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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軒轅家的孩子,他們為什麼還要對自己仁慈呢?一個令上官家蒙羞的孩子,是應該想辦法除之而後快的。不過他們又如何確定自己不是的呢?
正在亂想著,輕輕而急促的叩門聲響起,以微手一揮,木門開啟,來人正是幾日不見的萬芳菲,她明媚的笑臉映入眼簾,宛如黃鸝的嗓音,帶著平日未有的平和,顯得尤為悅耳:“以微,今日可有空閒?陪我去坊市轉轉吧?”
以微瞧著萬芳菲,試圖從她的眼裡找到蔑視和不屑,但失敗了,不得不承認,自己還真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回道:“芳菲,本來不應該推卻,但明日就是練器坊最後一日,我放心不下。”
萬芳菲一時怔愣:“練器坊?哦,好吧。那我先走了。”說著,疑惑的看了以微一眼,就此離去。看來萬芳菲可能並不知情。
將張雄的家傳器方取出,細細研究,一頁一頁的翻過,琢磨這些材料配伍的意義,實施的步驟,注意事項,不知不覺竟到了夜晚,光線漸漸黯淡,以微素手一抬,一簇火焰點燃,燭火通明,徹夜狂讀,終於在清晨之際勉強將後面的一百頁內容熟記於心。只是領悟卻需要時間。器方畢竟只是一個參考,真正煉製的時候,情況也、可能隨著材料的不同,處理方式的不同而產生改變。
伸伸懶腰,以微起身前往山谷,不多時,眾人齊聚間,兩批人在山谷外圍對峙,對方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修士,他倨傲的仰著頭顱:“怎麼樣?是不是想認輸?如果你現在認輸的話,我還可以既往不咎。”
張雄帶著己方的練器師,氣頗有勢的答道:“做夢你們最好記得自己的承諾。”
修士瞪了一眼將耳朵裹了一圈的曲嵩,轉而說道:“廢話少說,拿出你們的作品來。”
曲嵩一哆嗦,道:“師兄,他說什麼?”
修士不答,見張雄取出一個不起眼的玉盒,有心為難,道:“不要告訴我你這個玉盒裡是極品靈器?”
張雄卻忽然將玉盒收入懷中,道:“我信不過你。”
修士暗恨,道:“那你想怎麼樣?”
張雄此時忽然看見以微朝著自己走來,道:“去練器堂,請諸位長老作證。你敢嗎,王慶?”
王慶,也就是上院練器師的大師兄,吼道:“有什麼不敢的?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上院走去,而以微混跡於下院的隊伍中,倒是毫不起眼,不過,曲嵩怨恨的眼神卻時時鎖定了以微,以微感覺到強烈的視線,不由得看向那個白衣男子,因為耳朵包裹得像一個小粽子,格外滑稽。
眾人或多或少帶著揶揄的心態,曲嵩雖是氣憤,卻無可奈何,他按下怒火,朝著王慶耳語道:“大師兄,那個女子,不可小視,她先前對我百般挑釁,見我不理,又辱我同門,還打傷於我,可嘆我本領低微,不能為上院爭光,還被逼立下承諾,師兄,你一定得替我報仇啊。”
王慶皺著眉聽完,並未答話。在他看來,曲嵩也是咎由自取,但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打狗還要看主人,明目張膽的欺負他的人,就是跟他作對,就是跟上院作對,哼,等比賽完了,再收拾她。
二人各藏心思,以微若有所思,看來以後還是要小心些,王慶剛剛瞄了自己所在的方向好幾次,估計是不能善了,要不是考慮到《珍奇器方》還需要曲嵩取來,此刻他早已身首異處,現如今他還不遺餘力的挑動更多人對付自己,實在是欠抽。
雙方一刻鐘後匯聚於練器堂上院的外間道場,此間風景極美,位於山頂空曠處,舉目望去,鬱鬱蔥蔥的樹木,層疊繁複的青翠山峰,飄渺的白雲,給人一種心曠神怡之感,不過眾人的心情顯然不在此處。
只見三道浮光,練器堂的三位長老霎時從天而降,一名白髮老者問道:“為何如此喧譁?”
王慶一步上前,簡單交代事情始末,長老不耐煩的答道:“如此小事,竟來此處打擾我等?”
王慶連忙作揖,表示歉意和愧意。長老方了,問道:“給我吧。”說著,一方玉盒已是從張雄懷中奔出,轉瞬間被白衣長老開啟,只見一流光溢彩的銀釵印入眾人眼裡,那流動的神態,那精緻的釵身,無一不令人歎服。
而銀釵本身散發著一種華貴而安寧的氣息,眾人屏息,長老嘆道:“倒是好東西。誰人所煉?”
張雄一手指向以微,以微出列,應諾。
長老斜睨了以微一眼,說道;“尚可。下院這次倒是出了個人才。可願來上院?”
以微答道:“長老,晚輩不願。”
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