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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道我們以後還會不會見面。”
這個問題,宇文清也不知道,他回了翔雲,住在皇宮裡,也沒什麼機會出去,相見的機會是渺茫的。
兩天後,宇文清抱著哭泣不止的念鳴送走了徐術他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宇文清在想,人生中總有那麼些人在自己的生命裡留下了痕跡,但最終卻只是過客,而離別時的感傷卻不曾因為知道而減少一分。
司徒空看著因為離別而傷感的宇文清,這種感情他是不太明白的,在他看來,明知道是過客的人,又何必為此而傷感呢,那隻不過是生命裡的一個小小過程罷了。
司徒空在宇文清身旁負手而立,“早飯吃什麼?”
宇文清面無表情的看向他,“心情不好,自己解決。”
童焱在二人身後忍不住扶額,他們的皇上,怎麼會,怎麼會……那麼沒眼色的去得罪廚師呢。
蕭逸安慰似的拍了拍童焱的肩膀,表示習慣就好。
宇文清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徐術並不打算告知村裡人他離開的訊息,以免徒增傷悲,所以早早的他們便走了。而他們這些借住的反而留在了這個院子裡繼續住著。
看著哭睡著的念鳴,拿出毛巾為他擦了擦臉,躺下,抱在懷裡,“兒子,我知道,你早晚也會離開爸爸去過自己的生活的,我只希望那一日來得晚一些。”
司徒空吃了一口蕭逸做的飯,就放下了筷子,嫌棄的十分明顯,“你真是太沒用了!”連飯都做不好。
蕭逸沒什麼反應的繼續吃飯,雖然他也覺得很難吃。而童焱則在心裡翻白眼,暗自嘀咕:“我們是臣子,責任是護衛,不是大廚好吧。把做飯的人給氣走的人是誰啊,誰啊!”當然,打死他也不敢把這些想法吐露出聲的,他還想跟蕭逸多活幾年。
司徒空難得的皺了下眉頭站了起來,他負手走到廚房門外看了看,依然沒有宇文清的身影。
“這宇文清真是太可恨了。”說話的語氣彷彿,‘啊,今天天氣可真好!’
蕭逸跟童焱嚇得停下了筷子,忍不住為宇文清擔憂起來。
結果下一刻,司徒空轉過身來,一臉氣憤的說,“我不就是說一句話嗎,至於不給飯吃嗎?”
兩人放心了,繼續吃飯。
童焱覺得自己好歹是人家的臣子,所以好心的解惑說:“主子,宇文公子其實不是咱們的大廚,而且,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飯還是情有可原的。”
蕭逸,“主子先忍耐一時,午飯宇文公子應該會做的。”
司徒空聽完他們的話,臉上露出往日的微笑,“既然如此,我把他變成我的大廚吧。”
童焱心中一凜,故意用很隨意的口吻說道:“主人,我覺得那樣就不好了。宇文公子以後若每天都想著怎麼做飯,豈不變得很無趣。屬下覺得,主人若很喜歡宇文公子做菜的手藝,可以調派一位大廚來跟他學習。我想,宇文公子肯定會不吝賜教的。”他是不會說‘宇文清身份貴為翔雲皇夫,怎麼能來給你做廚師’這種話的,他們的皇上就喜歡做一些比較有挑戰的事情,那樣他才會覺得有意思。他覺得有意思一般折騰的都是別人,那計策層出不窮,但最後大都會實現他的目的。
司徒空或許是認同了童焱的說法,“這事你去辦吧。”
童焱欣然領命。
又一日接近傍晚的時候,小小的村莊外來了一隊人馬。
向北看著村口,“希望這次找對了。”
向南把水袋第給向北,“你先喝些水,我進去找人問問。”
向北接過水袋灌了一口,“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二人一路往北行來,進了好些個村莊,卻一直都沒找到一個名為,‘馬木村’的村子。失望了好些次,向北又焦躁起來,好在知道了確切的地方,如今只是費時間些罷了。
兩人進了村莊,因為接近傍晚,家裡都在忙著吃飯,村裡少見人影。
兩人剛進了村口,便見一大樹下有一老人正在靠著樹坐著打瞌睡。
向北腳步飛快的來到樹下,“老人家,老人家,你見過這個人嗎?”他說著拿出一張畫像來。上面赫然就是宇文清。畫的倒是極像,只要見過的,自然能認得出來。
那老人本昏昏沉沉的,被他這一嗓門給喊清醒了,“後生在問什麼?”
向北拿著畫像給他看,“見過這個人嗎?”
老人看了看,搖頭,“沒見過。”
向北失望的收起畫像,對身旁的向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