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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奕奕。她前往師父的小院,卻沒有看見人。灰灰跳上以微的肩頭,好奇的看著。以微沿著小院外的小路上行,去往一處峭壁,那裡是師父經常呆的地方。
果然,師父在那裡背朝著自己,以微想上前,師父卻說:“以微,你回去吧。以後也別來了。”
以微大驚,說:“師父,我做錯什麼了嗎?”
師父只是低聲說:“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了。你聽不懂嗎?”
以微跪下,說:“師父,發生了什麼對嗎?為什麼趕我走?”
師父嘆氣:“書架對應的第二排格子裡有我留給你的東西,拿著它就走吧。不要再讓我重複一遍。你知道我做的決定是不會更改的。從此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師父。”
以微望著師父的背影,師父始終不肯回頭看她一眼,也許是有什麼苦衷。那隨風飄揚的衣袍,似乎述說著主人的孤獨與悲傷,不由得,以微感到悲涼,一串淚水隨著臉龐而下,而她還未察覺,她最終拜了三拜,去小院中找到一個包裹,然後交給灰灰儲存,就離開了師父的小院。
而師父那背影卻一直在腦海中徘徊,她直覺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師父不准她再去小院,禁制也改動了,她只能望著,素手無策。
只能退掉煉器堂的工作,回到小院中休息了幾天。她不想看師父的包裹,怕引起傷感。只好聽從何蓉的建議,去美味堂幫忙。而執法堂的執事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怎麼不在煉器堂幹活了?美味堂可不是輕鬆的地方啊?”
以微只能再次言不由衷的說:“我喜歡做菜,想去那裡。”說實話,兩年換三次工作,估計少見。以微也不想,不過日子總得過。
執事還是交給她令牌,囑咐說:“最好不要再換了,再換我不會批了。”以微謝過,走出執法堂。路上的人看她的目光很奇怪,似乎是憐憫,畢竟她被彭師叔趕出來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外門和執法堂,據說是因為敗壞了彭師叔的名聲。她對此表示沉默。
回到小院,和何蓉談起工作的事情,得知由於“得罪”了高層,已經降到了低等雜役,所以去美味堂主要是挑水、劈柴的重活。不過以微不擔心,她沒別的優勢,力氣大可是一條。何蓉有些擔心,以微安慰她說:“沒事的,我以前也做過粗活。”
第二天,在美味堂工作的時候,發現真的很忙。要挑滿24捅水,而且是巨型水缸的那種,每天都要。劈柴也是劈不完的柴,一劈完又有新的。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為難她,而且還有人監督。雖然力氣大,可是體力也有限。
中午的時候,何蓉趁監督的人離開,悄悄送來一份吃的,有點心和饅頭、蒸餃。以微狼吞虎嚥,幾口就吃掉了。然後聽到何蓉憤憤的說:“肯定是小林他們,平時就不愛幹活,把工作都推給你。我要找執事說說。”
以微拉住何蓉,說:“別理他們。我現在有工作就不錯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別替我擔心了。我做得來的。”何蓉說:“就你人好。我不管了。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我可是這裡的小霸王,我會罩著你的。”
以微樂了,答道:“是,是,我的何大小姐,快去廚房吧,大廚肯定在找你了。”何蓉只好轉身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以微笑著想:有友若此,夫復何求?
以微將東西收拾好,繼續劈柴。監視的人見以微很本分,三天後就消失了,以微趁此機會在劈柴的時候運用拳法和劍法,練習自己的力度。因為後院很少有人來,其他幾名雜役都去偷懶了,如果他們回來,憑以微的聽覺也能很快發現,做出專心劈柴的模樣。
這天,廚房的一位雜役將送菜的任務交給她,囑咐她要在午餐前送到。她接過,發現正好是陳媛定的。因為修士常年閉關,所以吃食都是送到他們的住所。這本來不是以微的工作,不過那個雜役看以微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就想推給以微,以微也沒推辭,畢竟自上次的事情也好久沒見了。
她接過食盒,往陳媛的住所趕去。之前也只去過一次,那次是找她聊天,不過見面的時候,感覺陳媛心不在焉的,好像不是很想聊天,漸漸地心就淡了,來往也減少了。也許當方面維持的友情沒有什麼意義吧。既然陳媛不是很想見到自己,又為什麼還要湊過去找不自在呢?
只是想到她在廳外的等候,來門派之前找董城護送的情誼,董城無意間的幫助,都是託她的福,怎麼說也應該去感謝一下。只是什麼時候兩姐妹之間變得如此生疏了呢?
還記得在村子裡,兩人也是一同長大,互相照顧。自從她選上內門弟子,一切開始變得不同了。感覺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