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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君頗為相似,難道阿雋姑娘的母親,與那東夷山君曾是舊識?還是根本就師出同門?”
“怎,怎麼會呢?”聞人雋脫口而出道:“我娘怎麼會認識那東夷山君呢?杭將軍不要隨意妄言,說話前難道不要斟酌一番嗎?”
她神情帶著微微的慍怒,人反倒委屈起來,彷彿杭如雪信口開河,冤枉了她娘一般,杭如雪果真一怔,卻聽聞人雋接著又道:“我在青州時,曾看過那東夷山君舞劍,當時未想太多,只覺得劍招瀟灑不盡,很是漂亮,我頭腦中可能無意識就將它記了下來,等到我跟我娘學劍的時候,就不知不覺將它融了進去,這樣才帶了些東夷山君的影子,你說是不是,杭將軍?”
杭如雪薄唇緊抿,神色似信似疑,聞人雋也不動,就那樣大大方方抬著頭,任他看著。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夜風拂過他們的衣袂髮梢,月下看起來倒像一對“含情脈脈”的情侶般。
付遠之趕來時,撞見的正好便是這一幕,他瞳孔驟縮,耳邊不由迴盪起趙清禾支支吾吾的聲音:“我,我沒跟阿雋一起,杭將軍來找她了,像是想跟阿雋表……不不不,我什麼也沒說,我不知道,付師兄你別問我了……”
他原本等在院舍門口,有滿腔的話想與那道清雋身影說,卻沒想到只等回了獨自一人,低頭不住碎碎唸的趙清禾,他湊上去,竟聽到她在唸著什麼:“杭將軍居然喜歡阿雋?天啊,杭將軍居然喜歡阿雋……”
無法言說那一刻他震撼的心情,他幾乎是抓著趙清禾不住追問,那道纖細身影卻像只受驚的小白兔般,在風中瑟瑟發抖,搖著頭各種語無倫次,他根本問不出更多東西!
一顆心越跳越快,他只得匆匆往假山這邊趕,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卻還在不停安慰自己,趙清禾糊里糊塗,懵懵懂懂的,一定是弄錯了,杭如雪不可能對阿雋有別的想法,絕不可能!
可誰知,他快步趕來時,在月下看到的,竟會是這樣“含情對視”的一幕!
心口狠狠一揪,渾身血液都衝上了頭頂,瞬間凝固一般,風中付遠之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手,一步步上前。
“阿雋,杭將軍,你們在做什麼?”
月下對立的兩人身子一顫,齊齊回頭,只看到一張請俊文秀的面孔,青衫翩然,唇邊掛著溫雅的笑意。
聞人雋臉色一變,匆匆喊了聲:“付師兄。”
她顯然不願再久待,駱秋遲的事情越多人知道,風險越大,更何況她這位世兄還如此聰明,從隻言片語中一定就能推論出不少東西,她得趕緊離開才行。
“我只是與杭將軍恰好遇見,閒聊了兩句罷了,夜色不早了,我先回院舍了。”
她說著向杭如雪與付遠之兩人施禮致意,匆匆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付遠之心中的疑竇越來越大,他轉而面向杭如雪,淡淡笑道:“杭將軍,你跟阿雋在閒聊些什麼?”
杭如雪神色凝重,望著聞人雋背影消失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腦中千頭萬緒,此刻有一堆東西需要理清,也完全沒有心情搭理付遠之,只在月下三言兩語敷衍道:“沒什麼,閒聊爾爾,杭某忽然想起,府中還有瑣事需處理,也先告退了,改日再與付公子把酒暢飲。”
說完,人亦是大步離去,匆匆消失在了月下。
付遠之一人站在原地,風掠衣袂,面色半明半暗,眼中的疑惑不安愈來愈深:“閒聊?到底是在說些什麼,為何這般遮遮掩掩?兩人都古怪異常?難道趙清禾所言,當真屬實?”
他想起聞人雋方才那聲慌亂的“付師兄”,心頭就隱隱傳來一陣鈍疼,從什麼時候起,她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疏離了?
而更可怕的是,他由來篤定的東西,也開始變故陡生,她身邊冒出一個駱秋遲不夠,現在還要再來一個杭如雪嗎?
月光將那道清俊身影拉得很長很長,他站在夜色中久久未動,衣袍隨風揚起,一雙眼眸陰鷙無比。
第二天女學裡,聞人雋始終有些心神恍惚,只盼上午的課業快些結束,她好趕緊去找駱秋遲,告訴他杭如雪已經懷疑上他的訊息,讓他堤防準備,不要在杭如雪面前露出破綻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她心絃激動,剛想起身出門時,卻迎面撞上了正從外頭回來的趙清禾。
“清禾,你,你回來了,是你家中人來看你了嗎?”
之前女傅授課時,外頭忽然來傳,說有人來找趙清禾,她便提前出去了,此刻回來時手上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聞人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