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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虎嘯山脈,而與龍躍國則隔著無邊之海,地理位置極佳,易守難攻,政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皇室成員每一代皆是兢兢業業,為國為名,在百姓中享有極高的聲譽。
從留下的信件中,那末尾署名處有一斷崖,正是聞名遐邇的多情崖,她絕不會以為對方是對這個地方有別樣的情愫,在她看來,這是個提醒,傳說中神秘的軒轅一族應該就隱居在海潮國內。
走上這條路,或許意味著危機,或許意味著機遇,但以微絕不會輕易妥協,她既然受制於人,那麼順藤而上,將計就計,或許才是抓住幕後主使的唯一途徑。站於斷崖上,遠視著這巍峨的連綿山脈,和那無邊無際的海洋,她的心情忽的激盪起來,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這才是人生之嚮往這才是人生之所在
她高喊一聲“啊”,只覺身心舒暢,旁邊莫言靜靜的看著。忽然,她瞄到一個淡紫色身影從附近一座懸崖上飄下,或許是不忍破壞此時的美景,或許是不忍有生命再自己面前如此輕易的逝去,以微眉頭一皺,縱身一躍,驚鴻劍變寬,載著以微疾馳而去,一個兜轉,順利接住了下落的女子。
以微此時做女子打扮,女子驚慌未定,見一個白衣女子抱著自己,身下是茫茫的大海,不由哭泣出聲,以微將其拎回崖上,問道:“你為何尋死?”
女子哭泣得楚楚可憐:“我夫君辱我,家族棄我,我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
以微正欲說些什麼,一群人從山底走來,為首的是一名普通男子,身著一身錦袍,倒是眉目端正,只是那眉間的陰鬱和算計使得他各**沉,他喊道:“毒婦,你還有臉活著待我捉你歸案,給憐兒和我的兒子償命”又看看了一眼站於一邊的女子和一名俊秀的男子,摸不清來人身份,厲聲道:“你們是誰?這是我們周家堡的私事,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女子哭得梨花帶雨,本是柔美的臉此刻也是憔悴無比,癱軟在地,紅紅的眼睛注視著以微,忽然又看看男子,道:“算了,你既不信我,我所說亦是無意,只求你看在環兒年幼的份上,好生培養她成人。”
男子嗤笑道:“你這毒婦,有你這樣的孃親還指望養出什麼樣的女兒,你放心,憐兒會好好照顧她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女子哀慼一聲:“你,你竟然把孩子交給她養,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明明知道是她陷害我的,無所謂,但我的女兒是無辜的,我只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她怎麼說也是你的骨血。”說著,重重的扣了幾個響頭,額頭滲出血來,分外悽慘。
男子冷笑道:“哼,誰知道你有沒有揹著我亂來,整個石滿城誰不知道你和你表哥感情深厚,指不定環兒是誰的種呢。”
以微聽到這裡,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初步的認識,她倒不是多有善心,只是這女子到底可憐,還有人命牽涉在其中,若是她死了,恐怕她的女兒只能任人欺凌,不由得想到一心維護自己的姥姥,想起這身體無緣一見的孃親,或許她也是如此愛護著女兒。
她站出來,說道:“這位兄臺,凡事講求證據,不知這位夫人犯了什麼大錯,要以死謝罪?”
男子聞言,轉身,盯著以微,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什麼人?也敢管我周家堡的事?她下毒害我愛妾和孩子,現在我愛妾的性命危在旦夕,我不殺她不足以洩恨”
以微淡淡回道:“我是大夫,或許可以救她一命,不如我去看看如何?”
男子狐疑道:“你真的是大夫?我為何要信你?誰知道你和那毒婦是不是一夥的?”
以微無所謂道:“你可以讓鎮中的大夫守著我,要是你不信,可以多找幾個大夫一同與我同時看診,況且我初來乍到,和這位夫人並非舊識,何必出手幫她呢?如果我所言非虛,還請這位公子答應我一個條件。”
男子有些猶豫,旁邊一個小廝勸道:“爺,這是她們的緩兵之計,謹防有詐啊。”
以微涼涼的說道:“怎麼,怕我一個手機小卒嗎?”
男子不禁一怒,道:“好姑且信你一回,要是你說的有半分不對,我周家堡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微不禁暗笑:這世上要使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多你一個不多,多你一個不少。
她扶起早已跪倒在地的女子,道:“尊嚴是自己給的,你何必向這種人下跪?他不值得。你不如想想如何保全自己。”
女子苦澀一笑,暗想:我的家族已經拋棄我了,丈夫又不信我,我還能怎樣保全自己呢?海潮國雖然民風淳樸,但百姓對於女子的約束頗多。朝廷推崇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