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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愉悅,周身靈氣開始縈繞,緩緩****,在經絡中循行,安靜的前行。
隨著琴音進入尾聲,以微從這種舒適的氛圍中醒來,竟覺得背上衣裳一片濡溼,像是剛做完劇烈運動似的,而修為卻隱隱有增長的趨勢,她忽然明瞭,這是前輩在以琴音助自己領悟心法,以微起身,恭敬的說道:“謝前輩指點”
女子此刻身著淡黃色衣裳,聞言輕笑道:“女娃,不錯。可願學琴?”
以微暗想:技多不壓身。爽快謝道:“多謝前輩教導”
女子袖手一抬,一道亮光擊出,以微身體微偏,亮光過處,一古琴穩穩落於石桌之上,女子說道;“此琴當我贈與你。好生練琴。”語罷,身影飄忽,卻是消失在原地。以微愣了片刻,腹誹: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師父嗎?
盯著古色古香的琴,以微犯難,她可真的沒學過琴,前世的時候,對那些十指纖纖,手下琴音嫋嫋的女子,她是十二萬分羨慕,但真到自己學習的時候,一個頭兩個大。她認命的坐下,手撫琴絃,輕輕一彈,嗯,沒聲音。
她洩氣的想:莫非是琴有問題?再彈,還是沒有。有些氣憤的想就此算了,卻又不甘心,閉目回想著師父彈琴的模樣,十指開始緩緩撥動琴絃,然而琴絃似乎專門和以微作對一般,一點聲音也不肯發出。
以微停下動作,嘀咕道:“都沒琴譜怎麼聯絡?”
忽然識海中傳來一聲嘆息:“何須琴譜?”
以微細細思索此言含義,不由得心中一嘆:只有大師才能做到無師自通吧。沒有琴譜,那是因為真正的琴師已經心裡有了琴譜,無須想,無須念,素手一彈,便是琴音,無拘無束,琴音至哪裡心便至哪裡,心聲至哪裡琴音便至哪裡,還需要琴譜做什麼,不過那是大師,不是像她這種連門都沒入的菜鳥。
忽然破空而來,一聲悶響,以微快速躲開,而手裡穩穩的接住一個物品,展開一看,卻是一本發黃的舊書《琴學入門》,嘴角微抽,師父不是在暗中觀察她吧?還是那抹神念知曉她的想法?
翻開琴學入門,不由得嘴角再次抽搐:這是神馬?連五線譜都看不懂的人怎能奢望她看得懂琴譜?角徽宮商羽,個個像蝌蚪,不一會,以微的眼睛已經成蚊香狀,識海中又傳來一聲嘆息,這次以微直接被一股資訊淹沒,暈倒前以微低咒一聲:下次能不能提前提醒一下?暈過去後,灰灰守在以微身側,好奇的拿著書上看下看。
灰灰識字,不過識字不多,很快,它的眼睛也和以微一樣成了蚊香狀,它拋下書籍,說道:“一點也看不懂,還是交給以微好了。”甩甩有點暈的頭,它翹起的尾巴不停的在以微臉頰旁掃來掃去。
而黃衣女子在離去後不久又回來了,見以微趴在石桌上睡著了,拎起灰灰的尾巴,問道:“你是它的靈寵?”
灰灰眥牙咧嘴,不肯回答,被黃衣女子直接扼住喉嚨,威脅道:“不說的話,不如今晚吃道松鼠肉如何?”
見形勢比人強,灰灰的氣節頓時將了好幾個檔次,連忙回道:“仙女姐姐,我叫灰灰,你不要燉我好不好?我的肉不好吃。”
黃衣女子笑道:“每個妖獸死前都說自己的肉不好吃,我沒吃怎麼知道?”
灰灰連忙求饒道:“仙女姐姐,我能做很多事的。”
黃衣女子搖頭道:“算了,不逗你了,給我去前院挖些新鮮的竹筍,我想吃竹筍炒肉,唉,好久沒吃新鮮的肉了。”
灰灰以媲美光的速度跑至前院挖竹筍去了,它可不敢等這個殘暴的女子想起來她是一頓鮮肉啊。
而以微雖然昏迷,神識卻是清晰的觀察到這一切,她拼命的想動動手指,奈何那股資訊沒有消化吸收前,身體不能動彈,只好心裡默唸:灰灰,你要保重!
半個時辰後,以微動動手指,可以活動,整個身體靈活如初,只是這片刻的失去身體主動權,讓她心生一種危機感,如果是在對敵的狀況下,得到某種傳承,那麼她又該如何?或許應該想想辦法。
見以微醒轉,女子問道:“沒想到你不會彈琴。現在彈一首給我聽聽。”
以微撫撫琴絃,不出意外,沒有琴音,而以微此刻卻不在意了,按照記憶中的畫面,以微輕撫琴身,素手輕抬,一撥,琴絃震顫,音波頓時播散開來,雖未有琴音,卻有震動,漸漸的,以微從生疏的按部就班的動作變為熟稔的挑動琴絃,本是斷斷續續的音波變得連續,女子一步上前,在以微身側坐定,單手執以微的一手,輕捻慢挑,極為熟稔的教授。
以微驀地臉一紅,她從未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