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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將壘好之後,四個人每人面前都有一排麻將。
“主子,你來打骰子。”小可特殷勤的把兩個木骰子遞給宇文清。
用骰子來決定第一個拿牌的人,宇文清拋了骰子結果首先拿牌的依然是自己。
宇文清一邊打麻將一邊嚼著紅薯條,而他盤子裡的本就不多,沒一會兒便吃完了。而就在他無意識的伸手繼續拿的時候,手裡的感覺有些不對,他回頭看了一下,多出了好多紅薯條。他的盤子是放在他與司馬南鳴之間的,這東西是誰放的就不用想了,便轉頭對貌似正在十分認真的看牌的司馬南鳴笑笑,對方一抬頭便對方了他的目光。宇文清一直都知道對方有一雙出色的眼睛,深邃,若深潭一般好似能把人給吸進去一般,意識到自己看的有些久時,便立刻移開了眼神,裝著在認真研究自己的牌面。而司馬南鳴則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喜歡玩麻將的人都知道,時間過的很快,十幾圈下來就差不多到了四、五點鐘的時候。
宇文清轉動了下自己僵硬的脖子,動了動自己的肩膀,他覺得其實打麻將也挺累的,不過,看著興致極高的小文,小可他們,就連一直都很酷的司馬南鳴也很認真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都不好開口說不玩了。
司馬南鳴其實會時不時的注意一下宇文清的狀況,而且都是下意識的,所以當對方明顯有些疲態的時候,便裝著看了下外面的天,張口道:“時間不早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
這句話算是劉毅他們三個所聽到的司馬南鳴說的最長的一句話,而且,因為現在接近冬季的緣故,白天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差不多下午五、六點的時候天就會黑了。
幾個人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宇文清見這一圈正好打完了,而且大家都停下來了,心裡挺高興的,便跟小文小可他們說:“你們歇一會兒,我來收拾麻將吧。”
當然,他的提議立刻被拒絕了,小文他們麻利的把麻將收了起來,速度非常的快。空下來的桌子,宇文清便把自己的盤子放了上去,其實他也有贏了點,但盤子裡的量卻明顯少了很多,都是他無意間吃掉的。他有個習慣,在玩麻將或者看書的時候總會喜歡吃點東西,或者喝茶都行,就是不能什麼都不做,當然這個習慣稱不上好,但之所以稱之為習慣就是真的不好改。司馬南鳴也發現了宇文清這個習慣,因為每次跟對方下棋的時候,對方都在吃東西。
坐了好長時間,他站起身來伸展一下身體,而小可在清點了一下自己的籌碼以後,看到宇文清因為動作而飄動的頭髮。
“主子,您今天洗頭髮嗎?”小可問。
小可的話也讓小文想起了他家主子的習慣,三日一洗頭,五日一洗澡。
宇文清想了下自己的確有三天沒洗頭髮了,便點了點頭,“洗,而且,晚上我也想泡澡。”
宇文清沒有潔癖,也沒有每天都非要洗澡的習慣,所以算不上太廢柴火。想著現在的情況,上山打柴好像都成了問題,他看了下同樣站起身的司馬南鳴,他覺得那些手下還是儘快找到對方比較好,這樣自己的‘後院’就不會被佔著了。
☆、40
第四十章
想到自己晚上要洗頭;洗澡;又看了看司馬南鳴。‘雖然對方不能洗澡,但可以洗頭髮啊。’想到這些,他忍不住仔細的看了下對方的頭髮。司馬南鳴的頭髮很長,當然這是古代人共有的特點,但對方的頭髮髮質明顯很好;烏黑油亮;雖然他沒有摸過;他也覺得對方的頭髮是光滑柔順的。
小可幾人都有些奇怪宇文清為什麼一直盯著司馬南鳴看,而司馬南鳴這個當事人倒是非常的淡定,而且他注意到對方的視線是投向自己的頭髮的,便也猜到了對方的想法。
而宇文清在看完對方的頭髮;也沒法猜出來到底是該洗了還是不用洗,他索性對司馬南鳴說:“你也把頭髮洗洗吧。”
“好。”司馬南鳴也確實想清理一下了,他最想的還是洗澡,不過礙於身上傷疤太多,連擦澡都不方便,洗就更甭想了。
“既然洗就早些洗吧,免得睡覺時還沒幹。”宇文清說著對三個看著他們而且他還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的人說,“小文,小可,你們去燒水吧。劉毅,你趁著現在天還沒黑,去割些草回來吧,給兔子存點草。”他如今的養兔規模不小了,都三十多隻兔子了,而且因為長大了的緣故,本來的那個兔窩根本養不下了,所以他不得不又建了一個兔窩。其實他最想的還是養雞,塊頭大,肉多,最主要的是可以下蛋,可惜雞太吵,他沒法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