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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禿子,快把我的同門師兄弟交出來,否則今日我們道派與你們佛派勢不兩立!”
楊寒羽也聽到了前方的爭吵,“咦”了一聲說道:“楚兄弟,好像是你們道派的人呢。他們怎麼跑到這佛派的領地來了?你們兩派之間,不是……不是經常鬧過節嗎?”
楚雲楓搖頭道:“我也不知。方才說話的那人是我的小師叔,他平日待我很好,我要前去看一看。”
二人跑上前去,分開了圍觀的眾信徒鑽了進去,見墨風正領著近百名道派弟子同一群佛教僧侶和修士對峙,這些道派弟子楚雲楓大多的面熟,知道都是師公袁天罡這一系的弟子。
再看對面的那群僧侶修士,也有上百人之多,裡面的人有近半竟是帶髮修行,大多身著青布修士衣,脖子上掛著碩大的檀木佛珠,一些人甚至將佛珠掛在腰間或纏繞在手腕上,手中都緊握著齊眉棍或降龍伏虎棍;這些人的身旁還站著十幾位女修士,素顏短髮,身穿或紫或紅的百衲衣,手臂上大多都纏著瑪瑙或珊瑚串成的佩珠,手執短劍,對墨風等人怒目而視。
為首站著兩位僧人,一人年紀老邁,矮小精瘦,眉毛鬍子全白,垂下來老長,看起來很是慈眉善目;另一位僧人年紀中旬,身體高壯,膚色古銅,濃眉大眼,雙目炯炯有神。兩人都是身著蓮花法衣,頸掛佛珠,雙手空無一物。
只見那老年僧人雙手合十,喊了聲佛號,開口對墨風說道:“墨風小施主,大家都是仙界的修行之人,何苦要兵刃相見?你說我們羅漢窟的信徒捉了你的師兄弟,我等怎會全然不知此事?不知小施主是從何得來的訊息,恐怕是上了奸人挑撥離間的當了。”
墨風哼道:“哼,洪渡大師,你問我從哪裡得來的訊息?是我的同門師侄親口告訴我的!昨夜我師兄帶著數十人騰雲途經羅漢窟附近,卻不明不白的中了埋伏,大半人被捉了去了,只逃回去兩三個人報信。等我帶人從昨夜搜尋到現在,那些人同我師兄他們早已沒了蹤跡,我只是在打鬥的地方發現了這串佛珠!”說罷將手中的水晶佛珠揚了揚。
洪渡大師笑道:“小施主,你單憑這串佛珠,就說貴教的弟子被我羅漢窟的修行者擄去,未免太武斷了吧。每日裡來羅漢窟的修士僧侶們何止百千,這佛珠若是他們失手掉在你所說的打鬥之地,也不足為奇,何況也不能排除這是真兇故意的栽贓陷害吧?”
墨風撇嘴道:“我又沒一口咬定便是你們所為,只是事情發生在貴寶地附近,又有佛珠為證,各位高僧修士們也不好逃脫干係吧?洪渡大師不妨叫我道派的同門們在羅漢窟搜上一搜,若是沒有我師兄他們的蹤跡,我自會向各位道歉。大師要是不肯,日後仙界的眾人們說不準會多舌,會說羅漢窟的高僧們遇事躲躲閃閃,心中有鬼了!”
墨風此言一出,對面的修士中頓時有人叫道:“你一個小道童有什麼資格在洪渡大師面前指手畫腳?還不速速回你的道派去,少在這裡無事生非!”
馬上就有人接茬道:“他哪裡是無事生非,分明是有意為之!他們道派這些年間香火不濟,嫉妒咱們佛教人丁旺盛,搶了他們的香火,故意尋藉口找茬來啦!你不見這些年咱們和道派中人衝突不斷嗎?全是他們故意挑釁!”
墨風氣道:“是哪個在這裡一派胡言,毀我道派名聲?你們別以為我年幼不知道,這些年兩派衝突,你們佛派中人暗中動的手腳可不少!少在這裡裝作與世無爭的高僧模樣,盡將汙水往我們道派的頭上潑!”
一位女修士咯咯怪笑道:“喲,你還知道你年紀幼小啊?在場的哪個不比你大個幾十上百歲?你竟敢在這裡撒潑,還不回去找你師傅哭鼻子訴苦去,叫他前來與我們理論!”
眾位修士僧侶都哈哈大笑,另一位僧侶介面挖苦道:“想必你還不知道吧,這小童的師傅是那袁天罡袁老頭,在道派裡也只是箇中下角色。就算袁老頭親自前來,也未必有資格替他們討回公道呢!”
墨風怒不可赦,見挖苦之人是一位身著青布袈裟的下等僧侶,暗中掏出一塊法寶金磚就向他擲去,口中罵道:“叫你這禿驢侮辱我師公!叫你這禿驢瞧不起我!”
那僧侶正說得起勁,臉上得意洋洋,沒提防墨風突然出手,被金磚一下子砸到腦勺上,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眾人這可不幹了,一下子全衝了上來將墨風和排頭的幾人團團圍住。圍觀的僧侶修士們也都義憤填膺,高聲叫道:“你這小道童竟敢在我佛派的地盤上傷人撒野,當真是無法無天了!”不少人都掏出法寶,提著傢伙圍了上來。一時間,佛派中人個個激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