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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容瑾曾問她,為什麼不跟他走……
難道她之前以為鳳君死了,耐不住寂寞,真做出過紅杏出牆的事?
如故開始頭痛,雲末玉樹臨風,確實是女人夢中的情人。
如果說她從小守寡,少女懷春,倒也無可厚非,可是鳳君還活著,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最重要的是,她一點也不記得自己跟雲末有什麼。
腦子空空,哪怕一點愛慕渣子都找不出來。
如果,只是對方單方面地愛慕她,倒也罷了,如果她和人家有一段情的話,她豈不又成了負心人?
她毀了容瑾,還要當一回負心人?
真是亂了,全亂了!
忽地,天邊一片血霧散開,接著倒來轟隆巨響,天崩地裂。
冷琴看著天邊血霧,整個人呆住,連如故擊向她胸口的金綾也不知道閃避,實實在在地捱了那一下,胸口劇痛,一口血噴了出來。
“雲末,我不會放過你。”她突然從地上翻身而起,丟下如故,向天邊掠去。
鬼刀解決掉四個護衛,躍過來,抓住要追趕準琴的如故,“你不能過去,危險。”
“那是怎麼回事?”如故望著血紅的天邊。
“應該是血魔自爆了。”
“我去看看。”
妖魔自爆,是與人同歸於盡的最後一搏。
雖然她不記得雲末這個人,但云末救了她一命,她得去看看,他是生是死。
鬼刀拽著她不放,“你受不了血魔的血煞之氣。”
“雲末會怎麼樣?”
“他本事大著呢,區區一隻血魔,哪能傷得了他。”
“真的?”
“當然是真的。”
血魔雖然兇狠,但云末能坐上天地共主的位置,這些年滅掉的妖魔不計其數,血魔和九重天的那些妖魔相對,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忽地皇宮方向傳來廝殺聲。
“是鳳君逼宮。”鬼輪抓了抓頭,“真是多事之秋。”
如故臉色微微一變,丟下鬼輪,向皇宮方向急趕。
宮裡宮外,一個個皇宮護衛被手臂綁著青絲的紅衣人砍死在刀下。
紅衣人看見如故,沒有人向她動手,任她走進宮門。
如故一顆心幾乎跳出了胸膛,白著臉向大殿急奔而去。
臺階上站著容瑾冷清清的青色身影,他正一點一點,慢慢地擦拭著染血的金絲。
如故的心直接沉進了萬丈的冰潭,冷得手指尖都禁不住微微地顫抖。
冷厲喉間滲出一條細細地血絲,還沒有斷氣,指著容瑾,“你……為……為什麼。”
容瑾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小的水晶燈,手掌攤開,綁著金絲的小水晶燈懸掛在他指間。
那是隻有鳳君才會有的身份象徵。
“你是瑾?”冷厲臉色大變,“不可能,不可能,當年瑾明明死在我刀下,你不可能是他。”
“你殺死的是我一胎所生的同胞哥哥。”容瑾眸子冷得沒有一絲暖意,“當年,你也是用這樣的辦法靠近我的叔叔,屠了鳳冀滿門,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讓你也嚐嚐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中的滋味。”
一口血從冷厲口中湧出,睜大了眼死死地瞪著容瑾,死不瞑目!
容瑾轉身,冷冷地向如故看來。
四目相對,如故心底一片空白,說不出是恨還是不恨。
鳳冀鬼冀世仇,這樣的結果,已經不能以一句對錯來評論。
“你這是在等我動手?”如故不喜歡冤冤相報,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殺死她父親,而無動於衷。
“隨你。”他冷冷開口。
如故金綾出手,直纏向他的脖子,他卻直直地站著,沒有還手的意思。
“為什麼不動手?”如故拽著金綾,只要一用力,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殺了我,鳳冀鬼冀兩族的仇,在我們這裡做個了結,如何?”容瑾聲音淡淡地,卻不如平時那樣冷。
如故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那半縷魂魄輕輕地顫抖,空空蕩蕩的心裡,突然泛起一抹酸楚,眼裡慢慢地凝上了淚。
“你的魂魄為什麼會在我身體裡?”
“忘了的事,何必再問。”
“也是。”如故深吸了口氣,他們兩家的仇恨,註定他們有緣無份,又何必再糾結過去,“把你的魂魄拿回去,你我從此兩清,生生世世再不相見。”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