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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放我那三年,我可不想再保管了。
車任見老朋友一臉鬱悶,安慰道:“我這不是不放心嘛,她如果多來幾次,點名要那隻玉釵,你再給她嘛。若是沒有誠心,我寧願它就束之高閣。”
老闆暗想:就怕人家只是心血來潮,看過就算了。算了,車老弟看自己的作品如同看待孩子一般,也不能勉強他,他接著說道:“你可知道南宮家打算與那家聯姻?”
車任冷哼一聲:“那家?哪家?蛇鼠一窩,總會栽跟頭的,你就瞧著吧。”
老闆卻有些擔憂,說道:“這些年,南宮家做事越發琢磨不透,你說這事如果捅破了,他恐怕難以立足了。”
車任無所謂的笑笑:“你呀,擔心的太多了,好好做你的生意,他們之間的事少摻和,這事難說,知道的都沒幾個人,誰敢說啊,不要命了不成。”言語很是自嘲。
老闆也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和車任聊起了家常:“你說你一個人怎麼過,還是收個徒弟吧,整日就練器,誰照顧你?”
車任很煩惱的拍拍老友的肩膀,說道:“我一個人慣了,你就別管了。徒弟可不好收,我看上的,人家看不上我;我看不上的,自然不想收。”
老闆嘆口氣:“左右是你的事,我就不多說了。對了,你看這次採蓮的任務,他們是不是在盤算什麼?”
車任笑道:“怕什麼?跟我們有無干系?反正不過是犧牲幾個見財起意的小嘍羅罷了。”
二人又對進來的事情商量一番。
這邊以微走上第三層,這裡的靈器就多了,上品靈器更是不計其數,以微對店老闆的財力有了新的認識,她因為沒發現合心意的,且價格昂貴,最後沒有買,離開此店,而招待她的夥計一臉可憐相:俺招呼了這麼久,為毛她一件都不買啊啊啊啊
以微回到客棧,對今天見到的法器進行回顧、思考,她有些日子沒練器了,對於法器和靈器還停留在之前的印象上,但今日所見卻令其不由反思:那些華麗的靈器,繁複的工藝,是不能透過技巧就輕易達到,而是需要經驗的積累,需要不斷的領悟。
同是法器,但因為不同練器師所鑄,效果亦會有所差別,她再次感覺自己的技藝需要更多的鍛鍊。
眼下,卻不是好時機,她只是取出師伯的手札,開始慢慢查閱,領會其精髓,她是何其幸運,有這樣優秀的師父和師伯,留下如此珍貴的總結。其中有不少器方,少數甚至已經失傳,這裡面每一句話都凝聚著師父的心血和汗水。
以微看了幾頁深感練器世界博大淵源,她對於練器又有了新的理解,整個人綻放出耀眼的光彩。
第二日,她再次去坊市淘寶,收穫了一株靈草,和一株靈果幼苗,然後移入空間項鍊中,半個時辰後看去,發現它們竟然存活了,但好景不長,漸漸葉片枯萎變黃,她連忙將其移出,交給莫言種植,心底有些失望。
第三日,她前往那家如器坊,老闆正要出門,見到以微,稍稍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踏出的腳步往回縮了縮,攔住以微,問道:“你是來取玉釵的?”
以微詫異與對方的字眼“取”,其實她只是打算挑一個不太貴的法器救救急,不過打量老闆一眼,發覺其似乎很高興,也就順勢答道:“是啊,現在可以賣了嗎?”
老闆哈哈一笑:“當然,我帶你去看看。”他一面暗想:這下老友應該不會生氣了吧,畢竟買主“千辛萬苦”的再次光臨,他也不好回絕不是?
以微如願以償以一萬二千下品靈石購得玉釵,而老闆心滿意足的以一個不算丟人的價格將這個燙手山芋丟掉。二人客氣惜別。
嚴格來說,以微是賺了,畢竟這價格放在上品法器上是有些低了,奈何老闆急切想處理掉,就讓以微稍稍佔點便宜了。至於後續的事情,就不是以微需要擔心的。
而車任知道老友將玉釵賤賣以後,整整幾個月都不搭理他,更別提每月的法器供應,讓老闆失去了好些生意。
這日,以微隨著另外十名修士前往冰霧雪山,莫言走在前方,而她走在倒數第二位,領頭的是一位中年修士,修為未知,而接著就是一名年青修士,他的態度十分高傲,將隊伍裡的女修都打量一般,舉止倒不是輕佻,只是眼底那絲不耐和不屑太明顯,以微有些怪怪的感覺。
隊伍裡有四名女修,其餘三人都是築基三層修士,或舒雅,或清純,或嫵媚。女子在一起總是話多,不多久,以微瞭解到舒雅者名為如畫,清純者名為方婷,嫵媚者名為雪靈。三人彼此都不太熟悉,且家中親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