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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回去吧。我和雙兒還有吃的。就不用為我們擔心了。”
何母見姥姥堅持,只好不提送紅薯的事,和姥姥聊起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何母見以微視乎興致缺缺的模樣,像是無意的問道:“雙兒,你在門派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明珠啊?她過得怎麼樣?好久都沒個訊息。我和他爹都很擔心。”
以微回答:“我只見過一次,挺好的。”何母眉開眼笑,彷彿心裡的石頭落了一塊,輕鬆了很多,和姥姥談話也順暢了許多。以微想留在這裡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轉身告辭。
姥姥歉意的對著何母說:“這孩子被我寵慣了,都不知道禮貌。”
何母笑著說:“她才多大?總歸還是個孩子。也許嫁人後會好些。”姥姥有些詫異,望著何母,說:“我的雙兒還小,我想留著她,這事你就別提了。“
何母有點尷尬的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許大娘何必留著雙兒不放。倒時浪費了青春,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姥姥平靜的說:“那不用您費心。雙兒的事雙兒做主。我不會隨意把她許給別人。”何母乾笑著,說:“許大娘,您還信不過我嗎?我和您相交這麼多年,能虧待了雙兒?對方是個好人家,相貌、家世都不錯。”
姥姥有些微怒,說:“就是當您是老鄰居,我才沒有說重話。雙兒才十六,她還有時間慢慢挑選夫婿,我不急。”何母訕訕的說;:“哎,我就知道不成,可他爹非要我來這一趟。要不是他一時口快,答應了對方,我說什麼也不會來說這門親。”
姥姥問:“怎麼回事?”何母只好將何父在賭場輸錢,賭場的少爺又恰好缺一位少夫人,何父就想拉關係,答應給他說門親事,來償還賭債。恰好村子裡也沒有多少待字閨中的姑娘,因為之前搬走了一些人家,一些窮苦的女孩有早早的許了人家,好換彩禮錢,就想到了以微。
聽了故事的原委,姥姥說:“你們如果有難處,我可以借你們錢,但是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你家那位做事也太荒唐了。怎麼能隨隨便便答應說親?要是有姑娘願意就罷了,要是不願意,這樣不是害了別人的一生?”
何母慚愧的低頭,說:“可是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賭場那邊過來拿人,已經把明珠他爹抓走了,還說如果三天之內沒見到新娘,就要砍斷他的手。哎,如果沒有手,以後怎麼活啊我也是想不到辦法了,才只好厚著臉皮來找您。”
姥姥說:“那你想過如果以微嫁過去會是什麼情況沒?”何母連忙說:“我聽他們說過,賭場少爺家大業大,而且他沒有妻妾,以微嫁過去絕對是正室夫人,以後吃穿不愁,比呆在小山村裡不是好了百倍?”
姥姥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憤怒,她忍住怒火,說:“何大妹子,以微不在乎這些,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您就回去吧,我幫不了你。”
何母只好起身告辭。姥姥找到以微說明了何母的意圖,詢問以微的看法。以微開始覺得無奈,為何他們總這麼熱心的準備說媒,自己在村子裡也不是出名的美人。姥姥卻笑著說:“雙兒,你不知道的是你有一種氣質,使人信賴,這比擁有美貌更加吸引人。”
以微只好當作一次業餘的笑談,沒想到後來在村中見到何母和何伯,他們都不理睬她,而且貌似何母還有點幽怨,雖然何母家的狀況有點令人同情,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而且她對何伯也沒了最初的好印象。
還好,經過姥姥上次無情的拒絕,再也沒有人提起要為以微說親。讓以微心情輕鬆了一陣。可是,後來又有傳言說她相貌不佳,舉止無禮,漸漸的不知內情的村人開始疏遠他們,至於那些交往多年的鄰居卻不在意。
以微懷疑是何母刻意散播出去的,也許是為了報復,也許只是出於私心,無論如何,名聲也許對這裡的女人很重要,但她卻並不那麼看重。人不能為名聲所累,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至於散播訊息的人,以微還想感謝他,至少讓她的耳邊清淨了許多。
以微繼續著修煉,學醫這兩項事情,每天一大早就出門,或者去山洞那裡清修,吸取靈氣,或者隨王大夫一起出診,或者獨自悄悄前往後山打獵,日子過得十分充實。由於村裡人開始回來,她不想明目張膽的去後山打獵,所以每日借出診的名義半路溜回來去後山。因為王大夫認為以微可以出師了,所以讓她單獨出診,她看完病人後就可以回家了。
這天,她在鄰鎮戎籩鎮出診,病人是一位地主夫人,她頭痛十分厲害,本來是請王大夫的,不過王大夫推給以微,他語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