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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媛覺得無趣,也就不再多說,而李明見以微態度堅決,一直顧左右而言他,重點關注以微的奇遇,聽見她說璃月國的靈花,炎日國的沙漠時,嘴角泛起輕輕的笑意。這幾年,或許是意氣風發的關係,李明的容貌似乎改變些許。
原來的他因為至愛之人拋棄而心狠陰沉,但得到自己所想的之後,鬱卒之氣不見,反而是沉澱在歲月中的成熟魅力漸漸散發,據說向他表達愛意的女子不在少數,至於是衝著本人去的還是峰主夫人之位就難說了。
或許是長期受到追捧,見以微愛理不理的模樣,他很是鬱結,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又盡力招待,周旋,而陳媛也竭力表現出自己的善意,以微全盤接收,只是回應卻是寥寥。他們帶著以微在芫城逛了一圈,古玩城、黑市、坊市都走了一半,陳媛停下還時常買些東西,而以微卻是什麼也沒買,實在不是她沒錢,而是她不想在他們面前顯露自己的資產。
雖然做人做到這份上,有些悲哀,但對於多年不見的故友,她實在做不到掏心掏肺。而李明一開始還會特意買那些以微瞧上兩眼的東西送與她,待發現她確實不喜這些東西,不由得陰沉下臉色,再也不過問了。
在三人之間冷寂的氣氛中迎來了蕭茹的大婚之日,而李明查探也一直沒有結果,以微不報希望在他身上,轉而開始在黑市搜尋百事通。據說這位百事通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訊息精通,或許有線索也說不一定。
她特意甩下陳媛,進入黑市,交了五百下品靈石在多寶閣搜尋百事通的下落後,再佯裝走丟與陳媛會合,陳媛雖懷疑,倒也沒有追問。
二人一起坐馬車來到一處別院,而李明在前幾天就離開二人,似乎是什麼重要事情。以微乍一見到紅毯鋪地,鮮花漫天,石獅子上的紅綢,高高掛起的紅燈籠,滿目皆是紅色,不由得一嘆,似乎很久沒有遇到如此喜慶的事情了。
陳媛看著以微,道:“我們一起進去吧。”
以微點頭,二人在門**予門童請柬,很快,一名主管模樣的人走出,招待二人進入內院。轉過不知幾道走廊,一路張燈結綵,丫鬟侍女魚貫而出,紛紛端著盤子碟子,旖旎而來。隨著管事的腳步,二人很快達到大堂。
大堂裡觥籌交錯,好不熱鬧。人語聲,拍擊聲,鼓樂聲,不絕於耳。傾聽著絲竹之樂,以微和陳媛坐於一個離主位遙遠的席間。這裡原有三名客人正在飲酒,見兩名女子盈盈走來,就座,趕緊斟酒,笑道:“幾位有些眼生,是宮家的親戚?”
陳媛答道:“是同門。”
那人是中年男子,發福的肚子隨著他的大笑而微微晃盪:“原來是霧影派弟子啊難得難得在下有幸負責霧影派的採買,今日見到貴派弟子,實在榮幸”
說著,又斟滿酒,就要敬陳媛,陳媛面不改色喝下,以微暗自感嘆:曾經的她那麼高傲,與這些鑽錢眼的人不會虛以委以,現在的她,能毫不改色的談笑風生,歲月真是一把利器,能把人的稜角打磨得如此光滑。
以微亂想著,看向場外,足足有一百桌的酒席,紛繁複雜的酒菜,席間的談笑聲,旖旎的歌舞,別出心裁的鼓樂伴奏,還有這清冷的月光,組成了一副熱鬧的新婚宴席圖。她靜靜的看著,時不時的飲下一口果酒,她早就暗中將面前的白酒換成自己儲存的果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二人聊著聊著,卻不知為何聊到以微身上,那人原是姓吳,吳老闆笑呵呵問道:“敢問韓仙子與蕭家娘子的關係是?”
以微淺酌一杯,道:“萍水相逢。”這樣說不為過吧,畢竟她們真的不熟。
吳老闆一句話被噎在嘴裡,說又不好說,只得尷尬笑笑,換個話題:“既然是陳仙子的朋友,也是我吳某的朋友,若是你需要救急,不遑報上我的名號,我開的吳記錢莊偶爾也可幫上一二。”
以微婉拒:“吳老闆客氣了。”
吳老闆見席上漸漸人多起來,也就招呼其他人去了,一時間氣氛很是熱烈。以微見陳媛微有醉意,道:“要不你喝點醒酒湯?”
陳媛嫵媚一笑:“你以為我醉了?我沒醉,只是這情這景……呵,什麼十里紅妝,什麼白頭到老,不過是一場空。我……”
說著,陳媛就要俯身嘔吐,被以微拉至一處僻靜角落,輕拍其背,讓其順利嘔吐乾淨。陳媛吐後稍感舒適,道:“呵,讓你看笑話了。”
以微道:“阿媛,如果很勉強就別呆在這裡了,先回吧。”
陳媛推開以微,大笑道:“你以為我要鬧場?哼,你和他們一樣,以為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