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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宗主處理好事情,就會接見道友。”
以微點頭,安心住下。她不是沒想過離開,只是這關頭,若是這麼悄悄離開,很容易被懷疑,還是靜觀其變吧。她大方的佈下聚靈陣,每日認真修煉,畢竟這裡靈氣充足,要不修煉豈不是浪費?
一個月後,以微住得十分舒心,這裡偏僻,少有人打擾,除了那兩位築基修士,後來接觸才知,一人名叫明非,築基十層;一人名叫高漸,築基九層,二人經常無意打探其身世,打探當日情況。
以微經常一筆帶過,二人後來就少來了。而另外一位不速之客就是二人的師兄劉哲,他之前和柳子承是好兄弟,現在他去世了,而聽他們的意思,顯然誤解了以微,以為她是兇手或幫兇之一,每次來找事,以微心中雖然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卻不願招惹是非。
這日,宗主終於想起以微的存在,以微前往拜見,正好是上次的同一地點,這次只有宗主一人,他直接問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你說遇見了邪修,能否描述一下?”
以微緩慢的將當日的事情交代清楚,但宗主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問道:“你不清楚他的相貌?不清楚他的來歷,為何能確定一定是邪修?”
以微只得答道:“因為她身上有魔氣。”
宗主皺眉:“魔氣?”轉念又問道:“你可要什麼報酬?”
以微詫異宗主的思維,連忙答道:“不過是舉手之勞,宗主言重了。”
宗主點頭,說道:“不論怎樣,你的確幫了我派一個大忙,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一道光線劃過,以微手一抬,一抓,手中出現一個玉盒,她行禮表示感謝。
宗主面目和藹,說道:“不過是件禮物,這件事希望你能忘了。”
以微連忙應道:“當然,宗主。”
以微拜別後,宗主眼底劃過一絲算計,一名黑衣人隨之出現。宗主命令道:“你看清楚了嗎?”
黑衣人嘴角含著一絲不屑,不解的問道:“宗主,何必出動我們暗殺堂?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
宗主卻低言:“我不方便出手,你知道的,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黑衣人垂首:“知道了,宗主,定不辱使命。”
宗主擺擺手,說道:“你去吧,記得別留下痕跡。”
黑衣人領命下去。以微雖然不知道宗主的想法,但對於天上會掉餡餅的事一直是不信的,而且剛剛一直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現在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這一個月,以微還是打探到一些資訊,比如宗主是元嬰期修為,全門派只有三位元嬰期修士,金丹修士倒是不少。而她得到的玉盒裡只有一玉牌,令她意外的是,這是玄鏡秘境的玉牌。
不過玄鏡秘境不知何時才會開放,所以這玉牌也是等同於雞肋的存在。她收斂心神,神識探到一個細小的波動。以微不動聲色,只做不知,隨著一修士離開門派,而離開的瞬間,她就感覺到身後一道不善的目光。
以微低嘆一聲:“劉哲道友,你何必追著我不放?”
劉哲現身,二人走入一處林間,他直接拔劍,說道:“你殺我兄弟,我怎能放過你?”
深處暗處的黑衣人暗想:要不我先觀察觀察,坐收漁翁之利?
以微無奈的說道:“我最後重申一遍,我沒有殺害劉子承,如果是我做的,我認,如果不是我做的,我堅決不認。不信你可以問問魏長老。”
劉哲一聽這話,心下有些懷疑,但還是說道:“那你先留下,我再查查。”
以微暗想:這人,真是死心眼,老抓著自己不放。不過換句話說,倒是重情義。但是估計沒有人希望自己留下來,畢竟自己不是這個門派的人。於是回答:“不是我不願,而是貴派已經查清事實,我得走了。”
同時暗處的人暗想:真是羅嗦,到底動不動手啊,我這裡還等著交差。
以微一個眼色掃過,她手中十餘根靈針瞬間發動,直往那暗中之人襲去,黑衣人本來躲得好好的,但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無意識的跳離,恰好躲過靈針,而靈針無色無形,黑衣人能躲過倒是不容小覷。
劉哲對著黑衣人的出現,如臨大敵,他握住腰間的長劍,而黑衣人暗歎流年不利,竟然被發現了,那這二人都不能留了,於是直接發難,一把彎刀忽然襲來,將二人分開,直取以微,以微驚鴻劍一擋,而那邊劉哲選擇觀望。
以微一面和黑衣人纏鬥,一面觀察劉哲,希望他不要背後捅一刀,若是他做了,她不介意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