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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要不是您出手,我們這一幫人都得被天羅教羞辱啊!”
大智道:“老僧是不行了,剛才比拼內力,老夫五臟六腑都已經被金元慶掌力震傷了。”他一說這話,一旁伺候的幾個小和尚都哭出來。
大智道:“金元慶掌力十分雄渾,又十分多變,花樣百出,剛柔並濟,老僧可不是對手啊。只是老僧常年修習易筋經,勉力支撐,才沒有被他看出破綻來。不然再過一時半會兒,老和尚便要當場殞命了。”
“您先休息吧,”韋陽道:“等您好轉了咱們在做商議。”
“不!”大智道:“老僧是好不了了,可是老僧要把與金元慶的過節都告訴你們。這些事情事關重大……,事關重大……”
“好好,”凌雲忙道:“大師您慢慢說,我們這裡聽著呢。”
大智喘了幾口氣,道:“那是二十年前了,那是老夫第一次遇到金元慶,哦,當時他還不叫金元慶呢。當時他練功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滿身汙垢,口中一直大喊著‘娘子,娘子’,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了。老僧當時便制住了他,又用易筋經給他治療內傷,過了一個多月,他就好了,可是從此之後他以前的記憶便就全部失去了,問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韋陽凌雲聽黃木說起過金元慶失憶之聲,可是卻沒有大智說的這般詳細,“他傷好了之後,也試著回憶自己以前的事情,可是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老僧對他說,忘記了便就忘記了吧,那樣以後便是一個新人,只要一心向善,是誰都沒有關係。他便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做金元慶,還說一定要揚名江湖,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誰。老僧也勸不過他,只好由他去了。後來老僧一直在閉關,偶爾聽到些訊息,才知道他手創天羅教,已經開始為害江湖了,真是孽緣啊……”
眾人聽罷,想起二十年前金元慶的際遇,都驚歎不已。
大智又道:“老僧看金元慶的內力純正之極,絕不是江湖左道,邪魔外道之類的武功,似乎是道家的法門。他最厲害的功夫便是玄天幻影身法,要破他這身法,必須得練成傳說中的御劍術。”說著他看看凌雲,微笑道:“那御劍術可不容易練的,凌少俠,可得委屈你啦。”
說完這話,竟微笑而逝。
圓覺方丈看著,兩行眼淚流出來,接著少林寺諸位僧人都哭起來。凌雲等人都退了出去。
三天之後,大智禪師火化安葬,各路來幫忙的江湖門派的豪傑們也都告辭回去了。
這次雖說趕走了金元慶,可是想起寒林之事,大家便都悶悶不樂。凌雲韋陽天驕都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似的,雖然在一起的時候寒林的話總是不多,可是大家都把他當成一個可以相信的人,誰想到他竟然是天羅教派了來臥底的。
可是大家畢竟做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的朋友了,想起那麼多次的同甘共苦,並肩進退,心裡都不是滋味。又想起多次暗中相助他們的人,說不定便是寒林呢。
韋陽道:“我瞧著寒林也不像是個壞人,不知道他怎麼便就是天羅教的人啊?”
凌雲天驕都皺眉不語,丐幫馮通卻道:“如果天生一副壞人的樣子,那你們還會相信他嗎?天羅教裡能又什麼好東西,奸細臥底最多了。”他想起萬九呈等人陰謀篡奪丐幫幫主之位的事情,便破口大罵!
韋陽三人都覺得不順耳,但是卻不便反駁,凌雲對宮子奇道:“宮幫主,你前幾日說寒林長的像你一個老朋友,到底是什麼人啊?”
宮子奇道:“是老夫結拜的兄弟,李清塵。老夫和李賢弟少年相交,如果他現在還活著,該有四十年的交情了。後來他們一家被天羅教陷害,一家三口都死於非命啊!”
韋陽忽道:“李清塵,寒林也是姓李啊!”
“怎麼?”大家疑惑道,韋陽忙道:“哦,不不,我是瞎想的,三弟你不是曾在衡山密道里遇到過一個自稱是李清塵妻子的老婦人嗎?”
“對對!”凌雲也想起來了,他忙拿出那老婦人給他的血書和斷手,又把遇到老婦的經過給眾人講述了一遍,說道老婦要自己找他兒子的事情,宮子奇道:“這就奇了,難道當日金元慶沒有把李賢弟的兒子殺掉,而是,而是,李寒林?”
大家都疑惑起來,宮子奇又仔細看看血書,正是李夫人的筆跡,韋陽道:“宮幫主,您說寒林長得很像李清塵大俠?”
宮子奇點頭道:“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不然老夫也不會那麼留意了。現在李夫人又有遺書在此,如果她的兒子死了,那李夫人也就不必再讓凌雲找了。多半,寒林便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