滿了灰塵,再也沒有喜愛的茶杯和茶壺。
熟悉的一景一物,此刻卻充滿了傷感和孤寂。她急切的走進姥姥的臥房,高喊著:“姥姥,我回來了。快出來啊,姥姥,雙兒回來了。”卻再也聽不到熟悉的回應聲。以微自我安慰著:興許姥姥只是耳背了,暫時沒發現我回來了,一定是的。
她終於走到了姥姥的臥房,屋裡的東西未變,只是物是人非。屋中的桌子上赫然放著牌位,中間那個牌位清清楚楚的寫著:許氏阿盈,旁邊還有兩個牌位,分別是韓羽之位和韓銘之位。
她呆呆的坐下,手中拿著姥姥的牌位,細細撫摸著姥姥的靈牌,頭腦一空:姥姥真的去了嗎?她抱著牌位,喃喃道:“姥姥,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啊。為什麼你不等我?為什麼你相信他們說的話。我活著,一直好好的活著啊。”
卡卡和灰灰跳出衣袖,挨著以微的臉頰,無聲的支援著以微。灰灰感覺到以微的悲傷,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卡卡也受到感染,紅了眼眶。以微沒有說話,就這樣抱著姥姥的牌位一坐就是一個晚上。卡卡勸其吃點東西,以微沒有回應,她只是沉浸在與姥姥相處的點點滴滴的記憶中。八年時間,滄海桑田。為何自己不能早些回來?
想著想著,忽然憶起那年採槐花的情景,那時年少,那時是多麼歡樂無憂,總以為還有天長地久的時間。那時的歡聲笑語彷彿還在耳際,怎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