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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著黑色披風的男人,就是之前躲過守衛的黑影,也是在密林中,囑咐下屬施行第二方案的人。
他看了下四周,之前已經確定這裡沒有他人存在。
“這裡倒是個見面的好地方。”
‘宇文清’笑言,“確實,司馬南鳴下令任何人都不許進入冷宮,倒是方便了我們會面。”
那人點頭,然後說道:“這麼些日子了,可有什麼收穫?”
‘宇文清’搖了搖頭,“沒什麼重要收穫。不過,司馬南鳴對於宇文清的喜愛果然是對外做個樣子而已。”
“噢?何以見得?”男人示意他說下去。
‘宇文清’接著說道:“這些日子,他雖然未曾寵幸他人,每日只去流燁宮,但卻從不留夜。言行上也並無親密之情,在屬下看來兩人往日關係應該也只是相敬如賓而已。”至於他所考慮到的,自己已經被人看出是假的這點,已經排除了,在他看來,如果對方發現自己是假的,又怎麼還會讓自己好好的待在宮裡呢,至於想趁機監視自己,以此獲得更多的資訊這一點,也不用考慮。直接抓了自己嚴加拷問什麼秘密不就都知道了,雖然自己肯定是不會說的。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頭,“看來果然是這樣,我就說他一個出了名的不喜男色的人,怎麼突然立一個男人為後,裡面肯定有緣故。”
‘宇文清’點頭,“我也認為是宇文清向他貢獻了修真的功法,以此來換的皇后之位,而且,從司馬南鳴的話語中也窺出了一些端倪。”
那男人想到這些,語氣惱怒的說:“如果不是那兩個無能的笨蛋讓宇文清給跑了,我們也不用擔上竊取功法的任務。如果按照原定計劃那樣只是攪亂後宮的話,我們早就完成任務迴天啟了。”
‘宇文清’沒有多言,在他心裡作為下屬,就應該完成主人所下的任務,不該有任何怨言,但對於讓宇文清逃掉的兩人,他心裡也是鄙視的。
男人說完氣話,然後吩咐‘宇文清’,“儘快找到功法。”
‘宇文清’,“是,大人。”
兩人便先後離開了。
在書房中的驚雨,聽到窗外三長兩短的敲窗聲,上前開啟窗戶,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閃了進來。
“統領,我們監視到,皇夫確實與外面聯絡了,他們在冷宮碰面,我們怕被發現,不敢藏的太近,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對於對方的話,驚雨臉上沒什麼反應,讓人退下後,蹙起眉頭,心想,“這人應該與皇夫失蹤有些關聯,把人抓起來拷問皇夫的下落,不知道可不可行。”一想到如今朝堂上的情況,驚雨就忍不住頭痛。帝君現在是越來越獨斷專行了,大臣們也如履薄冰。帝君如今動不動就把進言的大臣給罷免了,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意見,連他跟驚雷,在勸解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
對於如今的帝君,他們都很擔憂,想到半年前的那個夜晚,他跟驚雷被匆匆招進宮,帝君神色恐慌且瘋狂的告訴他們,宇文皇夫可能已經死了,他咆哮著要下令攻打天啟帝國。他們何曾見到過帝君露出那種極為脆弱的神情過。即使當初被梁相所總攬大權,帝君在朝堂上一直被壓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卻也一直都是成竹於胸的樣子。
雖然事情最後被他們所勸住了,他還記得那時帝君無力的揮手讓他們下去,然後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遠處。後來聽喜公公說,那晚帝君就那麼坐在殿內,坐了整整一夜。
以往的司馬南鳴雖然也是沉默寡言的人,雖然周身氣勢驚人,卻並不像現在這般,彷彿滿身佈滿冰霜,心裡的情緒一直壓抑著。而他們所擔心的是,哪天,帝君壓抑不下去了,一下子全都迸發出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之後司馬南鳴沒有再提攻打啟天的事,但隨後在朝堂上對於軍隊的頻繁調動,還是弄得群臣人心惶惶,但礙於司馬南鳴的淫威,大臣們沒敢說什麼,卻一直在心裡暗自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朝堂上。
因為文丞相被判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被斬首之後,司馬南鳴一直都沒有認命他人做左相,右相高成名礙於是朝中分位最高的臣子,只得硬著頭皮出列,“臣聽聞,帝君命威武大將軍率領十萬大軍去往翔雲跟天啟所接壤的邊境,不知帝君此舉有何深意。”司馬南鳴這個命令是繞過兵部,直接向威武大將軍下達的命令,這個命令怎麼看都像是要對天啟用兵一般,朝中大臣自然十分擔憂。畢竟,天啟跟翔雲已經近百年沒有戰事了,天啟也沒有絲毫要跟翔雲用兵的意思,他們不明白司馬南鳴為何做出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