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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線希望,若她確實沒本事,也好回覆明公子,趕走她啊。”
額,以微嘴角微抽,暗想:這麼當著她的面損她,是她太過低調了嗎?她久不入江湖,被人看輕了呢!
公子抬眼望了以微一眼,擺手道:“好吧,看一次,就離開吧。”
以微腹誹:說的如此不情願,這個病人還真是……無趣啊。快步上前,以微一搭其脈,脈象虛浮,又沉不可及,此人病情卻不似表面看起來樂觀,還真是棘手。
以微探入一絲靈氣,檢查其身上經絡,發覺其經絡遲滯,血脈不通已久,靈氣在其體內遭到排拒,卻因以微強勢,靈氣不能彈出體外,男子卻是咳嗽不已,難以承受。
以微只能輸入一股渾厚真元,此真元取自混沌之力,能與任何體質融合,男子本欲阻止,卻感覺痛苦忽然減輕,感覺不解,瞬間釋然,反而任由以微處置,半刻之後,男子情況穩定,以微繼續探查,發現其經絡雖然不通,仍然流通,心脈比常人強悍,因而即便暈迷三十年,也能安然無恙。
以微秀眉緊鎖,放下手,說道:“此症非人力能及,我能做的不過是減輕你的痛苦,你要醫嗎?”他的症狀,恐怕是天生,此病超乎她能力所及,也是見所未見,若能明白原因,對症施治,效果更佳。
男子一聽這個結果,倒是沒有失落,反倒是意料之中的模樣,“無妨,你願醫便醫吧。”
雅書雖失望,但能減輕痛苦也是好的,答道:“需要什麼藥材,儘管吩咐。”
以微拍拍雅書的腦袋,道:“小書童,準備雪融花、蒼洱草、靈芝粉、竹葉青,藥浴。”刷刷寫下一份藥方,“按照這個份量抓藥,煎藥,然後藥浴。我再以金針疏導血脈。”
“啊,大夫是要藥浴的時候施針嗎?”雅書問道。
以微答道:“當然,不然要怎麼辦?”
雅書堅決維護公子的清白,道:“公子的身體尚未被女子看過,你要是看了,是要娶了公子嗎?啊,不對,是要嫁給公子才對。”
“這麼羅嗦。快去備藥吧。放心,我不會偷看的。”以微嘟喃道:一個長期纏綿病榻的人,有什麼可看的嗎?再說前世的時候,什麼沒看過呢。
雅書不信,道:“不行,我信不過你。你不是神醫嗎?蒙著眼睛施針也是同樣。”
“行行行,好雅書,快去準備吧。”以微催促道。而在床上臉紅的某君,咳嗽道:“雅書無禮,請姑娘不要見怪。”
“無妨,你不介意我看你的身體吧?”以微忽然興起,問道。
“醫者,天地為懷,身體,不過是一副皮囊,有什麼要緊,只不過,我族族風如此,若是因此為姑娘帶來麻煩,卻是我的罪過。”男子低咳幾聲,才將話說完。
以微頷首,道:“放心,既然你介意,我自然不會多看一眼。好好休息吧。藥浴的時候,不可分心,可能消耗的精力也較多,你先睡吧,我出去了。”以微踏出房門,將房門關好,又施法將藥味散去。
手機公子在屋內,卻是深思:此人真氣不同常人,是誰?觀其面相,他竟然不能看透一分,天下之大,不能憑藉面相測算之人,只有兩人,一人是明燁,他的兄長,一人便是六界之外之人,韓以微。
眸色轉深,手機歇下,暗想:此人如何來到此處?明燁還未放棄嗎?他該如何做?若是天地動亂是因明燁一人任性妄為,他是否應該及早處理這個禍端?疲累的思緒,讓他瞬間陷入沉睡。
以微回至房間,感覺此人深不可測。雅書性子單純,他的公子雖是一派溫和之相,眼底卻是一片冰冷,這樣的人,並不簡單。
她撫額,嘆道:明公子,你給了我一個棘手的任務啊。以微翻閱醫術典籍,思索治療之法,然而,縱觀所覽之書,也無根治之法。此處清幽,並無外人打擾,她在思索之餘,也靜心修煉。
雅書敲響房門,以微應聲開啟,“走吧。”
二人來到寬敞的浴室,入眼是一方浴池,屏風阻隔以微視線,出於禮貌,她並未以神識打探,浴池水為溫泉,散發蓬勃熱氣,一名男子正坐在池水之中,長髮披肩,背對以微,映像在屏風之上。
以微手一劃,一紫色絲帶浮現,遮住雙眼,纏在腦後,衣袖翻飛,指尖飛出九根金針,以靈絲為系,分襲對方九大要穴,於此同時,一股烈焰竄入溫泉水中,水花沖天,以微翻掌之間,烈焰蒸騰池水,藥性激發,隨著蒸汽湧入男子五竅之內,隨其吐納,帶出絲絲黑氣,而以微施以金針之術,引導其靈氣執行。
金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