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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罪臣之女擔不起皇后的位置。只要當權者樂意,美化和神話不都是嘴說出來的。
見宇文清終於吃癟了,那灰衣人覺得解氣,‘這宇文清說話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他不知道的是,宇文清平常可不是這種狀態,他這是壓抑久了,一下爆發了,看誰都不順眼,張口就沒好話。
另外一個灰衣人說道:“那從他身上拿件信物,把信送到皇宮去。”
在一旁恨不得把宇文清扒皮抽骨的梁妃覺得終於有了機會,她站到宇文清面前,抬腳把宇文清翻過身來。見他兩個手腕上都帶著手環,便讓人拿手環做信物。結果那動手的黑衣人怎麼都脫不掉。
宇文清心裡暗自翻白眼,這都是寶物,豈是你想拿就能拿掉的。
“這手環看來是從小戴上去的,拔不下來。”那黑衣人說。
“拔不下來你不會把手砍了!”梁妃聲音拔高的說。
宇文清心裡顫抖了一下,這人真狠毒!
高個子的灰衣人,“拿他脖子上掛的東西就可。主子有令,暫時不能傷害他。”灰衣人一想到自己的主子,就忍不住身體發毛,主子的命令怎麼說來著,嗯,對這個能迷惑住司馬南鳴的男人比較感興趣,要完整的給他帶回去,他好親自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最主要的是,讓主子感興趣的人通常都沒什麼好下場,不想也罷!
梁妃見不能如願,悻悻的推開了。心裡怨毒的想,“等我做了皇后……”
那矮個子的灰衣人看向梁妃,“主子能讓你坐上去,自然有能力把你拉下來。”
梁妃看向灰衣人的眼睛,讓她手腳發冷,立刻不敢再想什麼,悄悄的躲到黑衣首領的身後。
宇文清見被刻著小可頭像的鏈子被他們拿走了,想著這可真是給司馬南鳴惹了個麻煩事。
皇宮內,內侍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司馬南鳴看著手裡的信,“梁妃!”一氣之下一掌震碎了石桌。
一旁守著的向南,驚雷,驚雨,以及五喜四人眼觀鼻鼻觀心,沒發出一絲動靜。
“皇夫的下落有線索了沒?”聲音沒有絲毫起伏。
向南:“……還沒有。”
司馬南鳴,“挖地三尺也得給我儘快找到!”
眾人,“是!”
深夜,兩條黑影飛快的閃過,速度之快,讓看到的人覺得自己眼花。
宇文清被人用胳膊夾著帶著一路狂奔,然後來到西城門。看著他們舉起了一枚令牌給守門的軍官,然後,城門被開了一個縫隙,兩人帶著宇文清閃了出去,整個過程沒有一人說話。
宇文清恨恨的看向那個軍官,雖然他記性不是很好,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但他清楚的記得,這是婉妃那一派的人,之所以記得,還是因為司馬南鳴跟他講的八卦,據說這人一直深深的喜歡著婉妃!
“司馬南鳴還是棋差一招啊!”宇文清忍不住在心裡深深的感嘆。
出了皇城,兩個灰衣人施展輕功一路狂奔。等天漸漸泛白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這時候離皇城已經很遠了。
灰衣人停了下來,把宇文清靠樹放地上。
見他閉著雙眼,矮個的灰衣人說道:“怎麼,見無力迴天了,絕望了吧。”
宇文清睜開眼睛。
聲音得意,“怎麼不說話?”
兩外一灰衣人,“他被封了穴道。”說著把宇文清的穴道解了。
宇文清看不到他們的臉,也不知道那灰衣人是不是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繼續閉上眼睛假寐,絕望?至於嗎?
“喂,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被我說道痛處了?”
宇文清睜開眼睛,語氣平和的說:“打擾別人睡覺時很不道德的行為。”
“……”
皇宮。
婉妃橫躺在美人榻上,宮女伺候著按摩。
“娘娘,您說帝君會不會讓梁妃做皇后?”
婉妃溫柔一笑,“我做了那麼多,可不是讓那個女人做皇后的。”婉妃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女人,因為她有耐心潛伏,懂得審時度勢。在她看來,梁妃雨妃兩個都是蠢貨。想要裝高貴,就要維繫好外家的權勢,想要裝溫柔小意,就要時時刻刻的裝著,連睡夢裡都要告訴自己是個溫柔的女人,而不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這偌大的皇宮,帝君要是想知道點什麼,還不是隨他自己的心意?
她不喜歡帝君,但她喜歡權勢,這後宮為了平衡,絕對不容許獨寵一人的情況出現。那樣,別人還有什麼出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