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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上的幾處穴位,頓時他吼道:“三少爺,饒命我什麼都沒做”
三少爺笑的和氣,雖然知曉他脾氣的人都知道,這是生氣的表現。來人抖了抖身體,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我是冤枉的,三少爺”
三少爺淡淡的問道:“訊息是你洩露的,陳光?”
來人名叫陳光,不過是練氣十層的散修,在他手下做事也有三年,這次是傳訊息最為厲害之人,他抬頭看看三少爺,掃過眾人,在秦三娘處微不可見的停了停,但很快轉移視線,與以微目光直視,他恰巧是前幾日和以微做靈酒交易的人。
以微心頭一跳,暗想:這人怎麼這麼倒黴。竟然被抓到了。雖然他與自己洩露訊息無關,但恐怕會說出靈酒之事。但以微一向不在面色上有所波動,哪怕心裡正驚濤駭浪。
陳光辯解道:“我沒有。三少爺明鑑。我只不過前幾日在這位道友的誘使下,騙點酒錢喝,其餘什麼也沒做。”他一指指向以微的方向,頓時眾人的視線盡皆轉移到以微身上,以微暗自叫苦,章立眉梢微皺,章林面色複雜,既擔憂又忐忑,而三少爺卻眼都未抬,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陳光苦澀的說道:“三少爺,我沒有散播對您不利的謠言,您要相信我啊”這模樣,這委屈的聲音,聽起來頗像那可憐的小妾被逮到犯事的時候求情的話語,以微忍住笑意,正在此刻,坐於上手的人視線掃過眾人,在以微面前停住。
以微立時身體僵直,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樣子,三少爺道:“你和他做交易?”
以微登時站起,恭敬一揖,道:“是的。說來也不怕眾位見笑,我怕靈酒賣不出去,就找這位道友幫忙吹一下效果,沒有別的意思。但我之前與這位道友也是素不相識。”
陳光沒有反駁,這也沒有值得反駁的地方,而三少爺漠然不語,以微倒是不知道繼續說好,還是不說好。而章立此時一步上前,耳語幾聲,三少爺眼眸直視著以微,他俊美的容顏瞬時落入以微的眼中,以微不掩飾眼中的驚豔和迷戀。
三少爺表情微諷,說道:“好了,坐下吧。”以微坐回座位,暗想:好險,果然扮花痴有效。
而陳光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三少爺接著說道:“陳光,你跟我有三年了吧,有什麼心願未了的,算在這三年的主僕情分,我幫你圓滿如何?”
陳光目光頹唐,竟是直接坐在地上,喃喃道:“三少爺,我把訊息說出去是我不對,這訊息原本就是道聽途說,做不得真,我竟然酒後胡說,真是辜負了三少爺的栽培,如果少爺不嫌棄,請照顧我的妹妹陳思思,她是無辜的。”
說著,竟是自絕當場。三少爺一揮手,頓時幾名修士前來,將來人屍體拎走,不多時,傳來一道落水聲,此聲音如此劇烈,眾人身體禁不止一顫。這顯然是三少爺的一個下馬威或是警告,至此,再無人敢嚼舌根,流言漸歇,而瀚海派的人也出面澄清,原來所傳的訊息子虛烏有,他們是合作前往天雷島開礦的,如果不願意,可以離開。
而面對報酬加了一倍的誘惑,多數人還是選擇留在這裡,其實,無論怎麼看,富貴都是險中求,能上船的人都是幾經生死,怎會如此容易打退堂鼓,而最後只有三人選擇下船,其中竟然包括了林妙,他們到底是下了船,還是被秘秘密處置,人們其實也是不得而知。
風平浪靜的度過了三天,這天下午,章立拜訪了以微的住處,他問道:“住的還好嗎?”
以微答道:“章兄不妨直說。”
章立正色道:“之前你那靈酒,三少爺很感興趣,問還沒有,按你之前的價格給就行。”
以微取出四壺酒,為難的說道:“這本是準備給自己喝的,章兄拿去吧。”
章立不客氣的掃入儲物袋中後,付給以微一千靈石,打量以微片刻,道:“我原來竟不知你竟有這種膽量,在三少爺眼皮底下兜售靈酒,若不是他不追究,恐怕現在沉屍海底的就不止陳光了。”
這話說的好像都是他的功勞似的,以微自然知道陳光不過是個替罪羊,但她可不會同情他,無風不起浪,陳光定是守不住話,傳了開去,說起來,自己雖然是罪魁禍首之一,但真正傳開訊息的可不是自己。
她語氣淡淡:“我只是賺點小錢罷了。反正靈酒也賣完了,以後也不會賣靈酒了。”
章立嘆氣道:“這裡畢竟人蛇混雜,財不外漏,幸而你這幾日都躲在船艙裡,要是有人見財起意,我可不會管你。”
以微輕笑道:“謝謝章兄提醒。”她當然來一個收拾一個,來兩個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