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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鳳向娘望了一跟,只見崔氏臉含微笑,點頭道:“鳳兒,既是教主賜你,還不謝了?”
凌雲鳳只得收下,千面教主望著衛天翔道:“韋少俠,你年事還輕,經驗不足,行走江湖,切忌衝動,什麼事,都要聽你崔大嬸的。”
衛天翔心頭,泛起一種不可解釋的感動,因為千面教主說得極為誠摯,這種口吻,只有慈母,才會叮囑遊子,他在這一刻,覺得這熟悉的聲音,特別好聽,使人不禁油然生出依戀!他抬頭望了千面教主,點了點頭。
突然,他發現千面教主蒙面黑紗中那兩道湛湛神光,有點模糊,那似乎包著水珠,但崔大嬸已起身和千面教主作別,青衣侍女,打起棉簾送客。
走出大悲庵,天色已經黎明,晨風吹著衣衫,拂拂有聲,山林田野,都堆上銀裝,好像這一片大地上,沒有罪惡,到處都是純潔!
他們踏雪而來,又踏雪而去。
凌姑娘自從進了千面教主精舍之中,一直沒有說話機會,但她坐在一旁,察言觀色,總覺得千面教主一定和娘說了什麼,因為孃的語氣,和千面教主的態度,都有許多可疑之處。
三人一路疾走,奔下山崗,凌姑娘瞧瞧四外,沒有人跡,忍不住問道:“娘,那泰嶽老人呢?”
崔氏隨口道:“他早已走了。”
凌雲鳳訝道:“開碑手董文奇,不是還囚在寒冰地獄嗎?他既為師弟而來,怎會撤手不管了?”
“嗯!”崔氏應了一聲,才道:“其中緣故,娘也不大清楚,也許泰嶽老人認為千面教主的做法是對的。”
“她這做法是對的?”
凌雲鳳睜大眼睛,望著她娘,忽然哦道:“娘,我知道啦,千面教主一定和泰嶽老人說了什麼?泰嶽老人才不管師弟之事,撤手而去。”
崔氏驚奇地瞧了女兒一眼,道:“鳳兒,咱們離開這兒以後,你可不準亂說!”
凌雲鳳眨著眼睛,心中大樂,故意小嘴一嘟,不依道:“這裡又沒有外人,娘,你說說,我猜得對不對咯?”
崔氏漫應道:“也差不多。”
凌雲鳳呵的笑了一聲,拍手道:“啊,我知道了,千面教主也一定和娘說了什麼。”
她側擊旁敲,這會才轉入正題!
崔氏笑叱道:“鬼靈精,你在套孃的口風!”
衛天翔也有點恍悟,但他不便插口,只是望著崔大嬸,臉上也露出希冀之色。
崔氏瞧著兩人神色,嘆了口氣,道:“娘對你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只是……唉!不是娘不肯說,總之,此事關連重大,眼前還不到時機,洩漏出去,反而不好,到時你們自會明白。”
衛天翔想到千面教主方才也如此說過,這會崔大嬸又是這般說法,知道此事一定牽連甚大。不然像泰嶽老人,在江湖上何等身分,豈會聽了千面教主一面之辭,拍手就走之理?
想到這裡,就道:“大嬸這般說法,翔兒自然信得。”
崔氏慈藹地笑了笑,道:“這樣就好!唔,衛賢侄,老身還有急事待辦,你此刻打算到那裡去?”
衛天翔想起南宮婉不別而行,可能早已迴轉黔靈,本來和她說好,等金陵事了,便一同上黔靈山去,因為自己答應過修靈君,替他求取‘百盈丹’的,當下答道:“翔兒答應過修靈君老前輩,替他向黔靈神君求取‘百盈丹’,此刻就想上黔靈一行。”
崔氏沉吟道:“黔靈神君南宮紇,為當代有數人物,武功已得天山神僧真諦,‘百盈丹’據說是一種用一百種罕見靈藥,和黔靈山百盈泉配製而成。黔靈神翁一生只煉了一爐,一爐只有百粒,他視同瑰寶,從不輕易與人,賢侄此去,務須以禮求見,不論他肯與不肯,都要忍耐為宜。”
衛天翔不便說出自己和南宮婉相識,求取一粒,想來不致有什麼困難,但崔大嬸這般叮囑,自己只好唯唯應是。
崔氏點頭道:“好,來春三月十五,七老會和各大門派有廬山之約,查元通也約老身同往,你從黔靈回來,咱們就在廬山見面好啦!”
凌雲鳳見娘和翔哥哥約得這麼遙遠,不由翹著嘴唇道:“翔哥哥上黔靈山,一個月就可回來了,幹嗎要約到廬山去?”
崔氏當然知道女兒的心事,笑了笑道:“傻孩子,三個多月時光,你不知道娘還有多少事要辦,這三個月,那裡約得定時間地點?”
凌雲鳳訝異的道:“娘,女兒從沒聽你說過,咱們那有這麼多的事?”
崔氏笑道:“娘才想起來的,事情真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