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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獸們喜歡以微的氣息,一方面是因為以微每時每刻都在修煉,身體會自動排出多餘的不能吸收的靈氣,獸獸們靠近可以吸收靈氣增長修為,這種只是睡覺都能增長修為的事情,它們當然樂意做。
以微睡得淺,三個時辰後,她起身之時,天還未亮,不忍打擾好夢正酣的眾獸獸,她輕身一躍,跳離大床,開啟窗戶,飛身探出窗外,一路飛行至屋頂,坐下,此時月光很是黯淡,東邊的太陽正冉冉升起。
她現在的神識可以打探到方圓近萬米,此城死寂沉沉,了無人煙,但也勝在無人打擾,以微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何去何從。她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面玉牌,這是尋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線索,或許她應該試著尋找在世的親人。即便沒有感情,但總是想見見能拋棄自己的父母是何模樣,為何拋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清晨的空氣總是如此清新,微風輕撫,端是愜意。而獸獸們很快醒來,發現以微不見,連忙跳出窗子,見一人在屋頂沉思,蹦蹦跳跳的幾下跳入以微懷中,翻開肚皮,撒嬌之。
以微撓撓灰灰的肚子,又摸摸卡卡的腦袋,安慰眾多小獸後,說道:“出發”
走過空城、沙漠、熱帶雨林,以微帶著眾多小獸終於回到了龍躍國。當見到熟悉的城門時,她不禁有些感傷。姥姥、王大夫、陳伯都離開了。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以微望著熟悉的田野,記憶似乎回到了當年,她和姥姥一起摘野菜,一起做飯,還有她挎著小籃子一路採集山菇和藥草,和眾人打招呼的情景。物是人非,景色依舊,人卻不再。
無數農人見到以微,俱是好奇的打量,又不敢多看,雖然以微的相貌在修真界人看來不過是中上之姿,但在村裡,可謂村花級別,不少年輕人偷偷看幾眼,幾名農村女子有些嫉妒又有些羨慕的看著,時不時竊竊私語。
村裡老人大多視物不清,都呆在家裡,無緣得見,而和以微同一年齡的老人早已逝去,因而能認出以微的人真的不多。以微帶著後天形成的冷漠一路緩緩走來,村人雖然好奇,但心底自然而然感覺到一種難以接近的違和感也讓他們不敢隨意搭訕。
以微熟門熟路的來到以前居住的小屋,略微打掃一番,沒想到這裡還完好的保留著,不知是誰特意留下的。屋內傢俱一應俱全,沒有一件丟失,看起來除了灰塵薄薄鋪了一層外,也無多大的變化。
因為之前設定的禁制早已失效,席面、藤椅已被老鼠啃得凹凸不平,以微將老鼠盡數趕走,然後運起清塵訣很快將屋內清掃一遍,然後拜祭姥姥,輕聲說道:“姥姥,我回來了,很抱歉這些年一次也沒回來過,這次回來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時何時,如果你再次投胎,一定要生活得好好的。”
拜了三拜,以微起身,親自下廚準備了姥姥身前最愛的蝦肉餃子,然後前往後山姥姥的墳地處拜祭。她準備燒些紙錢,然後打理一下墳墓周圍,避免雜草叢生。行至半山腰,遠遠的看見一人正在拜祭,香菸嫋嫋,那人的身影以微一眼看去就知,是陳媛。
陳媛為何在此,以微不想追究,也不想阻止。生前姥姥也很喜歡陳媛,如果陳媛真心拜祭,想必姥姥也會高興。她並不打算躲避,一步一步走向姥姥的墳地。陳媛很快發現了以微,扭頭一看,很是興奮的喊道:“是你嗎?雙兒?”
以微走近陳媛,點頭道:“陳媛,好久不見。”語氣淡淡。
陳媛擦擦眼角的淚水,滿是欣慰的看著以微,回道:“是啊,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以微點點頭,不欲多言。她還記得上次見面時,她們之間關係十分緊張,怎麼這次見面陳媛如此熱情?
陳媛看看姥姥的牌位,說道:“人死不能復生,我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阿城去了,我一時想不明白,但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如果能救他,又怎會不救?我錯怪你了。想必姥姥也不想看見我們這對姐妹如陌生人一般。”
以微腹誹:姥姥在意的是我們能幸福的活下去,至於我們是何關係她不會多說一句。而且她們之間存在太多誤會,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信任她。以微答道:“阿媛,我……”
陳媛攔住以微的話語,說道:“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我真的是很珍惜我們這段友誼,希望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可以解開之前的誤解,我們還像以前那般做姐妹可好?”
以微暗想:陳媛如此低聲下氣,到底所為何事?如果她不是瞭解她為人,還真的會相信她一心是想與自己和解。所過經年,她亦不知她變成如何,她答道:“阿媛,我們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