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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不由道:“朕瞧他……”李輔國粗暴地搶白道:“聖上,不可一時心軟,而遺患人間啊!”
卓酒寒冷視皇帝、皇后、羨、李四人,道:“不錯,我爹正是卓絕,但他不是叛臣,他是忠於大唐的熱血忠臣!皇后張良娣,你拉攏我爹不成,便設計陷害,令我爹家破人亡,待得他習成‘血影神功’要來報仇,你卻當上了一國之母,他再也不能報仇了!你真以為自己權傾朝野,我爹便殺不了你了麼?那些年他每天來皇宮看你一次,每晚近你床榻旁拔你頭髮以此洩恨,這些你都未曾知覺吧?”
張良娣不由一凜,心中駭怕之極,但她看過卓酒寒的武功後,知卓絕若真這樣做,她也的確萬難察知。
卓酒寒道:“只因你是國母,鳳儀天下,我爹為普天下的黎民著想,怕社稷動盪,方才忍痛不殺你。”他轉向肅宗。肅宗見他目中精芒迥盛,可媲日月,不由一陣窘恐,吱吱唔唔道:“咳!咳……那個,卓愛卿諒國體民,大仁大義,感徹天地,朕甚是佩服。”
卓酒寒冷笑道:“愛卿?佩服?哼,你這昏君,誤聽讒言,卻不辨是非,但你畢竟乃一國之首,我若殺你,天下大亂,我豈非成了千古罪人?”
肅宗見他承諾不殺自己,這才定了定心神,但他畢竟是九五之尊,立時便不服氣地補辯道:“可近些年朕重用李泌,升為一品丞相,又任用郭子儀、李光弼為大將,君臣合力平叛,卻也卓有功效。功過相抵,不是明君,也該算是庸君,怎能是昏君?”
卓酒寒不疾不徐地道:“你給我記住,作為皇帝只有兩種可能,不是明君即是昏君!你的‘庸君’一詞根本不存在!不明即昏!”
肅宗為他義然言辭所撼,久久未再作聲。卓酒寒對李輔國道:“你一個太監,卻掌管整個長安城的禁軍,這本也與我無關,但你為何與張良娣勾結,誣害我爹?”
李輔國長年頣指氣使,哪容他人如此喝斥?但對方神技驚世駭俗,自己距他十步之遙,稍有不慎,定會性命不保,故而隱忍,低頭不語。
水一方卻拖著那臺上之人來到肅宗面前。張良娣瞧清此人面孔,不由大是惶恐。水一方看在眼裡,問那人道:“人叫什麼?”
那人索性一閉眼道:“叫我祖宗好了!”
水一方卻笑道:“恰恰相反,你不姓祖,你姓孫!你便是當年‘武林四極’之一的鐵騎幫幫主獨孤鴻傲最小的弟子!你叫孫──大──業!”
孫大業一聽,不由向那張良娣一瞥,二人俱是魂膽消烊,手足無措。卓酒寒這才明白,道:“原來你們並非真心投靠朝廷,而是妄圖造反。是以你們才綁走遊牧,只可惜你們不知那寶藏的下落幾經周折,已與遊牧毫無關聯了。你能自牢中盜走遊牧,你們獨孤氏中卻再無高手,只能說明有人監守自盜。真正想謀反的,恐怕是朝中一個一手遮天的權貴罷?”
此言一出,包括肅宗在內,無論江湖豪傑還是朝廷百官,無不聳然心顫,慄慄可危。肅宗不由問李泌道:“丞相,關押遊牧的大獄,分屬朝中何人所轄?”
李泌沉吟少頃,肅然道:“稟皇上,是越王爺李係。”
水一方插一句說:“請問皇帝老兒,這李係平素跟誰關係最好啊?”
眾百官不約而同地偷望向張良娣,張良娣大驚。李輔國反應奇捷,一抖拂塵,尖叫道:“好你個張良娣,竟敢串通越王,陰謀犯上作亂!御林軍,給我拿下了!”
張良娣正在惶恐之極時,段志城一臉血汙連滾帶爬地跑到臺前,咚咚咚地叩頭,哭喊道:“聖上,不好啦!那反賊李係和獨孤行狗賊已率軍十萬,將長安城團團圍住啦!”
肅宗極其駭然地叫道:“什麼……”聲音中充斥著絕望。
張良娣哈哈哈地狂笑起來,仿似一代妖姬,甚是可怖。李輔國喝道:“先將他拿下再說!”
段志城突然起身一躍,將張良娣拉了過來。李輔國大驚道:“段恆俊,你……”場內突然有二百名健壯宦官拔出懷中匕首,紛紛向一旁官員兵卒刺去,全場大亂。原來段志城──亦就是段恆俊,早為李係收買,在長安殿外聚集了二百餘名精排細選的壯年太監混跡在人群之中,飼機生變起事。肅宗不由大叫道:“護駕,護駕!”李泌閃身而上,扶住肅宗。
卓酒寒見張良娣欲乘亂逃逸,怒喝道:“你今日必死無疑!”旋即長躍於空,已然落在張良娣眼前。張良娣惶恐萬端,段志城抖開練子銀槍,直射卓酒寒。卓酒寒冷笑道:“來得好!”“沉碧”慘綠輝芒耀之際,銀槍尖已削成數段,卓酒寒未待段志城再行抵抗,六成