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邛崍怪叟急忙點頭道:“對!對!老朽之意,也是如此,老朽實因他武功不弱,才設法要他自動送上門來,有咱們幾個人,那怕他飛上天去。”
玉筆生花許佔奎道:“龐老哥成名多年,怎地一再把這小子說得如此厲害?”
靈飛道長點頭道:“小徒陶琨,追隨貧道已十有餘年,平日在拳劍上也小有成就,但在這姓韋的手下,只走出一招,一柄銀鱗劍便被削成七截,可能已得修靈神君‘修羅七劍’神髓。”
邛崍怪叟忙道:“是!是!幾個月前,這小子不知為了何事,找上嶗山清福宮,連李成化還栽了跟斗。後來杜清風親自出面,據說只交談了幾句,並沒為難,就放他下山,這小子手下著實不含糊,唔!著實不含糊!”
說話之際,銀鱗劍客陶琨掀簾走入,說素齋已經擺好,靈飛道長就請三人入席。
飯後,大家又談了一陣,才由銀鱗劍客陶琨,把三人引到另外一個院落的三間精舍中休息,便自告辭去。
這一排三間精舍,中間是一間客室,左右兩邊兩間臥室,邛崍怪叟一個人佔右邊一間,洞宮居士和玉筆生花兩人合住左邊一間。
峨嵋絕頂,就是盛暑,也寒如深秋,這時正當隆冬,罡風呼嘯,奇寒澈骨。
洞宮居士邵仁風和玉筆生花許佔奎,居住在氣候溫和,終年少見冰雪的七閔,兩人雖有一身上乘武功,但上了峨嵋之後,也大有寒氣襲人,頗感凜烈,是以一到房中,便自掩上房門。
邛崍怪叟等銀鱗劍客陶琨走後,不禁長長透了口氣。
忽然他想起自己剛到山腳之時,左側那片林中,有人偷襲自己,但接到手中,卻是一個固封的紙包,當時因不及細看,隨手揣入懷中,不知究是何物?”
當下伸手一摸,那個紙包,居然還在,這就小心翼翼的開啟紙包,那知裡面依然是一個固封的紙包。
心下不由大奇,再仔細地把紙包揭開,原來裡面包著三四十支長約一寸,細如牛毛的純鋼軟針,和一個小小紙包。
不,包針的紙上,還有兩行細字:
“此去但宜智取,切勿力敵,針號飛蕊,乃玉筆所藏,包中毒物,得來不易,慎用少許。”
這筆跡瞧來極為眼熱,和岳陽客店,送自己袖裡劍、化骨丹的筆跡,出於一人之手,連自己喬裝邛崍怪叟,都瞞不過他。
原來這個邛崍怪叟龐大千,正是衛天翔所假扮,他想從靈飛道人和洞宮居士的口中,探聽當年圍攻盟主的人,究竟還有些誰?他們料定自己要尋上峨嵋,其中有些什麼陰謀?
哦!“針號飛蕊,乃玉筆所藏”,這許多針,是玉筆生花許佔奎玉筆中的暗器!
一小包,敢情就是“毒粉”,“得來不易,慎用少許”,又如何用法?難道叫自己下毒?正想之間,忽聽一陣腳步聲,由外面走進院落,漸漸走近自己門前,衛天翔心頭一驚,慌忙把桌上東西,一齊收起。
‘篤”、“篤”,緊接著有人叩了兩下房門,低聲叫道:“龐老前輩,晚輩替你老送茶來了。”
衛天翔開門之後,只見一個小道童,手上捧著兩壺熱氣騰騰的香茗,走進屋來。衛天翔驀地心中一動,故意點頭問道:“小兄弟,你是特地替我們烹了茶來?”
小道童把兩個瓷壺,在桌上一擱,躬身道:“晚輩是奉師傅之命,特地給三位老前輩送來的。”
說著,取過一壺,替衛天翔放到床前一張茶几之上。
聽他口氣,另一壺茶,就是送到對房去的,衛天翔這個機會,那肯放過,立即從懷中取出“毒末”,用指甲挑了少許,一面呵呵笑道:“那麼有勞小兄弟!”
身子一轉,一小撮毒末,已經輕而易舉的從茶壺口中彈了進去,小道童那裡瞧得到衛天翔已經做了手腳,取過茶壺,恭恭敬敬說了聲:“老前輩晚安。”退出房門,往對面送去。
衛天翔心中暗暗得意,一面取了少許毒末放到自己茶壺之中,然後斟了滿滿一杯,從身邊取出一枚銀針,往茶中一試,果然銀針頭上,立時變成烏黑!
略一傾聽,小道童早已走遠,立即攝手攝腳閃出房門,吸氣縱身,掠上牆頭,三個起落,便已經飄飄落到靈飛道長靜室對面。
只見紙窗中隱隱射出燈光,想來這賊道正在坐功。
他方才早巳留神好蒲圍位置,取出一蓬細如牛毛的“飛蕊針”功聚掌心,運足內力,脫手就向蒲圍位置,透窗射入。
鋼針出手,耳中隱隱聽到靈飛道人的一聲冷哼!但衛天翔早已身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