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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發誓效忠,家主怎麼可能……”可是越說越是懷疑,她瑟縮了一下,看向以微,滿目皆是驚懼。
以微一手拉過方婷的手把脈,半晌,緩緩說道:“毒素已經進入心脈了。你試試按壓心脈,是不是有心痛之感,還有阻滯之感?”
方婷一試,果然疼痛,憤怒而起,恨恨說道:“枉我那麼盡忠執守,卻早早的就暗害於我,我……”她忽然看向以微,說道:“對不起,我剛剛有幾處沒講。”
以微並無意外,方婷是個小心的人,這樣的人不會輕易信任任何人。
方婷以手作筆,再次在冰上刻畫,比前面那幅多了幾處關口,那裡有重兵把守,之前略去不講,雖然以微不一定會被抓住,但肯定會引起警戒。方婷順便將巡邏的侍衛交班的時間也詳細描述。得知這些訊息,在外院和內院行走已是無礙了。
方婷問道:“意涵,你有沒有什麼法子治療?”因為以微自己看起來很健康的模樣,肯定有解毒的法子。
以微點頭,說道:“我需要施針三個時辰,逼出毒素,你看方便嗎?”
方婷想想,取出傳信符,留下一道請假的資訊,看著傳信符消失,說道:“行了。”真誠的看著以微,說:“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如果晚些發現,我想肯定沒法治了。”
一般來說,毒入心脈,已經是九死一生,對於修士來說,單純的排出毒素已經不能恢復心臟功能,但以微不是一般人。她學習的金針手法,結合修士的特點改進,能有助於機體的修復。
以微解開方婷部分衣裳,露出潔白瑩潤的肩部面板,一針扎入肩井穴,按照手少陰心經的走行,一路紮下幾個大穴位,這金針一紮入面板,轉瞬間就變作烏黑,方婷扭頭一看,更是氣怒交加。
以微勸道:“放心,你服用的不多,我有信心可以幫你,不過,你得靜下心來,不要亂動。”
以微一面說,手下動作卻未停,迅速紮下十二針,一氣呵成,同時暗運靈氣隨針進入經絡,催發毒素滲透到肌表,同時在全身其他各部位扎針,促進血液迴圈,一面抽提金針使其得氣。半晌,發現金針已然全黑,而肌膚表面也開始浮出一層黑色雜質,以微迅速拔出金針,換上新的金針,在火中燒灼後,再次扎入之前的穴位。
反覆三次,直至面板不再變黑為止,靈氣順暢執行,以微抹掉額頭的汗水,拔針,說道:“可以了。你試試執行靈氣。”
方婷穿好衣服,迫不及待的運轉靈氣,發覺毫無阻滯之感,喜悅的說:“謝謝你,意涵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以微暗想:治好你,我才好問心無愧。人情最是難還,此刻我們誰也不欠誰了。
發覺以微似乎有些疲憊,道:“要不你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以微暗想:還是算了,誰知道她會不會中途反悔,忽然通知南宮家來捉拿自己,還是不能將性命交託與別人手上,於是拜別方婷,身形迅速消失在夜色中。而灰灰和莫言等早已等在不遠處的大樹上,見以微走出,一路急行,離開冰舞城。
而方婷在門口注視著以微離去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暗自握緊拳頭,半晌,又頹然放下。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告密:意涵對於自己有救命之恩,但南宮家主實在狡猾,萬一他有一天知道自己是出賣之人,不知會怎麼對付自己?
但一想到自己可能無聲無息的死掉,她就難以平復。這樣狠毒的心思,她為什麼要為他賣命?或許真如意涵所說,南宮家真的不是久居之地。
她反覆思考,卻在見到衣裳烏黑的一刻下定決心,她不過是個小蝦米,旁觀者,她什麼也不知道。她自去後院洗漱,,然後準備回到南宮家。她嘴角愉悅的翹起:意涵,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期待一場好戲,我期待家主暴跳如雷的好戲。
且說以微和莫言離開冰舞城,進入冰雪山脈一處雪洞裡休息。她並不信任方婷,即便這地圖看似十分嚴謹,所以她決定夜探南宮府。而莫言聽到以微的決定,只是說了一句:“算上我。”
灰灰也跳上肩頭,說道:“怎麼能漏了我?哼,每次有好事都不叫我。”
以微有些為難的看著灰灰,莫言卻勸道:“加上灰灰吧,她鼻子靈,說不定有意外收穫什麼的。”
以微自然應允,一行人獸按照地圖指示一路順利通關,潛入南宮府,躲過暗衛和侍衛,在灰灰的指引下,以微發現幾處禁地的靈氣濃度頗高,灰灰興奮不已,傳音說裡面肯定有寶貝。以微正想一探究竟,卻聽見一個侍衛喊道:“是誰?”
她詫異的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