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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微微一福,喊道:“大小姐。”
而上官如月一見以微,有些凝噎的說道:“你回來就好,我還以為…… 宗主這些日子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天天派人去找你。你回來就好,宗主也不用再擔心了。”
說著,執起一方絲帕擦擦眼角,以微看其擔憂的模樣,暗想:如果不是自己心存戒心,並不妄求其他,只怕要被其關切的樣子騙去,只是看其表情不似作偽,可是誰會對前任情敵留下的孩子心軟,除非是個傻子,而上官如月夫人怎會是個傻子?
她感動的抱住上官夫人,哽咽道:“月姨,我好怕,好怕再也回不來了,我先是莫名被幾名修士襲擊,然後他們發生內訌,我趁機一路逃竄,好不容易才遇到巡邏的修士向其求救,才得以歸來。月姨,我好怕再也回不來了。”心想:不就是演戲嗎?我也會。
上官如月一愣,瞬即變得溫柔無比,拍拍以微的背,說道:“微兒受苦了,好好休息,晚上宗主召見你,你將這些日子的事情說清楚。不要多加猜測,我們一定會替你找回公道,那些敢欺負你的人我們絕不會放過。”
一番話,將自己撇的清清的,生怕以微不知道她很關心自己似的,上官如月的語氣微松,看來是暫時放下戒心,以微趁勢笑道:“那就拜託月姨了。”以微可沒有錯過上官如月眼底的不耐和蔑視,但現在彼此都不願撕破這層窗戶紙,她也隨意。
上官如月笑道:“哪裡,我是你姨,不為你著想,為誰著想?”語氣甚是關切,以微暗想:她不累嗎?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慈母的派頭。
以微答道:“月姨,我之前聽到他們爭吵說是有人派他們來殺我的。我來天問宗不過半月,也不知道誰想害我,月姨,你知道嗎?如果能抓到幕後真兇,月姨,你打算如何處置呢?”
以微緊緊盯著上官如月的表情,可惜她老奸巨猾,沒有半分洩漏心慌或是著急的跡象,而是很認真的說道:“有這回事?你應該早說。我今日就回稟宗主徹查此事,一定不會放過幕後真兇。你也不要擔心,或許只是誤會,也許是你聽錯了也未可知。”
以微搖頭道:“月姨,我聽得很清楚,如果我得罪了什麼人,月姨可要保護我哦。”一席話,雖然說的很是肉麻,但效果還算不錯,上官如月拉著以微的手,含淚說道:“微兒,你是語夢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當然會保護你。你就放心吧,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或許是不想再演戲,或許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上官如月高貴的身影消失在逶迤的下山小道中。
以微眯眯眼,暗想:上官如月如果真是無辜的,那麼幕後黑手又是誰?但除了她們,真想不到別人,畢竟初來乍到,得罪人也沒這麼快。她收起煩亂的思緒,進屋稍作打扮,將青絲挽起,木簪束髮,手中的儲物戒一直保持著隱身的狀態。
而宗主之所以看出,除了非常瞭解戒子的主人外,應該也是詐以微的,以微將另一儲物戒收入凌空芥子中,同時將凌空芥子重新(www。kanshuba。org)看書吧,那些蜘蛛的殘肢早已被重火吞掉,它又陷入沉睡,在沉睡中吸取蜘蛛精血的精元。
至於被發現的儲物戒,以微索性還是戴著,仍然保持隱形的方式,如果真的將其收入芥子中,反而會引起宗主的猜疑。
一道傳音符飄來,熟悉的聲音響起:“以微,過來素月軒吧。”
以微對著地圖,手指劃開一道小口,滴血認主,然後地圖中在她所在的地方出現一個小紅點,當她移動時,紅點即開始移動,按照地圖中標識的位置,以微很快來到了素月軒,神識一探,只有一人正在湖心亭靜坐。
她幾步飛躍,踏著荷葉飛行,轉瞬間已至宗主所在。宗主負手而立,轉身,見以微雖然沒有受外傷的跡象,卻氣息不穩,形容憔悴,心裡升起一股愧疚,問道:“你這些日子去了哪裡?”
以微將事情一一說明,隱去了陛軒那一節,宗主嘆道:“那人真是狠毒,後山秘地想來有來無回,你能脫險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接著,他追問她是如何離開後山的險境的,以微只能瞎扯。
所幸宗主也未深究,轉換話題,說道:“你也有一百多歲了,可想過成家?畢竟我不能照顧你一輩子。如果有個能照顧你的人,我想如夢也會高興的。”
以微暗自揣測:不會是上官如月提的吧?還是這便宜老爹想做媒?聽著他開始介紹門中一些優秀弟子,以微嘴角開始抽搐,連忙答道:“宗主,不急,我現在一心想著修道成仙。”
宗主搖頭道:“你還叫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