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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殺得了他。”
師父聽了,搖搖頭,說:“這不是問題關鍵所在。王賢是被毒死的,看傷口是一條毒蛇咬的。這樣任何一個人都有機會。可是這段時間與他有仇怨的人就只有你。你那件事鬧得有點大,幾乎整個外門的人都知道。這才是最令人頭疼的。老實跟我說,昨天去後山了沒?”
以微沒答話,一會兒才不安的說:“我去了,傍晚才回。”
師父氣得跳腳,大罵:“你怎麼會去?這下可怎麼辦?”在屋子中踱來踱去,思考著對策。以微也在思索著,問道:“就沒有可疑的物件嗎?”師父焦躁的回答:“沒有。現在還在調查。可惡。”說著,師父拍了一下桌子,“這次是嚴師兄調查,他這個人一貫獨斷專行,又小氣,還記者上次的仇,不知道會不會為難你?”
以微心裡默哀一下,師父到哪都有宿敵,真是無語了。不過現在關鍵的是如何應對。師父憐愛的看著以微,說:“不管怎麼樣,首先不要承認去過後山。其他的我會搞定。”
以微感激的看著師父,說:“謝謝師父。我真的沒有殺他,當時只是召來一些妖獸嚇嚇他,沒有想要他的命。我離開前他還活得好好的。”
師父神色更加焦慮,問道:“當時有別的人在嗎?”以微吃驚的回答:“是有一個人,不過他應該不會做這件事。”師父看著她,說:“看來你認識這個人。希望他不會出賣你。”
以微陷入沉思,她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出賣她,以打消自己的嫌疑,她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那憨厚的笑容和熱情的聲音,為何幾年後,一切都變得難以捉摸。
現實並不能讓以微思考良久,院外已有執法隊的人在等候,他們高喊著:“我們在捉拿嫌犯,還望師叔不要阻撓。”師父帶著以微走出,低聲說:“走吧。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以微很快被執法隊帶走,帶到了執法堂的大廳。不是之前找工作的大廳,而是三樓的大廳,金碧輝煌,卻也透出一股威嚴的氣息,氣氛壓抑。
以微剛到,來自上位的壓力忽然而至,以微挺不住,雙膝直接被壓到地面,跪下了。她往上看了看,發現有王長老,王長老旁邊的中年修士夫妻,一位面容悲痛的中年修士,中年修士旁的威嚴修士,另外還有一位笑眯眯的女修,以及隨後進入大堂的師父、張師叔(藥植園的那位執事)、一位神秘老頭,看樣子他們對他十分恭敬。以及隨後進來的董城。以微吃驚了一下。那董城還向她眨眨眼。以微接受無能。
以微只能端正的跪好。那對中年夫妻中的妻子開口說道:“城兒,你怎麼來了?”
董城撒嬌的說:“孃親,我想看看嚴叔叔怎麼審案的?”
那位修士微怒:“胡鬧!給我回去,這是你能玩笑的地方嗎?”
董城略帶委屈的說:“父親,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不會搗亂的。”
修士正想再駁斥一番,那威嚴的修士,也就是嚴長老笑著說:“無妨,既然來了就找位置坐下吧。”似乎對有人崇敬自己很是高興。董城聞言趕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接下來,嚴師叔語氣威嚴的問道:“堂下何人?”
以微恭敬的回道:“韓以微,外門雜役。”
“你可知為何在此?”
“不知。”
那王長老冷哼一聲:“別狡辯了,快快招來,你是如何暗害我寶貝孫兒的?”王長老旁的中年修士也略帶悲痛的說:“最好說實話,我兒與你究竟有多大仇怨,竟讓你起了殺心。”原來是王賢的父親,小王師叔。
以微扮不解狀,回答:“不知是何事。”
嚴師叔冷哼:“王賢死了,不用裝了。你昨天有沒有去後山?”
以微沒想到這麼快就問道關鍵問題了,她認真的回答:“不曾。”
嚴師叔說;“誰能證明?你當時在哪兒?”
以微認真的想,不能連累師父,於是說:“在我的小屋中。”
嚴師叔繼續:“傳何蓉、林香草、蕭韻,我要審問她們。你就在旁邊等候。”
說完,以微退到一邊,等待著。一會兒,三人來到大廳中,被廳中的氣勢所迫,吶吶不言。
嚴師叔問:“你們昨天可曾看見韓以微出門,什麼時候回來的?”
何蓉回答:“昨天以微照例去練器堂了,按時歸來的。”蕭韻點頭做贊同狀。唯有香草不言語。
王長老看到大喜,急忙問道:“是不是她們在撒謊?別慌,說出真話,我讓你去煉丹房做入門弟子。”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