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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將即將死去的王欣欣抱起,留給以微一個背影,他的話語還言猶在耳:“你自己保重吧,我不會為王欣欣報仇,但也不會原諒你,從此以後,橋歸僑,路歸路,再見亦是路人。”
以微聽著這話一笑置之,與萬庭軒本就萍水相逢,相不相識又有何關係,若是再見是死敵,也不會有太大感覺,只是師伯那邊會不會為難,畢竟是好友的徒弟,不過似乎萬庭軒打算保密?雖然不知他為何如此,但也讓以微對他感激一分,僅僅如此而已。
王欣欣之事終於解決,以微鬆一口氣,但臉色很快嚴肅起來:劉剛,我可不會忘記你。姥姥之死,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雖然表面看來,是沒有異常,但誰知道這中間是不是有蹊蹺?姥姥身體還算康健,以她的身體狀況,至少可以多活十幾歲,怎會因為傷心過度就早逝?
以微加快步伐,趕往花海森林一處山清水秀之地,那裡正是一隊修士即將打獵的地方。劉剛沒有隨大隊離開,就是攀上了一名外門弟子李慶,兩人在這裡接些任務,順便可能打探些訊息。小隊一共十人,其他有些散修或是霧影派外門的弟子。
等她趕到時,發現那些人正在宿營,打算休息。刻意的顯示全部實力,同時大吼道:“我只找劉剛,其餘人請儘快離開,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威壓加威脅,希望那些聰明人能儘快離開,她不想多造殺孽。不過若是他們堅持留下來,就另當別論。眼見宿營地果然匆匆而出數人,他們不顧李慶的阻攔,帶著貼身的財務逃之夭夭,以微現身時,只有三人還在。
也難怪,他們中只有李慶是築基三層的修為,而劉剛因為好吃懶做,但對站隊十分精通,拜李慶為師,得了不少好處,不過對於修煉確實不上心,至今只有煉氣六層,不過比大多數外門弟子已經好太多。
也許是因為隊伍是臨時組建的,也許是以微的威懾起了作用,現場的三個人和以微大眼瞪著小眼。李慶因為是劉剛的師父留下還情有可原,那個跟班是誰,為何在見到自己時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難道那人認識自己?
以微心下警惕,再次打量那個跟班,發現李慶若有若無的擋在他面前,遮擋以微的視線,而那人似乎很低調,在偷看以微一眼後就埋頭不語。
李慶拱手一禮,問道:“不知道友為何而來?”畢竟是修為差上一節,他不得不恭敬些,但心裡未必如此想,因為他的眼底看不到一絲尊敬。
旁邊劉剛的表情就更耐人尋味了,她並未掩飾自己的容貌,相信如果仔細回想一下,就會知道自己是誰,而劉剛一開始的迷惑到恍然大悟,到驚恐,到緊緊跟在李慶身後,也說明了一個問題。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若是心中無鬼,何必躲在李慶身後?李慶有些不滿劉剛的懦弱,再次說道:“道友何不將事情說情楚?這樣彼此也不會誤會下去。小徒哪裡得罪了道友,還請道友言明。”
要是被這樣糊弄過去,以微就不是以微了,她回應道:“我想劉道友一定認識我,那麼所為何事應該比我更清楚。李道友不如問下你的乖徒弟?”在“清楚”二字上以微加了重音。劉剛聞言哆嗦了一下。是被以微嚇的。
劉剛發覺師父也沒有為他出頭的意思,他連忙解釋道:“當年的事不是我做的,你姥姥是病死的,跟我沒關係,你別找我。”
以微瞪了劉剛一眼,劉剛再次發抖,他突然覺得韓以微真是不好惹,連師父都如此有禮,那些人也逃走了,他時時感覺到那股威勢,心底直打鼓,但堅定的知道有些事真的不能認,也不能說,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以微冷笑一聲:“劉道友好記性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那麼我問你,不找你找誰?全村人都看見了,是你一去看姥姥,姥姥就病重了,你說不是你是誰?”以微咄咄逼人,劉剛目光閃躲。一股更強的威壓襲來。
三人幾乎站立不住,劉剛望向師父,卻見他也是苦苦支撐,連忙討饒,他知道師父也救不了自己,只好說道:“是他們,不是我,你該找的不是我。”
以微撤回威壓,而他們旁邊的那人卻在劉剛即將出口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一枚暗器頃刻間襲擊劉剛,以微面色沉靜,她早已暗中催動纏繞術,此刻藤蔓正好一擊而起,將暗器牢牢的抓住。那人知道暴露,不顧二人驚訝的神色,準備逃逸,以微把縛靈索一拋,那人很快就被擒住,然後拖回來。
而李慶也在同時動手,他覺得此人必是不會放過自己,還不如搏一博,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劉剛亦是如此,他忍住丟盔棄甲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