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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通大怒,喝道:“小子在大雄寶殿還敢放肆!”
圓覺一笑,道:“佛杖之事我已經聽說,少俠說的對,凡事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少俠心思聰慧,言語直爽,也算是個性情中人,你且說說你受了什麼冤枉?”
凌雲對這個老和尚登時生出一種好感,心裡也放心多了,他瞟了圓通一眼,道:“方丈大師不愧是得道的高僧,到底與那些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和尚不同。”
圓通大怒,卻無從發作,只恨恨地哼了一聲。
“我才那衍苦一定只對方丈說了是我打斷了佛杖,卻沒有說是怎樣打斷的是不是?”凌雲昂頭道。
“老衲是聽圓通師弟說地此事,凌少俠不必再一意猜測。只說此事經過就好!”圓覺道。
“好,那我就說說!”凌雲道:“當時在下和二哥一起經過宣州,不期遇到貴派弟子衍苦和武當山弟子楚金延,楚金延與在下以前是認識的,我們之間還有些小恩怨。楚金延提出與在下比武,當時在下有要事在身,幾番推脫,不想楚金延執意要比試!在下無奈,只想快些應付一下然後快些趕路,於是我們決定比試。在下僥倖,勝了楚金延一招。貴派衍苦氣不過好友失敗,出手攻擊在下,在下一時失手,也是在下不知道衍苦高僧真的使用貴派信物,這麼貴重的物件比鬥,就把佛杖打斷了!”
凌雲婉婉道來,語氣生動,在座大家都靜聽著,圓通臉色越來越難看,衍苦確實對他隱瞞了許多事情,所以他一見到凌雲便想拿他問罪。
凌雲講完,拱手道:“這便是當日情形,上有佛祖菩薩,下有各位前輩高僧,在下絕不敢妄語扯謊,有我二哥作證,如果大師不信,還可以請來楚金延和衍苦與在下對質!”
圓覺看凌雲神色,已經信了八分,道:“衍苦所說的,確實和凌少俠有些出入。出家人戒爭執之心,老衲本已也不想多追究此事了。既然此時凌少俠人在少林,還是叫衍苦出來說個清楚,若是確實他的不是,老衲一定要好好地責罰於他!”
眾人一聽方丈這話,心裡都是暗暗敬服。
圓通起身道:“貧僧去把那個不肖弟子叫來!”說著走出去。
圓覺點點頭,他看看韋陽,笑道:“韋少俠,師尊陽明子可好?”
韋陽微驚,心道:“我只說自己是崑崙派的,他便知道我的師傅。大師的眼光果然不同一般。”恭敬答道:“謝大師關心,師傅安好。晚輩下山之前,師傅囑咐說,少林圓覺大師德高望重,以後若有幸得見,一定要恭敬有禮。”
圓覺微微一笑,“陽明子還是那般客套,老衲看他在你這個關門弟子身上用了好功夫啊,日後崑崙一派還是要靠韋少俠支撐呢!”
“晚輩無德無能,怎麼經得起方丈大師如此一讚呢?”韋陽由心地說。
正說著,圓通已經引了衍苦來到大雄寶殿,衍苦滿臉苦色,顯然剛才在殿外圓通已經對他訓斥了一番。
衍苦向方丈見過禮,左右瞄瞄,然後知趣地退在一邊。
圓覺看衍苦神態,又看到對面凌雲和韋陽,心中一嘆,口中道:“衍苦,如今凌少俠說綠玉佛杖是你們在打鬥之時折斷的,是也不是?”
衍苦當日只對圓通說佛杖是被凌雲一劍砍斷,卻不敢說自己給楚金延抱不平,此時方丈發問,又見凌雲和韋陽死死地盯著他,哪裡還敢說謊。便道:“是,是,方丈。”
圓覺臉色一沉,喝道:“出家人遊方在外,切勿與人爭執,難道你不知道嗎?”
衍苦訥訥無言。
圓覺喝道:“身為少林僧人,怎可插手他人恩怨?”
衍苦渾身一顫。
“你既知手中所持的少林的信物,怎可輕易當做比斗的兵器?”圓覺語氣又重。
衍苦額頭已經冒汗。
“少林信物被毀,你不思己過,反而巧言陷害他人,這是我佛門弟子所為嗎?”
衍苦嚇得跪倒在地上。
幾句問罪,連圓通和在座眾人都覺得壓力撲面。
圓覺瞪了衍苦一眼,道:“你的罪過,自由戒律堂處罰。先給凌少俠賠罪!”
衍苦磕頭道:“是。”
站起來,走到凌雲面前,凌雲忙站起來,衍苦道:“貧僧一時糊塗,還望凌少俠原諒。”
凌雲本來有很多諷刺言語,此時也不便說了,只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衍苦抬頭看了一眼凌雲,凌雲一怔,他看衍苦眼中絲毫沒有悔過之意,反而隱隱一絲怨恨,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