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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妹妹?”
以微點頭,說道:“想必前幾日的偶遇,楊夫人也有耳聞。我只是想問一句,你可認識林尚?”
楊夫人有些猶豫,在楊樹的鼓勵下,試探的問道:“冒昧問一句,你和林尚是何關係?”
以微一笑置之:“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林尚的弟子,受他所託,尋找其家人。”
楊夫人低嘆一聲,答道:“非是我不信你,而是此關係我家族秘聞。我也知道韓妹妹不是壞人,也罷,當年家父臨死時告知於我,我有一位二叔,名喚林尚,只是年幼失散,如果能找到二叔,定要彼此扶持,若是不能找到,也不必掛懷,這次出行,一是為躲避可能的仇家,也是為了尋找失散的親人。”
楊夫人略緩一緩,繼續說道:“前幾月,聽聞夫君得知有人在打探二叔的訊息,心裡既高興又忐忑,想了很久,還是想問問,卻不知妹妹竟然消失近兩個月,夫君著急,每日躲在雪滿樓附近等待,今日可算等來了。”
以微問道:“你相信我?”
楊夫人笑道:“韓妹妹,我大膽喊一聲妹妹,不就是因為妹妹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嗎?你見到阿樹,以你的修為,卻未出手強逼。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可騙的,不是嗎?”
以微淺笑,楊夫人很直接的點出,他們對於自毫無反抗之力,所以只能選擇相信自己。她說道:“楊夫人不用擔心,我的確是受人之託。只是我怎麼相信你是林尚親人呢?”
以微其實也是懷疑的。楊夫人取出一枚玉佩,說道:“這是我家傳玉佩,每人都有一枚。我還有一本族譜。”
見楊夫人起身找尋族譜,以微問楊樹:“你夫人是林家後人,楊道友為何在我詢問之時不據實以告?”
楊樹摸摸衣袖:“我沒有過問過芸兒家世,自然不知。而且道友目的不明,我實在不好多言。”
轉眼楊夫人手捧一卷玉簡而來,展開玉簡,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名,以微看到林尚之名時,眼睛一閃,她開始問及一些關於王大夫的瑣事。王大夫臨終前曾告知一些當年分離的細節,非至親之人不知。
見楊夫人對答如流,雙方越聊越感慨,最後楊夫人嘆道:“原來,真的是二叔。分別多年,二叔現在可好?”
以微一愣,沉默半晌。楊夫人猜到結果,忽的落下淚來:“可憐我從未見過二叔一面,今日好不容易得知其訊息,卻是永久的離別。”
楊樹勸道:“人死不能復生,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才是。”畢竟不是自己的親人,楊樹勸得清淺。
以微說道:“林尚師父身前樂善好施,診治不少村人,死時很平靜,他說他只是遺憾沒能見到親人,此外了無牽掛,相信他並不希望他的親人沉浸在痛苦中。”
以微省略了關於自己的一段,她不希望楊夫人得知太多關於自己的訊息。楊夫人以手帕擦拭眼睛,答道:“我也知道,只是想到這麼多年,我還以為自己有親人,眼下卻是再沒有親人了。”
楊樹勸道:“芸兒,你還有我和楊梅,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正在此時,楊梅似乎聽到自己名字,跑進廳堂,撲進母親懷裡,問道:“爹爹又欺負孃親孃親,你告訴我是不是爹爹欺負你了”
楊夫人破涕為笑,說道:“不是你爹爹。”
楊梅轉向那個陌生人,本來有些怒氣的神情在見到以微的一刻化作驚喜:“師父,是你”
以微笑道:“小楊梅,還記得我啊?”
楊梅規矩行禮,說道:“師父教我醫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以微扶起楊梅,說:“那師父就送你一份禮物。”說著,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瓶丹藥,和那本泛黃的書籍,一齊遞給楊梅。
楊梅喜悅的接過,楊夫人有些不贊同的看著,楊樹有些擔憂。以微解釋道:“那是師父留下的書籍,應該交給能將它發揚光大的人。”
楊梅已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但是因為楊夫人的寵愛和楊樹的嬌寵,性子單純,活潑可愛,見得了好東西,就迫不及待的回屋鑽研去了。
楊夫人有些憂心忡忡,問道:“韓妹妹,這書還有丹藥?”
以微答道:“儘管放心,丹藥是為楊道友準備的,書就留給楊梅吧,她很好學,應該能將金針之術發揚傳承下去。我只希望完成師父的遺願,你們只需答應我,楊梅以後不會以此醫術害人,並承諾將此醫術傳承。”
楊樹和其夫人連連答謝,讓其吃過晚飯再走。以微給莫言留個資訊,表示會晚點回去,不用準備飯菜。楊樹席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