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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看到。”上官麒不滿的低喃。
上官羽墨問道:“你說什麼呢?”
“沒。沒什麼。你知道在哪裡?”上官麒驀地有了一絲期待。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這種奇怪的心情,到底是情多一些,還是好奇多一些,還是不甘多一些,或許,這個問題,他一輩子也不會明白。
上官羽墨拍拍胸脯:“當然。相信你兄長我,絕不會吃虧。”卻忽然引動心疾,咳嗽兩聲,面色蒼白如紙,上官麒連忙助其退下一粒丹藥護住心脈,擔憂的說道:“哥,你無恙乎?”
上官羽墨搖頭,道:“身體不中用,讓我歇口氣。”他扶他坐下,問道:“哥,要不,我們別去了?見面而已,以後還有機會的。”
“傻瓜,不把握機會,你永遠都走不近。”上官羽墨打趣,卻忽然痛徹心扉,撫胸無言,眉角的汗水一滴一滴落下,卻不喊出一句痛字。
上官麒跪坐在其身前,道:“哥,你要不再吃一粒藥?”
上官羽墨卻忽然揮開藥瓶:“不用了,我不想吃。痛就痛吧,這樣我還會清醒些。”不會心生不忍,不會被眼前純良的小子給迷惑,不會被這種無所謂的親情所羈絆。你會恨我的吧,麒小子?
他偏過頭去,半晌,忽然站起,說道:“我好了,走吧。”不明白他忽然之間的冷漠,是為了什麼,上官麒快步跟上。
另一邊,以微本是前往下院尋張雄,卻得知他已經升往上院,又轉而前往上院,不多時,報信的人領來一魁梧漢子,他邊走邊扯扯衣角,道:“你走這麼快作甚?誰來看我?”
小弟子在前方引路,見過以微,露出身後人形貌,張雄愣了,打量半晌,小弟子呵呵一笑,道:“張師傅,張師傅?”捅捅他的胳膊,讓他回神,張雄呵呵一笑,卻是跪地,道:“師父,你可算回來了。”
以微揮袖,一股輕柔的靈力將張雄托起,“來看看你。”
張雄摸摸腦袋,說:“有什麼好看的,沒有缺胳膊斷腿。好著呢。”轉頭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吉利,補充道:“師父準備呆幾天,我得好生款待師父一次啊。”
“不用,我馬上就要離開,這是我一點心意。念在你叫我一聲師父,不能讓你吃虧不是?”以微打趣道,將彭長老生前留下的手札遞與張雄,道:“這是我師父留下的心血,你好生保管,傳給合適的人,也不枉這一身手藝。”
張雄推辭不收:“不行,這是師公的心血,怎好給我?”見以微態度堅決,只好收下。
以微語重心長的說道:“張雄,我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這不是上官家的東西,切記不能交給上官家。”
張雄鄭重立誓,道:“我知道了。”以微輕輕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份東西,到底是禍端,你小心些。”
張雄鄭重點頭,送以微下山,在以微走後,仍然望著她遠去的方向,一名小弟子走來,嘀咕:“張大哥,你看什麼呢?”
“一位故人。”張雄轉過頭,儲物袋內的手札還穩穩的放著。這份大恩,他又該如何報答?
夜色下,本該告辭的蓬萊等眾人,卻是匯聚一處,彼此對視後,來到禁地外圍。之前損毀部分後,再次修築,此時也看不出損毀的痕跡。以微輕車熟路的帶著眾人一路前行,在一處綠湖前,蓬萊散人護法,以微施展破禁訣,無聲無息開啟禁制,湖水分隔兩邊,顯出一條小路來,眾人進入。
軒轅武好奇問道:“嵐妹子,這是什麼法訣,如此神奇?”竟然瞬間破禁,還不露痕跡。雖然羨慕,卻無佔據之態,以微輕聲回道:“雕蟲小技而已。”
一行人走下臺階,不多時,進入開闊地帶,卻是一處地下密室。古老的石柱,久遠的圖騰印刻在石壁之上,以微得到上官羽墨的訊息,人就在此處,放出金蜂探查,眾人小心分做四路,一刻鐘後,在此處會合。
以微已然探得符君藍去處,帶領眾人前往,彎曲的石道,繁複的禁制、機關,以微等人小心應付,不多時,已是到達一處石室,蓬萊散人手持光杖,閃電一擊,登時石門破碎,眾人進入。
見一男子被放置在石床之上,氣息微弱,那人正是消失已久的符君藍。蓬萊散人當先飛身而去,一探鼻息,一息尚存。
出於謹慎,以微等停留在石室外,神識發散,探查情況。此時一片寧靜,以微心中一動,察覺不對,無論是之前闖暗閣,還是進入上官家,都太順利了。
此時,昏迷的男子忽然一掌襲來,蓬萊散人正欲將其抱起,不想身受一掌,儘管有護體靈氣,也難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