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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作為隊長,自然當仁不讓,報告執事後,進入另一片場地,加入決賽中,而以微和陳晨只能在原地等待。陳晨有些無聊,說道:“唉,你現在想做什麼?”
以微腹誹:想打你行不?沒見過這麼樂觀的,整個小隊差點因為你不能晉級決賽,才一會時間就這麼開心的,真沒見過。是太沒心沒肺還是從來沒被人責怪過,所以沒有一點責任意識?估計後者更像是答案。
以微說道:“我準備繼續修煉,你如果無聊,就和執事說說,他應該會安排。”
陳晨想到那個執事冷冰冰的臉,搖頭像波浪鼓般,說道:“算了,我還是修煉吧。”他眼神很是真摯的盯著以微,以微沒有回應,自顧自沉下心神,閉目修煉,開始感覺周圍的靈氣,很快,身側周圍聚集了不少光點,在以微的引導下,慢慢進入身體,在經絡中巡行。
運轉十二個周天後,已是夜幕時分,再次運轉靈氣,以微感覺體內靈氣充沛,精神飽滿,第三日中午時分,終於,三隻小隊從賽場走出,而秦琴雖然面有憔悴之色,但掩不住眼底的喜悅和滿足。她拉著陳晨說道:“你先回去報告族長,就說我們贏了,只是不要過分誇大,惹人嫉恨。”
陳晨問道:“你一起嗎?”
秦琴搖頭,答道:“我還有一件事。你先走吧。”
陳晨點頭後,離開此地,此時大賽已經結束,眾人可自由離開,而在以微正要離去之際,秦琴喊住了以微,“莫道友,請留步,可否借一步說話?”
以微答道:“不知秦道友有何事要談?”
卻是隨著秦琴前往一處僻靜茶樓隔間,秦琴坐定後,開門見山,說道:“我希望道友能放棄玉牌這個獎勵。”
以微挑眉:“哦,為什麼?”
秦琴臉色瞬間嚴峻:“道友,秦家需要這枚玉牌,你如果強留,恐怕得不償失。何不聽聽我們的交換條件?”
以微不置可否,秦琴繼續說道:“道友可成為我秦家客卿,享受秦家長老待遇,每年供奉足以供您修煉所需,且每年的其他獎勵極為豐厚,道友可問一問焰火城其他人秦家的待遇,絕對是世家中數一數二的,答應我們絕對不虧。”
以微問道:“那我需要做些什麼?”
秦琴以為他有所鬆動,答道:“道友無需做些什麼,只需放棄玉牌,在家族需要之時,保護家族子弟,守護家族寶物即可。平時無甚要事。”
以微閒閒說道:“聽起來不錯,不過這豈不是我得一直呆在禁地之類的地方,似乎很無趣啊。”
秦琴一愣,說道:“這畢竟是家族寶物,自然不能隨意外出,但禁地所在地靈氣濃郁,且能專心修煉,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修行場所,道友還猶豫什麼呢?”
以微答道:“多謝秦家的盛情,只是就如我之前所說,我不過時一介散修,憑自己本事吃飯,既然千辛萬苦獲得玉牌,那我怎麼捨得拱手讓人?”
秦琴眼神中劃過一絲狠厲:“那就是說道友不答應了?道友可要好生想想,秦家客卿可是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不僅能得到家族資助,且能得到家族和門派高階修士的指導,比自己修煉可是方便許多。”語氣越來越迫切而嚴厲。
以微似乎聽不見秦琴話中的威脅,說道:“秦道友多慮了,在下雖然是散修,但習慣爭取自己應得的東西,我不會做秦家的客卿,也不會讓出玉牌。”
秦琴冷哼一聲:“你想好了?”
以微點頭,秦琴忽然起身,臨走時悄聲說道:“你自己小心,秦家的人可不會放過你。”
以微自然知道只要玉牌一日在手,別說秦家,其他得知此訊息的修士怕是也會聞風而動,看來,她得暫避風頭。回到客棧前院時,幾名修士鬼鬼祟祟的呆在客棧一樓,見以微歸來,若有若無的打量。
以微神色一凜:來得真快,監視我嗎?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她快步走向後院,忽然在轉角處,心念一動,身影消失在空氣中,追蹤之人失去蹤跡,小聲說道:“怎麼辦?跟丟了。”
另一人說道:“怕什麼,他在客棧後院有一住所,直接監視那裡不就好了。”
以微一路急行,一陣風般回到小院,現身拉著莫言手臂就要走,說道:“有人監視,快走”
莫言不慌不忙的抽出手,說道:“我早知道了,這裡設有幻陣,他們還以為我們在午休呢,急什麼。”
以微停下動作,說:“還是快走吧,我得去散修聯盟領取玉牌,然後另找一處居所,對了,灰灰他們呢?”
莫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